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饶了我,我不行了!要坏了!”
男人肏干得更用劲,他几欲崩溃,终于在男人拔出花枝时,泄得一塌糊涂,瘫软在床上。
这花枝似乎启发了沈君卿,他让宁瑜趴在床上休息,彻底撕开宁瑜的衣裳,提笔润墨,在宁瑜雪白如纸的后背上作画,肆意挥舞,画出一幅海棠图,花树的根部在宁瑜股缝里,一路往上,分枝,开花,甚至爬到了宁瑜的脖子上,留下灼灼明艳的花朵,衬得宁瑜皮肤更白了。
沈君卿为这幅画面心旌神摇,不禁啧啧感叹:“真美。”
他每落一笔,宁瑜就颤一下,那蝴蝶骨的棱角分外突出,骨头上翘起一朵海棠,美得叫人移不开眼。
清凉的画笔划过炙热的身体,很舒服,宁瑜无力地趴着,享受着这份温柔缱绻的时光。
他想,沈君卿这人,真是玩情趣的一把好手。
这一场情事持续的时间很久,他的花穴被射满后,男人仍没满足,捏着他的臀瓣,又插进了他的后穴,把前后都灌满后,才暂时停战。
他餍足地捂着肚子,勉强站起身,想去清理一下,那些精液便淅沥沥滴下来,他这才觉得羞赧,缩进被窝里,脸都不乐意露。
沈君卿玩味地看着他,逗弄道:“醒了?看清楚我是谁了?”
宁瑜把自己裹进小被子,不说话,又听沈君卿道:“你别想下了床就不认人,我记住了,你刚才叫我夫君,今后你就得这么叫,明白吗?”
他捂着脸,闷哼道:“没听到!”
沈君卿:“再说一遍!”
宁瑜:“没听到没听到,我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喊过!”
沈君卿掐住他的下巴,瞪着他道:“是不是又欠操了?非得要我把你肏烂了,才肯乖顺一点是吗?没良心的小东西,你在陛下面前,明明没这么嘴硬的,有也是嘴硬心软,你怎么就不对我也软和些呢?我真的很不想争,不想和陛下抢,可一见到你,我就只想把你关起来,让你只属于我,你说怎么办?”
宁瑜在高潮的余韵中尚未恢复,胆子便大了些,应道:“怎么办?这样的话太子也对我说过,后来他的下场,你不知道吗?”
太子至今还幽囚在东宫呢,非诏不得出,摄政权也被剥夺。
沈君卿自然知道这点,笑道:“敢威胁我,长本事了,是陛下教你的?”
宁瑜心一紧,这才惊觉,他和宸帝日夜厮磨,不知不觉间,行事风格早已变得像那个人,他身上开始有宸帝的影子了。
这样的变化,让他既兴奋又不安。
他怀揣着心事,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