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盛夏的午后,别墅的主人萧翎外出未归,仆人们也都恪守本分各司其职,偌大的房子里显得有些安静。
夏日的玻璃花房不能被阳光直射,仆人们早早就展开了穹顶上的遮荫网,加之通风良好温度适宜,身处其中比在空调房内还要舒爽,花园的中央空地上便被置了一张卧榻,以供萧翎与他最心爱的宠物闲时憩息。此时间尘正侧卧在上面沉沉入睡,身上的毯子滑落一角,露出一对雪白饱满的浑圆ru峰,沉甸甸地坠下来,顶端的暗红色ru晕足有巴掌大,肿涨的nai头皮rou微微翻卷绽开,几乎能看到里面深红色的ru管,残留着一缕浓稠的nai水,根部却被银圈箍的紧紧,中间还有一道细细的银链相连。
没有人会去打扰他。如今的尘就是这座偌大牢笼中豢养的金丝雀,顶着主母的称谓为主人萧翎诞下了一个健康的孩子,在仆人们看来地位已经发生了变化,虽说仍不值得上心,却也给足了相当的礼遇——当然,一切都基于萧翎的授意。
时间一点点地流逝,整张毯子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顺着榻边滑落在地,将那具手脚残缺,却美的像大理石雕塑般的酮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让人不由得想起希腊神话中那雌雄同体的赫尔玛弗狄忒,望而心动。
但这样的魅力却有着小小的瑕疵,便是尘那鼓涨凸出,异常硕大的浑圆肚腹——是的,他又一次怀上了弟弟的孩子,且腹中的双胞胎已经有五个月大了——这也是尘近日来总是嗜睡的原因。
“嗯……啊……”
即使在睡梦中尘还在发出低低的娇喘,粗短的腿根不由自主地并紧摩擦,硬邦邦的rou棒紧贴着下腹,两颗涨的紫杏般的卵蛋频频跳动,穿着红宝石屌环的gui头可怜兮兮地舒张着鲜红的马眼,缓缓地流出一丝稀薄的浊Jing,股缝间那口肥红滑嫩的rou鲍略显饥渴地收缩几下,花腔深处汩汩地涌出了大量的透明津ye,连松垮垮的肛门也难耐地嘟起了外翻的rou嘴,透着十足的yIn性,却无奈地在自顾自的高chao中彷徨。
他已经不是第一天这个样子了,怀着头胎时请来的医生就告诫过萧翎,虽然不必像普通孕妇那般过于避讳房事,但双性人怀孕难以忽略的一点便是对性欲的渴求加重,随着胎儿的增长更会压迫到各处内脏与腺体,时不时就会陷入高chao与失禁的窘境。之后果不其然,哪怕意识到腹中怀着属于两人的骨rou,早已沦为一条发情母狗的尘还是丝毫不顾胎象未稳,没日没夜地缠着萧翎主动索求,竟是好几次差点把自己折腾的流产,结果就被狠狠打屁股惩罚,方才勉强收敛。而随着肚子一天天的越来越大,行动不便的尘终于没了力气绕着弟弟的裤脚打转,欲望却只增不减,甚至只要想象着又粗又硬的滚烫Yinjing狠狠插进自己放荡下贱的bixue的情景,就会情不自禁地在高chao中呻yin尖叫,赤红深邃的Yin道里洪水滔天,贪婪地吞吐着不存在的阳物,肥鼓鼓的rou唇兴奋地扇动啜吸,Yin蒂更是饱满的像熟透的浆果,当中一枚耀眼的银钉深陷其中,不用触碰便是又爽又痛。
“天天!天天cao我呜呜呜……母狗的bi痒死了,要吃大rou棒,母狗要吃大rou棒!——”
这段时间明明已经胎象稳固,萧翎还是不急于享用自己美味可口的哥哥,不外乎是有更多的想法和考量。尘却哪里管这些,躺在床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残缺的手脚努力撑起身体却重重跌回去,转眼又被沉重的孕肚压的哀哀喘息,双腿猛地抽搐几下,硬挺的roujing开始断断续续地射Jing,胸前那对肥硕的巨ru也跟着晃了两晃,似乎能听到里面浓稠的nai水来回荡漾的声响。
“好难受……呜……saonai子,saonai子要破了,哥哥要死了呜呜……求求天天……快来cao哥哥,不要宝宝了……不要生宝宝了呜啊啊啊——”
他像个被抛弃的孩子在那里一个劲地嚎啕,换来的却是萧翎站在床边不紧不慢地把玩着一支带着软管的橡胶假阳,半晌才笑着俯下身亲了亲哥哥沾满泪水的脸腮。
“哥哥又在说傻话了。”说着将人扶成趴着的姿势,圆滚滚的肚子紧贴着被汗水和体ye打shi的床单。尘艰难地支起四肢,又肥又白的大圆屁股撅的高高的,流水的bixue被两根手指在里面草草搅动,只当对方终于要临幸自己,下一秒却被塞进一根冷冰冰的死物,当即委屈的又哭出声来:
“不要这个!不要……母狗想吃天天的……”“乖一点。”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尘只得抽噎着将那根橡胶棒缓缓吞吃入腹,躁动的身体勉强得到了些许安慰,不由得轻哼出声,却听萧翎在一旁道:
“我也没办法呢,谁让哥哥的小bi又sao又紧,cao都cao不松,要是再不好好扩张的话,生孩子就会受伤的。所以为了宝宝,哥哥也要忍一忍哦。”一边说着握住软管根部的橡皮囊开始充气。软胶制成的柱体在滚烫shi热的Yin道里慢慢涨大,很快变成了圆圆的球状,弹性十足的rou红bi口几乎被扩张到了拳头那么大,会Yin也紧绷绷的快要撕裂了,两瓣肥厚的鲍唇都被挤压的又扁又薄,彻底失去了血色,原本就沉甸甸的腹部似乎又多了一记重压,引得尘一阵难受地干呕,试图缩紧小腹使力排出,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