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我累了,伺候我沐浴就寝吧!”
湘兰见叶怜幽不说,她也就不再去问,只管伺候叶怜幽沐浴就寝,等叶怜幽躺在床上之后,湘兰就带着守夜宫女退到了外间,叶怜幽也不急着睡,掐着时间算了一会,这才偷偷起身去了密道。
这个密道是宇文衍告诉她的,照宇文衍的意思这个密道已经历史悠远,他也不知道是那位皇帝挖的了,不过在宇文衍叶怜幽眼里,这个密道现在的作用那可是一个重要。
叶怜幽偷偷从密道去了乾霄宫,她从密道出来的时候宇文衍刚从常宁宫回来,宇文衍看到她的时候脸上并没有什么意外,仿佛叶怜幽的行为就在情理之中。
宇文衍面色平静地走到叶怜幽的身边,伸手把她环在了怀中,然后缓缓开口,“怎么,你来找朕算账啊!”
叶怜幽扭头看了眼宇文衍,向他抛去了个别自作多情了的眼神,这才开口,“我是来问一下关于二弟和千韵的事。”
宇文衍微微眯眼,“怎么,想做红娘了?”
叶怜幽白了宇文衍一眼,后又露出了个诡异的笑,“想啊,想做你和若妃的红娘。”
宇文衍使劲把叶怜幽抱在怀里,笑眯眯地看着叶怜幽,不说话。
叶怜幽鄙视地看了眼宇文衍,若妃昨日来了月事,这是叶女医亲自说给他听的,他今晚去常宁宫,不是摆明了不想碰若妃吗?
宇文衍把下巴搁到叶怜幽的头上,含笑道:“看来你都知道了。”
叶怜幽傲娇地看着宇文衍,眼底的笑意有点酸,“知道了又怎么样,反正醋都已经吃了。”
☆、局
叶怜幽傲娇地看着宇文衍,眼底的笑意有点酸,“知道了又怎么样,反正醋都已经吃了。”
宇文衍轻声笑着,这酸酸的语气着实让人动心。
“再说,这醋是你故意让我吃的吧!”叶怜幽和宇文衍之前有达成共识,宇文衍和若妃走得近她没什么好说的,可是宇文衍不跟她提前说一声就去了常宁宫,晚上又有小太监来正阳宫传话,不用想也能知道这是宇文衍故意的。
宇文衍不否认,转而又笑道:“就是让你吃醋啊!不然你怎么会主动来这乾霄宫。”
叶怜幽一愣,原来这才是宇文衍的目的,jian皇。
宇文衍放开叶怜幽,气定神闲地看着叶怜幽,一副朕就是这样,你能奈朕何的态度。
叶怜幽皮笑rou不笑地看着宇文衍,然后突然转身就要去密道。
宇文衍见叶怜幽要走,随即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叶怜幽身后,伸手就把她拦在了怀里。
叶怜幽本来就小脾气上来了,宇文衍现在又拦着不让她走,她的委屈劲一下子涌了上来,“宇文衍,你给我放手。”
宇文衍加大了手劲,把叶怜幽牢牢地锁在了怀里,“好了,不闹了,你不是想知道二弟和柳千韵的事吗?”
叶怜幽扭过头,睁大眼睛看着宇文衍点了点头。
宇文衍把下巴搁到叶怜幽的肩膀上,缓缓开口,“他们第一次见面那年二弟十五,柳千韵十三,柳千韵对二弟是一见钟情,这几年一直在倒追二弟,二弟当她孩子脾性,一直在拒绝柳千韵地靠近,这几年他们的事朕一直在看着,你不用多管,他们会在一起的。”
叶怜幽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不可能了,千韵放弃了二弟,她走了。”
宇文衍让叶怜幽扭过了身,手指轻轻划过她的鼻尖,“他们的事我们就不要管了,二弟若是喜欢柳千韵他自是会去追她,若他不喜欢,柳千韵就此离开也未免不是件好事。”
叶怜幽叹了口气,她是真的希望柳千韵可以和宇文烨修成正果,可她也知道爱情讲究一个两情相悦。
宇文衍轻轻吻了一下叶怜幽的额头,一本正经地说道:“不说他们的事了,接下来我们说说我们的事。”
宇文衍和宇文烨这几日变得越来越忙,叶怜幽虽然不问但也知道宇文衍是准备打最后一战了,“要我怎么帮你。”
宇文衍仔细地为叶怜幽理了理耳边的碎发,语气十分真诚,“这几日朕会特别宠着若妃,你不要生气,你要知道这都是骗局,还有,你们叶家这次也会牵扯进去,阿清,你不要怪我。”
叶怜幽伸手抱住宇文衍,眼底含笑,“没事,我信你。”
宇文衍抱住叶怜幽,这还需要说什么呢?爱情从来都是相互信任,一起共患难。
叶怜幽没有留宿乾霄宫,她早早就回了她的寝殿,柳千韵当晚就偷偷离开了尚书府,独自一人离开了京城。
一切就如宇文衍所说,表面上风平浪静的朝局暗地里却早已风起云涌。
文妃重病,太医诊断其为中毒,太后下旨搜宫,搜到正阳宫的时候在正阳宫找到了用来避子的药材,太后怒,软禁叶怜幽,皇上不见皇后,独宠若妃,宫中一时间换了天。
外人都当宇文衍冷落了皇后,可众人不知宇文衍每夜都会从密道去叶怜幽的寝殿,第二天要发生的事,宇文衍都会给叶怜幽提前打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