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坨屄屄,发出来就跟细面馒头一样……
她脚上戴着特别实沉的链子,一尺半长,没法把脚踢到高过膝盖的地方。
"弟兄们……"出来第三个汉子幽幽的说,"你们都不知道大食的肚子舞吧
……"
这人看起来跑过很多年的船了,见多识广。以后女人就一直努力的给他们跳
肚子舞。踮脚抬腿,扭腰甩臀,想着法子把球一样圆滚的肚子,从颤颤巍巍的胡
乱扑腾操练成了起承转合,前呼后拥的节奏感。光脚跟子咚咚的砸在船板上也算
响亮明快。
挂在奶头下面的一对铁环就是这时候人家给她穿上的。他们觉得她一扭一颠,
一阵肉浪翻滚起伏真的好看,肚子翻滚,两个奶子也蹦跳,就是跳来跳去的,总
像是被太大的肚子抢掉了注意力。对于奶子这种特别女人的物件,也该想个什幺
办法张扬一下,不能让她们在淫虐秀场太落去下风。
淫是那个精赤条条的身体和滚圆的肚子,虐就要铁火无情。烧红了铁器往她
两个奶房里硬捅出两个洞眼,穿进去两个从备用的脚镣里拆出来的大铁环圈,那
种东西有多少份量,她的两只脚腕子早有深切体会。桨奴干活定死在一处,连住
手脚的链子都是又短又重,本来就是特别的不让他们多走动,可那一阵她每天拖
起来这一堆特别短重的铁器,不光是走动,更是要蹦高。世界上比当一个赤身跳
舞的女奴隶更可怕的事,是当一个赤身跳舞的女兵俘虏。这些男人都跟她有仇,
这些男人一门心思的要让她不好受。嫌脚掌点地的节奏慢了要挨揍,屁股扭小了
肚子颠不起来都要挨揍,怀孕以后她的奶是越来越饱满了,往前挺腰的那一下子,
要是不够狠劲没能把上面挂着的环子甩高过下巴尖,她还是要挨揍。每回放风的
两个时辰里被人干,被人打,还要加上蹦跳转圈,结束以后领回舱底,坐正上锁。
她那个大腹便便的样子像是一大筐散沙,扑通一下墩在窄木板条上,一身酸痛的
筋肉终于能往屁股上摆实在了。紧跟着背上就挨了两下牛皮鞭子。"收桨,收桨!
"
两个时辰一到又该她们这一班上手。木桨的把柄拢起在耸翘的大肚上,想是
要弯腰聚气的,可是哪里能够弯得下去。鼓点绝不会等人,只是腰上已经宽厚松
弛的没法借力,她的肚子从外到里都变成了一锅晃荡的肉汤。外边的肉肚晃起来
连带着奶房连带着奶头里的铁环,铁环里的伤处从来没好过的,两个环子往左往
右,她的心疼也被分成了左右,肚里边的汤水晃动起来,更像是要把她的肠胃顶
出嗓子,她不能不吐。吐一口,扒一回桨,这就已经慢了一步拍子。一直守在身
后的监工女奴认定她就是那个全船的拖累,桨一下水就起鞭子紧逼,左右上下的
又狠又密。
前边洒了满身的眼泪口水,呕吐出来的杂碎,后边一背脊的血汗。整个桨舱
里咚咚的鼓点,刷刷的木桨摩擦,还有她一个人痛苦的尖叫。桨奴们平常挨打都
是默不作声的,人皮上的青肿淤血对于她们都是家常便饭,等到青皮被抽成了红
肉,点点滴滴,一丝一缕的红血白肉被扯飞出来粘上了舱顶和船底,鞭子梢头还
是没完没了的切割进去……那就是神仙阿姨,女娲娘娘也没法能够忍得下去了。
最可怕的并不是这样的挨打。最可怕的是这样的打法还没把她打死。怀着她
的肚子到了靠后的几个月,每一天她都是挨打最多的那一个。按规矩天完了
要上烙铁,她的背上一片血肉模糊,结果人家把她拖拽起来,往她两边屁股连按
一串烧红的珍字铁印。烙完以后扔回座位,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坐在一块针板上。
操桨是全身全力的运动,屁股的提,摇,滚,挫就是使出力气的轴心。现在这团
肉轴上细腻稚嫩的伤口,被硬按在粗糙木板上搓揉着,针扎一样的刺肉刺心不用
说,满屁股扑哧扑哧的挤出来粘腻的浆水。
她是个临产的孕妇,再疼她也没劲拼命了。所以她本来该是在第二天的晚上,
就被拖出去破腹挖心淘汰掉的。事情后来转了方向,是因为舱面上别的那些船员
士兵没有忘了她。大家还在等着她挺肚子甩奶的秀场呢。
"那个……一晚上没见,小母猴子的屁股都红成这样了?"
"我说啊,爷爷们知道你骚的慌,可也不用搞到前后都乱流汤水的吧……这
下好了,干你屁眼都不用上唾沫了……"
女人用戴链的手捧住肚子,她肩背上的皮肉支离破碎,肿胀的屁股红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