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种侮辱。剩下的十名骑士轻松地冲过瞳和女儿阿菡中间的空挡,他们的矛头
冲撞在奴隶母亲肚腹上的木皮之音彭彭作响。
在那时菡的脸面前仅仅数尺之远,就是正在接连遭受到惨痛打击的母亲。透
过眼前交错飞奔的马蹄,她应该可以看见她的奴隶母亲肮脏黛黑的,干瘦的赤脚,
在每一次打击的巨响之后,牵带着铁链飞升到空中去。如同我们所知道的,瞳并
不是一个铁打的女人,她只是为王朝服行过兵役,打过两年仗,并且长到了接近
四十的年龄。但是即使是一个军人,她在疼痛时仍然不得不尖叫和哭泣。虽然毫
无意义也没有用处,但是瞳仍然盲目地挥舞开手臂,胡乱蹬腿,实际上人身可能
是一种半流动的胶性事物,因此被女人肚腹吸收进入的冲量,只能通过她飞扬的
四肢得到释放。她也需要很多激烈的嚎叫才能吐出去被压缩的胃液和空气。阿菡
当然既能够听到,也能够看到这一切。而她正在矫揉造作地哭喊道,哥哥啊哥啊,
小女奴才,小女婊子……舒服啊……哥啊,操啊,把老婊子养的小婊子妹妹,操
飞到天上去吧!
到那时大多的近卫士兵已经演练完毕了自己的战术动作。他们除了咬嚼着烤
香的兔肉之外,有些急躁地围绕到了阿菡的身后。多少有些恢复了体力的阿菡趴
伏到地下,她撅起屁股尽力去迎合全部的那些男人。年轻的战士正沉浸于模拟战
斗所激发的冲动之中,他们拥有青春所赋予的无穷无尽的精力,拥有着义无反顾,
爱拼敢赢的斗争意志。那使人不得不体会到,他们对于模拟敌人的那个女孩的蹂
躏是十分可怕的事。大男孩们精赤的腿胯凶猛地撞击在女孩光裸的屁股上,可以
保持住接连不断的频率和冲击力量。即使他们并不敢太持久,但是他们可以及时
的抽身后退出来,换上他们亲如手足的兄弟继续。而等到下一次再轮到自己的时
候,就又可以没有顾忌的猛冲第二阵了。
阿菡所遭受到的进攻也许会超过她的母亲。因为插入她身体中的长矛丝毫也
没有间歇,她也根本不能指望在它表现出一点点犹豫和削弱的时候,自己能够回
过一口气来。因为那个它并不是一支肉棒,它是由多到至少十条凶蛮狞厉的龙蛇
蛟鳄之类,所合力组成的多头怪兽。它们一直在厚颜无耻地轮流休息,而在女孩
的两腿中间,却只是躲藏着唯一一个娇柔纤弱的精灵小妹妹。现在已经有十多个
男人从三个方向虎视眈眈在她的身体上,她意识到他们已经趴伏跪倒在草地中,
正在她自己到处赤裸的脖颈和肩膀,甚至脸颊,还有腰和肋骨,甩动的奶房,直
到她的臀部大肌肉周围摩擦他们的性用器。他们用那样的方法预热自己,随时保
持住挺直坚硬,他们在前一个兄弟突然奇怪的扭动自己逃避的时候,可以即时立
刻地搂抱,插入,那团精灵的小屁股。
整一条水道内外浊浪奔流。堤防起伏摇荡。那两盘虽然是瘦的,弱的,但还
略微有些泛白,有些稚嫩手感的肉岸中间水滑油腻,而他自己确实挺直坚硬。他
把肉臀填塞进入自己的腿胯,那几乎是一种可以比照把熟肉塞满口腔,咬嚼并且
吞咽的无限充实的口欲幸福。一具下半个男人所能表达的吞食欲望,却只是前进。
他完全只要勇猛的前进,就能够碾压掉所有那些绵绵密密的小抵抗,就能够激流
勇进,长驱直入,开拓出花香柳拂,飞瀑四溅的终战决胜地。他们的肉,和心,
都是如此迫不及待地期盼着这样一场狂野之后,可以勃发,可以咆哮的壮美的胜
利。他们的手掌已经不仅仅限于抚摸,他们由于焦躁和不耐烦的情绪,正在抓握
住她的乳房,手臂和大腿,脚踝和脚掌,并且若明若暗地将那具小母的肉体拖向
自己。即使是捏挤她的乳尖也能让他们快乐。那也许是因为女孩突然停住淫荡的
喊叫,痛苦地挺身嘤咛了一声。紧跟着就有一个仰天朝上的脑袋紧贴在女孩的裸
胸和地面之间滑行进去,他可能在那底下咬住了女孩的乳房。女孩像幼鸟一样啾
啾的奇怪鸣叫突然变成了妈啊一声的哀号。她像青蛙那样的蹦跳,但是双大
手立刻将她按回到地面。从团团挤压在一小块母肉上的这一大堆公肉中爆发出一
片动物般的大笑。
赤裸裸的男孩们挤成一堆。他们各自采用着不同的体位,但是几乎全都通过
各种不同的方法,与女孩赤裸裸的身体保持住联系。压制住女孩脖颈的那只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