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怜幽的目光,以为她是不愿意听这些东西,就笑着插进去了其他的话题,把生子的事推到了一边。
叶怜幽低着头,不说一句话,只是闷闷的灌自己酒喝,整个寿宴结束之后叶怜幽已经醉的一塌糊涂。
宇文衍送叶怜幽回正阳宫的时候叶怜幽醉的已不省人事,宇文衍看着叶怜幽醉酒后的样子,看着她眼底的妩媚,听着她在他耳边娇滴滴的声音,他开始后悔让叶怜幽喝那么多酒了,就算喝多也该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这个样子的叶怜幽他不想让别人看去了。
宇文衍亲自为叶怜幽擦洗身子,可无奈叶怜幽一百个不配合,起身就往宇文衍身上蹭,宇文衍抓着叶怜幽的手腕不让她乱动,可叶怜幽那听他的,不仅往宇文衍身上蹭,还环住宇文衍的脖子,靠在他的耳边吹气。
宇文衍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那撑得住叶怜幽这般点火胡闹,更何况宇文衍不想撑,翻身就把叶怜幽压在了身下,叶怜幽那无辜的眼神更是勾起了宇文衍的yu 火.
宇文衍低头吻在叶怜幽的唇上,肆无忌惮地掠夺着叶怜幽口中的酒香,叶怜幽环住宇文衍的脖子,迎合着宇文衍的吻,叶怜幽迷迷糊糊间只知道宇文衍的呼吸越来越重,只知道她自己的意识在慢慢迷离,至于后面的事……她就不清楚了。
宇文衍一早就离开了正阳宫,早朝之后他留下了宇文烨,两兄弟坐在棋盘前各执子下棋。
宇文烨看着棋盘上黑白交错的棋子,许久才开口道:“皇兄,你将要做的事皇嫂知道了吗?”
宇文衍捡起宇文烨被吃掉的棋子,语气清冷,“朕不想让她牵扯进来。”
宇文烨看了眼被吃掉的棋子,愤愤然地走了下一步棋,“可你不说,皇嫂会不会生气啊?毕竟,女子都喜欢吃醋。”宇文烨说罢,脑海中立马浮现了柳千韵的身影,吓得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宇文衍眉间划过一丝犹豫,他本想把叶怜幽送出宫一段时间,让她避过今日的局面,可叶怜幽说过要和他一起面对,若是就这般送她走,她才怕是不会原谅他。
宇文衍把棋子下到棋盘之上,嘴角勾起一抹笑,“让她吃一次醋吧!这样朕好去道歉。”
宇文烨下棋的手一顿,这话真的是他皇兄说的吗?他不信。
“朕让你做的事你交代下去了吗?”
宇文烨挺胸拍了拍胸脯,语气中满是自信,“臣弟做事,绝对靠谱。”
宇文衍点点头,把手中的那枚白子放到了棋盘上,宇文烨输,“让公孙墨去浏州任职,接任浏州太守之位,另外再升吏部侍郎欧礼为刑部尚书,至于李勋,就让他接任吏部侍郎的位置吧!”
宇文烨看着棋盘上的棋子,嘴角轻抿,这一战谁胜谁负就在此一举了。
☆、两情相悦
叶怜幽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到了日上三竿,湘兰服侍她沐浴更衣、用膳的时候叶怜幽还是一副怏怏的感觉,不说话,不作声。
宇文衍中午去了若妃的常宁宫,叶怜幽独自一个人吃午膳的时候整个正阳宫的气氛都是低沉的,叶怜幽的脾气他们这些做奴才的都知道,她不会无缘无故地一个人生闷气,最恰当的解释就是皇后她吃若妃的醋了。
叶怜幽心情不爽的源头是她能不能生孩子这事,其实她也想让太医来替她把脉,可她怕她担心的事成真,所以一直在犹豫。
宇文衍去常宁宫她其实并不怎么生气,若妃是李铭德的女儿,就如宇文衍所说总是要宠着些,这段时间宇文衍因为那次佛经的事一直在冷落若妃,去常宁宫用膳在叶怜幽眼里其实并没有什么好难过的,只不过在外人看来叶怜幽低落的情绪就是另一层意思了。
柳千韵偷偷来正阳宫跟叶怜幽告别的时候,叶怜幽正好坐在花树之下一个人发呆,她未梳发髻,三千青丝如丝绸般披散下来,高挺的鼻梁,浓郁而微翘的睫毛,配以一张粉唇,叶怜幽的脸完美的无懈可击,微风轻轻吹动她的衣袖,落花缓缓落在她的身上,柳千韵只觉得自己一个女子都被叶怜幽惊艳到了。
叶怜幽感觉有人出现在自己面前,遂抬头看向了柳千韵,她眸中那一刹那的惊喜让她的周围都明媚了许多,她生病时柳千韵一直守在她的身边,虽然是宇文烨的安排,可叶怜幽不能不承认她和柳千韵之间已经结交出了珍贵的友谊,“千韵,你怎么来了。”
柳千韵撩了一把自己的刘海,有些委屈地开口道:“我准备离开京都,去外面闯荡几年,临行之前来看看你。”
叶怜幽拉着柳千韵,让她坐到自己身边,“信王知道了吗?”
柳千韵小嘴一噘,更委屈了,“别提他,我和他不熟。”
柳千韵对宇文烨的心思,叶怜幽好歹是知道些的,现在柳千韵这个样子叶怜幽一猜也是宇文烨惹柳千韵不开心了,可是宇文烨不是刚从她这讨走玉佩,说是要拿它换王妃的吗?如今这是怎么了,难道……叶怜幽抱以同情的心情看了柳千韵一眼,难道宇文烨心里有其他女子了?
柳千韵愤愤地坐了一会,才带着不舍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