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流氓!”
宁瑜挣脱不得,怕小船晃悠翻,不敢再动。
他被沈君卿锁住双手,急得脸上燥热,窘迫得厉害,这湖上风光好,过往船只无数,若是被人看到,那他真是羞死了!羞得想投湖自尽!
沈君卿却不放过他,伸手就要解他衣带,他一急,张口就咬,在男人手上留下一排牙印,红中发白。
这一下咬得狠了,沈君卿盯着他,眸色一沉,戏谑似的说道:“你连碰都不让我碰了?我问你,你当我是什么?一个泄欲的工具,是吗?可我是人,我不是傀儡,我也有感情,你不可能把我当玩具一样,喜欢就玩,腻了就抛弃。”
男人的眼神格外凶悍,沉声道:“你会付出代价。”
炙热而富有侵略性的吻落下来,宁瑜闭着眼,感觉唇瓣被男人碾磨撕咬,略有痛感,他疑心被咬出了血,抿嘴要躲,却被男人强迫着撬开牙关,灵活的舌头探入他口腔中,攻城略地,搅和着他的舌头,纠缠裹挟,大有种不死不休的势头。
这样的吻,激情而毫无章法,他根本招架不住。
吻着吻着,身子就软了。
宁瑜睁开眼,眼中是雾蒙蒙的水气,如江上风月,看得沈君卿心中一震,为这份美丽感到震撼。
明明看起来是这么纯真懵懂的一个人,婉转承欢时,怎么会那么yIn荡呢?
他扒开宁瑜衣裳,宁瑜急哭了,他却更兴奋。
不,哭还不够,他要狠狠欺负这美人,让人崩溃,惧怕他,屈服于他。
“流氓!登徒子!你放开我!”宁瑜被吻得脸色绯红,看起来不堪凌辱,活像个良家妇女被逼娼,可被欺负狠了后,眸光里分明有了一丝勾引,春情荡漾,沈君卿与他耳鬓厮磨许久,自然知道他是有感觉了,唇角微微上翘。
这小美人就是口是心非,什么没感觉?都是谎话!就得用强。
他更大胆地扒下宁瑜的衣裳,一见到那雪白柔嫩的双峰,便不由得欲望高涨,他低头吮住那小樱桃似的ru头,轻轻吮吸,美人果真情动,随着舔舐的动作,嘤咛着,呼吸加快,他见状,便更大胆地伸出手,往宁瑜股缝间探去,摸到一手黏滑,不禁莞尔。
他得意道:“再骂流氓?不是流氓让你这么舒服的?”
宁瑜死不承认。
舒服是舒服的,骂也要骂的。
这样的骂骂咧咧,比任何情话都动听,蜜里调油似的,反倒叫两个人愈发亲热。
宁瑜被沈君卿搂抱起来,船身微微摇晃,他害怕翻船,又害怕被人看到,便直往男人怀里钻,藏在里面,脸都瞧不见,沈君卿心情大好,笑道:“你这模样,倒像个鹌鹑。”
小鹌鹑很没骨气地把脸埋得更深。
沈君卿任由船乱飘着,把人搂在怀里,伸手帮他撸动秀气的Yinjing,宁瑜被揉弄得很爽,下体硬挺起来,花xue分泌出汩汩yInye。
“都已经这么shi了,还让不让我碰?”
宁瑜情动,被欲火撩得烧着了,求道:“我错了,你疼疼我。”
这话显然刺激了男人,沈君卿喉结滚动,快速脱下亵裤,宁瑜跪趴在船舱内,沈君卿上前,把他的衣裳掀开,对准股缝,用硕大的gui头摩擦起来。那根东西微微发烫,硬挺起来时很凶悍,沈君卿用它磨着宁瑜的股缝,又滑向两腿间,夹在大腿根前后抽插起来。
“你……你别折磨我。”
宁瑜被逼得要发疯了。
男人真是过分,分明也动情了,非要在xue口磨,硕大硬挺的gui头摩擦着xue口的嫩rou,顶得花唇发痒,偏偏不进来,勾得他发馋。
他媚眼如丝,根本受不住这样的撩拨,主动往后挺tun,想把男人的东西含进去,可沈君卿却捉弄他似的,往后一退,叫他看得着吃不着,馋得要哭了。他一时急了,骂道:“你想干什么?玩弄我很有意思吗?”
沈君卿擒住他的脸,冷声道:“我想你求我,叫我夫君,就像你叫陛下那样。”
“你!”宁瑜又羞又急,这个称呼太特殊,他一叫起,脑海里能浮现的就只有宸帝,沈君卿逼他叫,他只觉得膈应,于是憋着欲,忍着气,一声不吭。
“我不配是吗?”沈君卿狠狠一磨,那gui头顶撞着花蒂,弄得宁瑜一下叫出声,又怕又爽,身体的反应控制不住,他的身体太渴望被rou棒疼爱充盈,仅仅被顶弄花蒂,就分泌出更多汁ye,泛滥一般,几乎要把沈君卿的gui头浇shi。
他很想要,又纠结一个称呼的问题,不肯让步,僵持之下,他感觉沈君卿明显怒了。
“叮铃铃!”
清脆的铃铛声响起,宁瑜只见沈君卿拿出勉铃,这一枚比上次的还要Jing致,银制镂花,表面全是高低不齐的凸起纹理。
他顿时惊慌,但逃无可逃,他被沈君卿掰开腿,有yIn水的滋润,沈君卿没费什么力气,就把那勉铃推进了他的花xue,凸起的花纹擦过他敏感的内壁,激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他更饥渴了,更可怕的是,这勉铃是中空的,里面裹着一枚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