意一下水温。”他说。
“是,主人。”北北鞠了个躬。跟在锦衣后面回到卧室。
“到这来。”锦衣坐在床上,指了指地板说。
北北赶紧到她主人的双腿间跪下来。
“你今天晚上做得很好,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是次,但你要慢慢地学习,”锦衣告诉她,温柔地抚摸她的脸。“我认为你赚到了吻。”他低下头,将唇覆在北北唇上,强行分开北北唇,将舌头伸进北北的嘴里品尝她。
北北在激烈的吻中迷失了,虚弱无力地瘫倒在她主人的双腿间,周围的世界都在旋转。
锦衣的吻是一个拥抱、一条诺言、一种爱抚和一种控制行为——所有的这些都在这个吻中。
在他奴隶的嘴中彻底地探索过后,锦衣放开她。
“谢谢,主人。”北北气喘吁吁地说。
“你是受欢迎的。”锦衣揉乱北北的头发,“现在,我再告诉你一些规矩,我希望你每个工作日早晨6点叫醒我,周末的时候是9点,用…一杯咖啡、一份报纸和口交。
北北的眼睛亮了起来,她笑得露出雪白的牙齿,连连点头,“我认为我一定能做好,主人,”她高兴地说。
“我相信你能。”锦衣冷淡地回应,“喝完咖啡后,要是我认为你需要的话,我会用一些训练来提醒你记住你在这个家里的地位。”
在听到这个宣布后,北北的小穴立刻湿了起来。
“我们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可以让你适应,当我们回去工作时,希望你已经接受了一半的训练。我预计会有新的尝试和磨难需要面对,但是我们都要把它们克服掉。这就是现阶段你需要知道的。”锦衣说。他坐了回去,凝视着北北思索,“现在,我想再感受一下我的新奴隶能干的嘴——把我的袍子掀起来,吮吸我。”
北北马上跪下来,热心地吞咽锦衣己经开始变硬的家伙。她感觉到嘴里她主人的阴茎非常雄伟、坚硬而强壮,她不停地舔吸,吸嗅它的味道。
“把手背在后面。”锦衣吩咐她,然后身体后仰,满意地叹了口气,“我想要你只用你的嘴。”
北北照着做了,并喜欢上手背在身后时那种半束缚的感觉。她用她经验丰富的嘴热情地吞吸锦衣的阴茎。当锦衣快要出来时,她感觉到了,于是抬起头看着她的主人,请求他释放在她的口中。锦衣用眼睛向她示意了一下,北北又继续她令人愉快的任务,直到最后感激地咽下她主人略带苦涩的液体。
“好,非常好。”当北北用湿热的舌头将他的阴茎清洁干净后,锦衣抚摸着北北的头发说,“今天是很长的一天,我认为现在是你睡觉的时候了。”
北北热切地站起来,想要爬到床上,但锦衣笑着摇了摇头,“你自己的床,奴隶。你必须想办法赚到和我一起睡觉的权利。”
北北的心沉了下去,“主人不想要吗?”
“和你做?不。”锦衣断然说。“我会决定时间和地点,在那以前,你必须等待,奴隶女孩。”锦衣站起来,指了指门,“记住,肛塞整夜都要留在原处。”锦衣暗黑的眼睛严厉地盯着她。
北北咽了口唾沫,点点头。
“丫头……我期望明天早上9点被叫醒。”她的主人提醒她,表情重新变得柔和,微笑缓和了他严厉的外表,北北瞬间感到了一丝暖意,她赶紧逃开。
在她的新房间里睡觉,感觉有些奇怪,北北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事。作为一个player,她知道她终于遇见了命中注定的人。锦衣拒绝和她一起睡觉,让她充满畏惧。这个男人把她当作一件乐器似的操纵,总是在最后关头制止她,不让她得到快慰——没有什幺能比他说“不”的这个时机更能让北北明白这点了。
由于被拒绝在主人的床外,她现在没有丝毫的睡意。尽管她对肛交还是有些惴惴不安,但现在她却渴望锦衣美丽的阴茎进入她的身体。
等待……错误的地位……一直让她处于湿润的状态。
北北不能再忽视她可怜的、麻痒的小穴,这幺长时间的经历让它几乎永久地湿润着,她过去没有体验过这种不断分泌淫水的感觉,现在,她只想尽快地高潮。
她的主人禁止她触摸小穴对现在的她来说简直就像是遮在斗牛前的那块红布——想要反叛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她在床上躺下来,一边用手抚摸自己的肉缝,一边缩放着内襞让体内的肛塞来回移动,把它想象成是主人的凶器在自己的体内动作。不久她就品尝到了那种甜美的滋味,比她能够回忆起的任何一次感觉都更为猛烈。
事后,她去浴室将自己清理干净。
锦衣不可能知道的,北北回到床上,微笑着想。她将利用这种身份得到自己想要的,但同时仍能保持对自己的控制权。锦衣无法阻止她在自己的卧室独处时做自己喜欢的事。她可不打算在让自己得到快慰这个事情上也服从命令,她的新主人也许终于遇见了旗鼓相当的对手。
怀着高兴与满足的心情,她闭上眼睛,想着——那游戏室里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