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花房依旧安静,榻上只有一名大肚的双性美人沉浸在旖旎的春梦中,丝毫不曾察觉远处的门悄悄开了一条缝,小小的身影踩着歪歪斜斜的步伐顺着小路蹒跚而来,一路好奇地左看右看,最后还是被空地上的风景吸引过去,站在了尘的枕边。
“唔……”
尘睡的有些不安稳,只感到身边多了一丝熟悉而陌生的气息,却怎么也醒不过来,呻yin着动了动身子,两团白玉似的ru峰颤动着抖出一阵rou浪,nai孔里又渗出了一缕散发着香甜气味的ru浆。
他虽然怀上了第二胎,却还处在第一胎的哺ru期。萧翎在喂nai这件事上明显有些小气,一口咬准了哥哥对自己的承诺,怎么也不肯让步,以至于孩子从出生到现在都是用nai瓶吃他挤出来的nai水。但即使有孩子一同分食,尘的nai水还是像发了洪水般源源不绝,如果没有被锁住,只怕一天到晚都会像两座喷泉似的喷涌不止,sao浪体质可见一斑。
站在榻边的小团子此刻瞪着一双圆圆的大眼睛,目光始终停留在尘的那对巨ru上,不知不觉被空气中飘散的nai香味勾出了一丝口水,本能驱使着他凑上前去,张口含住其中一粒硬涨的肥肿nai头,用力地嘬吸起来。
“啊……啊啊……天天慢点……saonai子要掉下来了……”
尘恍惚间以为是心里想的那个人在戏弄自己,讨好般挺胸向前送了送,绵软的nairou紧贴着一张细嫩的脸蛋,让他隐约感到了一丝不对。对面用力嘬了几口却始终只尝到小小的甜头,分明有些着急,两只小手也攀上去抱住,刚开始长牙的小嘴对着nai头又啃又咬,冷不丁就被根部束着的银箍硌到,终于委屈地一撇嘴,哇哇地哭出了声。
“……嗯——”尘一下子被惊醒了,睁眼就瞧见大儿子哭的满脸是泪的小脸蛋,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他与孩子并不经常见面接触,心中虽有眷恋却又免不了生疏。身体的原因使得尘还是没由来地感到自卑,加之萧翎总是喜欢在他们做爱时让保姆带着孩子进来,逼着哥哥一边挨cao一边还要撑起上身,像nai牛一样戴着吸ru器往nai瓶里挤nai,临了还要亲眼看着对方喝掉,使得尘一直以来在面对这个叫萧愿的孩子时总是慌乱而窘迫的——哪怕这个年龄的幼儿对世上一切还处在无知的状态,只依稀能辨认出,眼前这个奇怪的人会给自己香甜的nai水吃,且在潜移默化的教导下已经能发出几个模糊不清的单音节,对着他永远不知是在叫“papa”还是“mama”,听得尘愈发心里难受,却无能为力。
“宝宝……别哭……宝宝……”
他吃力地翻身趴在榻边,像一头母兽伸长了脖子去蹭孩子的脸,温柔地安慰着。男孩还在一个劲地大声哭泣,甚至坐在地上摆出了不依不饶的姿态,任性的模样颇有几分弟弟小时候的影子,看的尘不由苦笑,下一秒就听到门那边传来了急急的脚步声,伴随着萧翎的厉声斥责:
“连个小孩子都看不住,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随即保姆就冲了进来,带着惶恐的表情将男孩抱起,又点头哈腰地退出去,只留下紧跟着进来的人满脸不快地走上前,盯着榻上的尘看了半天,忽地就是一声冷笑。
“怎么,我才出去了半天,哥哥就饥渴的连自己的儿子都要勾引了吗?”
“……不……天天你误会了,不是的……”
尘委屈地试图辩解,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怒气害怕地向后退去,试图蜷缩在角落,对面却不依不饶,抓住他的头发将人拖到近前,冷不丁拧住了两粒nai头狠狠揉搓,手劲大的几乎要将那对紫红葡萄掐烂捏爆。尘被玩弄的痛极,哭叫着挺起了胸膛,残缺的躯体在床上剧烈颤抖。
“啊啊啊!——好痛!不要!不要再掐saonai子了!母狗知错了呜哇!——”
他越是求饶就越引得对方嗜虐欲大作,甚至揪住两颗rou果用力向上拉扯,又猛地松手看着它弹回去,反反复复地蹂躏的一对ru孔青紫外翻,nai水直流。先前被稚嫩的牙齿啃噬留下的红印很快被新的痕迹掩盖,萧翎这才作罢,看着尘无力地跌趴回去,一个劲地嚷着saonai子要坏了,又或是肚子好痛,孩子要掉了,心情俨然好了许多。
“哥哥明明就是在发sao,还要在我面前装可怜吗?”他伸手摸进两条腿根之间那个不断喷水的烂红bi口,抠挖着又软又热的Yin道软rou,果不其然就被紧紧绞住了手指,尘的哭喘中也多了一丝甜腻yIn靡。
“啊啊……saobi好痒……再深些,天天,啊……摸一摸,摸摸母狗的子宫吧……”
如果说第一个孩子是萧翎强加给他的,第二胎则完全是尘化身为yIn兽之后必然的结果。如今他肚子里怀着双胎,膀胱里盛满了自己nai水和尿水的混合物,连屁眼也成了弟弟的移动厕所,随时随地都会被灌进一泡滚烫的尿ye,之后若是能挨上一通狠cao,bixue里如愿以偿地被Jingye填满,对尘来说便是无上的幸福极乐,只恨不得连皮带骨都送到弟弟嘴边由着对方吃干抹净,彼此再也不分开。
“哥哥的里面……真的好shi……”萧翎遂了他的愿,慢慢将整只手推进那口sao浪rou洞,故意又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