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起萧翎便开始了对尘的新一轮调教,在迟迟吃不到男人的阳物的饥渴折磨下,尘很快沉溺于拳交所带来的快感中,早已无暇顾及身体被极度扩张和充盈时的恐惧,似乎真的变成了一个空虚的rou袋子,恨不得每一处孔洞都被严严实实地撑开填满,以此获得那份异样的高chao与欢愉。
“呜——呜呜呜呜——”
已近足月的胎儿最近时常在肚子里变着花样翻腾,圆滚高耸的肚皮上不时会凸起小小的手掌和脚印形状,偏偏萧翎又喜欢极具恶趣味地隔着柔软的肠壁抚摸他的子宫,美其名曰检查胎位,而尘只能像头被牵制的母兽忍住那股钝痛,勉强撑住残断的四肢趴在床上,咬紧了堵在嘴里的口球,眼罩下两道泪水顺着腮边飞快滑落,在床单上砸出一片暗色水渍。
他早已无法体会普通的性爱,显然是因为兴奋而泪流不止。明明是凌虐带来的苦难痛楚,对现在的尘来说却是甘之如饴,甚至比平常还要艰难的憋尿都成了他快乐的源泉之一,不由自主地随着萧翎的动作颤动两团雪白的肥屁股,不亚于nai牛那般饱满浑圆的ru球也跟着微微摇晃,shi红硕长的nai头压在床单上来回磨蹭,nai孔绽开犹如两朵rou花,紧贴着柔软的白布在上面划出一道道带着nai香味的shi痕。
“呜……唔唔……”
尘难耐地摇摇头,缩紧了今天被意外冷落的roubi,白玉般的肌肤浮着一层淡淡的粉红,整个人大汗淋漓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猛然间腰肢一僵,显然又陷入了高chao带来的狂喜,勃起的Yinjing抖动着涌出一股浊白Jing水,粘滑肥美的两瓣鲍唇也开始飞快蠕动,bi缝里汩汩地渗出了清亮的花蜜,冷不防被萧翎掐住了硬如石子的Yin蒂,换来的是那具身体更加强烈的抽搐,
“呜呜呜——呜!——”
尘还没来得及享受这份弟弟赐予的舒爽就感到肚子里的孩子狠狠踹了自己一脚,而头朝下的胎位恰巧压在了他敏感娇嫩的子宫口,涨满了尿水的膀胱也到了极限,在萧翎起身抽手的一瞬间同时从红肿的尿眼和Yin道里喷出了大股的腥臊热ye,瞬间浇shi了两条粗短的腿根和身下的床单,模样难得有些狼狈。
“呜……哈啊……尿,尿了……哈……天天还没允许,母狗就……尿了……”尘不住地打着哆嗦,被摘掉口球第一时间就往萧翎的手边蹭,一副摇尾乞怜的姿态,下贱而又放荡。
“母狗哥哥……不是故意发sao的……嗯……天天,饶了哥哥吧……”
“饶了你?哥哥最近倒学会跟我谈条件了啊。”
萧翎眯着眼轻笑一声,坐到床边将人揽进怀里,抓住那对绵软的雪ru揉捏不停,指缝间夹着两粒肥肿通红的nai头来回拨动。颤巍巍的丰硕nai球被一道细链聚在一起高高耸立,当中挤出一道深深的rou沟,让人忍不住肖想若是用来ru交该是怎样的销魂蚀骨,不能自拔。
但他并不着急。他可爱迷人的哥哥,身体有着无限的开发性,每寻到一种新的玩法,都足以让他们两人食髓知味,仿佛陷落地狱,又宛若身在天堂。
“本来看在哥哥怀着宝宝的份上不想计较,可你最近也太得寸进尺了,以为有了孩子就可以不乖了吗?尤其是这对saonai子,居然锁都锁不住,你说该不该罚,嗯?”话音刚落就见尘猛地耸起上身发出惨叫,委屈的眼泪也汹涌而出。原来是萧翎一脸似笑非笑地勾住了那根细链,稍稍用力几乎就能将两颗nai头拽掉,疼的尘不住地求饶:
“好痛!好痛天天,母狗错了!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呜呜……”
“那么,哥哥是要认罚咯?”萧翎道。对面一时目不能视,心下慌乱却也只得怯怯地点头,下一秒就感觉到nai子被松开,那只手又插进了他刚刚高chao过,还shi淋淋的Yin阜里,咕叽咕叽地用力抽插,发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yIn靡水声。
“呜……啊……啊……慢点……saobi,呜呃……裂开了,啊……好爽……不要……哈啊……”
尘仰躺在弟弟的怀抱里犹如一只任人宰割的翻肚青蛙,瞬间就被撩拨的语无lun次起来,轻而易举地被重新拖进了欲望的漩涡。肥嫰的rou壶经过调教变得更加软糯熟烂,泛着艳丽的深红,如今也能毫无障碍地含住整个手掌吞吐,加上特殊针剂的效果,两口yInxue都被开发的收缩自如,就算生完孩子也能很快紧致如初,再不用担心会坏掉了。
“啊……呜……好深……天天的手,在母狗的bi里……呃……又,碰到宝宝了,呃啊……”
肚子里明明被搅动得五脏六腑都像移了位,尘却觉得无比爽利,身子反弓如一张硬弓,眼罩下泪水涟涟的双瞳神情涣散,张着嘴口水直流,舒服的快要死过去一般。腹中胎儿还在不时踢腾几下,萧翎埋在Yin道里的手则已经摸到了尽头的宫口,指尖轻触那团软rou寻找着入口的缝隙。层层叠叠的软红皱褶受惊似的紧紧吸绞在一起,却在内外夹攻之下渐渐失了防守,转眼就被抓住机会,两根手指猛地探进去勾住了rou嘴的边缘用力豁开,尘顿时惊得身子一弹,生生在萧翎怀中扭曲成一个姿势怪异的rou团,发出了尖锐刺耳的哭叫!
“啊啊啊啊!——子宫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