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衍的唇和叶怜幽稍微分开了一些,他压抑着腹部的那团火,用染上qing yu的声音低声说道:“朕教你。”
叶怜幽只知道接下来她感受到的只有宇文衍霸道的吻,她软在了宇文衍的怀里,宇文衍横抱起叶怜幽走向了床,殿外星辰漫天,殿内是云雨之欢。
这一夜是叶怜幽真正见识到另外一个宇文衍,不是朝堂上的冷酷无情,不似在她面前的腹黑优雅,这一夜的他对叶怜幽徐徐诱之,温柔的引诱下是霸道的掠夺。
叶怜幽曾哭着求宇文衍结束,但是这一次宇文衍没有应允,他对叶怜幽的霸道这一世也只会留在床上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叶怜幽才昏沉沉地醒了过来,宇文衍因为早朝很早就起床离开了正阳宫,他走了,留给叶怜幽的是她浑身的酸痛,湘兰伺候叶怜幽沐浴更衣完之后,就任由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宇文衍来正阳宫用午膳的时候叶怜幽还瘫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盯着帷幔发呆,宇文衍见此勾了勾唇,轻轻走了过去。
等叶怜幽发觉宇文衍的存在时,叶怜幽已经被宇文衍抱在了怀里,叶怜幽白了宇文衍一眼,扭过去头不说话。
宇文衍心里一惊,生怕这祖宗因为昨晚的事再把他凉在一边,“阿清,你怎么了?”
叶怜幽转过身,眼中多了几分凌厉,“你老实交代,你以前到底碰过多少女人。”
宇文衍明显一惊,他怎么也没想到叶怜幽会问这个问题,她这是欲求不满,醋由心生?
叶怜幽抓住宇文衍的衣领,俨然一副严刑逼供的样子,宇文衍揉了揉眉心,这件事不好交代啊!
宇文衍把叶怜幽环在怀中,轻轻开口道:“两个。”宇文衍明显感觉叶怜幽身子一僵。
宇文衍心累啊!
“第一个是朕十八岁的时候,母后一心想让我纳妃,强赛给我了一个侍寝的宫女。”宇文衍还没说完就被叶怜幽责备的声音给打断了。
叶怜幽失望地看着宇文衍,眼里满满的都是后悔,“你就这样答应了母后。”
宇文衍抓住叶怜幽的手,轻轻笑出声来,“没有,朕只是在她脖颈上做了印记,毕竟母后那不好瞒,当然也没能瞒住,毕竟这种事的证明是需要靠……你懂得。”
叶怜幽的脸红了,红透了,宇文衍说的这个证明她昨夜也有了。
宇文衍抓着叶怜幽的手轻轻摩挲,缓了一下继续开口,“另外一个就是若妃了,她比你早进宫一年,朕和她的事你知道的。”
叶怜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不开心,直接Yin阳怪气地接了一句,“我怎么知道你和她的事,关起门来谁知道你们做了什么。”
宇文衍把头埋在叶怜幽的脖颈处轻轻笑出声来,他的皇后醋吃的有点大。
叶怜幽对于宇文衍的反应非常不开心,任凭宇文衍怎么哄她她都爱搭不理,晚上宇文衍来正阳宫的时候还差点在叶怜幽这里吃了闭门羹,不过,宇文衍是谁啊!轻轻松松的在床上把某人收拾了一顿,以至于后来宇文衍一提到这件事叶怜幽就炸毛,爱情,总是有一方主动进攻的啊!
☆、宴中事
四月天过去,六月很快来到,宫中各司都在忙着为太后的寿宴做准备,叶怜幽开始从文妃手里接过掌管后宫的权利,若妃相辅。
叶怜幽在和宇文衍达成共识后,就开始在后宫和若妃打太极。
宇文衍就在前朝和那股意欲谋反的势力周旋,两人心齐,便不惧有人挑拨。
太后寿宴,叶怜幽费心准备礼物,可挑来挑去都找不到顺心的,宇文衍去正阳宫时正好看见叶怜幽跪坐在地上,眉宇间都是郁色。
宇文衍藏起手中的佛珠,敛起嘴角的笑意,一脸严肃地走了过去,“阿清,明日就是母后的寿宴了,你准备好寿礼了吗?”
叶怜幽一脸忧郁地看向宇文衍,语气中满满的都是委屈,“我给母后准备了一块鸳鸯戏水的玉佩,被二弟抢走了,他说他要用那换王妃,我不能不给,后来我又准备了玉围棋,但是当初答应婆罗医者用一样东西换药方,他要围棋,我不能不给,现在我手里还有一盏琉璃灯和一只百鸟金香炉,我不知道该送哪一个?”
宇文衍从地上拉起叶怜幽,把她揽在了怀里,眼角含笑,“其实母后更想要的是个皇孙,要不我们努力一把,争取下次寿宴……”
还不等宇文衍说罢,叶怜幽就狠狠地扭了一下宇文衍的手臂,宇文衍把叶怜幽抱在怀里,笑着看她红透了脸,“好了,不闹了,给你这个。”
宇文衍把佛珠串戴在了叶怜幽的手腕上,轻轻开口,“你明天送这个,母后会喜欢的。”
叶怜幽低头看向手腕,那串佛珠是由檀香木所制,每一颗都刻上了梵文,看纹路年代已经很久远了,是个好东西,不过等叶怜幽知道这串佛珠的意义时候,她就后悔听宇文衍的了。
在寿宴之上,太后亲自从叶怜幽的手里接过来珠串,眼角的笑溢满整张脸,“辛夷,你有心了。”
贤太妃用丝帕轻掩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