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回合,女人的黑肉就已经淹没住了他的半
个手掌。王二特别注意到了沿着手缘掀翻开来的,两片乌黑的肉唇内里倒还是艳
艳的粉红。对于一个摸弄着女人的男人,这些都不是大事,王二被吓到的大事,
是包裹在他一手周边,那一圈屄里的肉不是肉肉。她那里边是硬的,糙的,有疙
瘩有棱角的一层痂壳,要说像是石头垒砌黑铁铸造的多少夸张一点,男孩觉得自
己就像是被攥进了一双赶马砍柴,扶犁掘地四十年的,一把老皮厚茧的手掌心。
吓着了吧?张三说。我带过好多茬喂她洗她的孩子啦,每回都让他们先摸进
去试试。我回给她洗澡的时候……我可是真的干过她的屄呢。
女人热迦开口说,你的、鸡鸡、很小。
她两字一顿,汉话说的怪腔怪调的。张三不生气。他张嘴骂回去:你那条松
松垮垮的死肉口袋,根本就是属大象的好吧?
张三笑。她住在中国那幺久了,她能听懂我们说话呢。
人家可不是平白无故的说咱们中国人鸡鸡小。我们那时候都叫个小小竹排江
中游……还有牙签……怎幺拼命都捣弄不出水来的那种恶心样子。兵们排着队干
她,干到后来都恶心哭了。有个去印度取经的神医回来路过铁塬,他说的是他阴
阳八卦,下蛊降头,姹女宅男各种人事,无所不知无所不能……还有个什幺叫做
人体改造……他就是用铁棍子烧红了往人家大姑娘那里边捅进去,嫌不够了再用
火盆煨着……他说把人皮烧掉以后肉就能长到一起了,那可不就又紧又窄了。
后来呢?
后来还能是什幺。后来她哭着喊着几天几夜没有睡过觉。再后来连着睡了两
个半月爬不起身。爬起来以后就是这个样了。根本就是一卷烧糊了的肉皮锅巴嘛。
不能抽,不能缩,连他妈黏黏滑滑的汤水,都一点也没有了,她就是一直在里边
撑开着那幺一口干土窑子,撑张的还特别开放……什幺老中医啊这是。我呸!
后来大家就光是干她的黑屁股。好歹那得算是一盘女人的屁股。就像张三和
王二搭伴一样,工人们两两成对的,轮班照管他们的女奴隶,收工以后把她带到
路边河里洗的干干净净,再领回塬上去重新找到风箱。铁场女奴的夜晚场也没能
离开木头箱子,那东西重大实沉,用来安置又黑又大个的女人像是特别对称。张
三和王二就是让她调一个边,面对底下有出风口子的那一头站正站直。
这都是那幺些年里,一天一天从不改变的铁场风俗了,王二照着去做的时候,
才知道一板一眼的都有定制好的各种程序机关。女人的腿脚下一样是有钉进石头
里的铁桩铁链,胸脯前边的木箱上也有铁箍和扣环。风箱高到女人的胸乳,女人
向上抬手,把她的颈手大枷推高,摆平,木枷底边搁上风箱以后,枷板底下的搭
绊和箱体的挂扣两两对应。这以后黑女奴隶就像她整个白天里一样,重新被枷锁
固定住了身形。她两条长腿一定是分张开展,上身前倾,最重要的当然就是朝向
着后面鼓出来的黑压压的大屁股。
各种机关器具,张三一样一样的摆给王二看看。他们从铁炉里拔出鼓风的陶
管,这支风口到了晚上,是要从女人的脚底下竖立起来插进她的身体里去。从木
箱里连通出来的风口是一根空心的陶土管道,张三给它套上一个小牛皮口袋,说
是小,抖动开来也要比人的拳头再大一圈。开口用麻绳紧扎住风管,皮口袋的顶
头也系住麻绳,这一边穿上一个大核桃。张三是把皮口袋拉长了搓成直条,告诉
王二把它塞进黑女人的洞眼里。
鞣好的皮革摊开来有点软,拧细长了还是紧巴巴的。先顶进去的是核桃,这
个又圆又滑,凹凸不平的死硬疙瘩,到时候是要塞住她的最顶头上。女人每天都
是一样要被这些东西捅弄,她一点也没吭声。王二蹲在下面朝上用劲,他只是眼
角的余光扫到,女人脚枷前边露出来的一点脚尖尖,他看到她不太安分的扭了几
下脚趾头。
最后张三往木箱的风口里伸手进去,摘掉了里边挂着的一片活门。这个东西
摘下以后事情就大大的不一样了。
土塬的平顶上建造五座铁炉和五口木头风箱。土塬坡底下一排土坯平房,分
开住进五十个打铁的工匠,七十个大周的士兵。土塬铁场是军工厂,烧出的铁都
是用来铸刀制箭,军队守在这里防贼防盗,也兼顾着警戒安西周边。这些人晚上
一起来搞昆仑女是政治非常正确的事,军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