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概是因为我突然想着自己目前最重要的任务是读书(哈哈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正义了),而且写作实在写得没什么成绩,所以生出了一股放弃的念头,想全心全意投入读书。大概是命中注定吧,几天后我看到了一个小测试,点进去之后测试出我失去了初心,里面的测试结果说,我已经被社会同化,随波逐流(大概是快中考压力太大…),让我要寻找回自己的初心。于是我就想,我写作难道就是为了出名为了赚钱吗?难道因为自己写得不够好就要放弃吗?我年纪尚轻,路还很长,就算现在写得不好,只要坚持下去,总有一天会奋斗出属于自己的成绩的。(好的我又在给自己灌鸡汤了…)
近来大概不会再更了,我也是要复习的emmm。最后
祝各位要中考的宝宝们马到成功,取得一个好成绩。(当然包括祝福我自己啊)
话说我真是个话痨……
☆、落定
冬季的天总是暗得格外早,还只是黄昏时分,夜幕就已经Yin沉沉地压了下来,依稀可见几颗明亮的星子在天空中一闪一闪,仿佛在顽皮地眨着眼睛,灵动而有趣。
室内暖洋洋的,是与室外的夜风凛凛截然不同的温暖,只是这样的温度吹不进黑暗人心中的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只流浅于表,勾画着柔柔夜色。
夏兰捧着食盒走进北堂,宋端阳笑yinyin地招呼她一同坐下用晚膳。
夏兰起初还推脱着不肯,严格遵守主仆不同席的规矩,但实在拗不过宋端阳一张巧舌如簧,没过多久便被对方完全拿下。她感激地坐下,挺直自己的身板:“谢谢主子。”
“夏兰姑娘客气了。”顾清渠一边帮宋端阳夹菜,把她面前的碗都堆出了一个小山丘,一边满脸笑容地开口,“阿阳把你当成妹妹看待,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计较。”
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显,顾清渠正不动声色地强调着他和宋端阳是一家人。宋端阳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咋舌,这人宣示主权的欲望怎么这么强烈啊,会把人家夏兰吓坏的好吗?
然而夏兰却一脸平静,显然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倒是让宋端阳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悄悄白了顾清渠一眼,示意他在夏兰面前装得君子一点,顺便告诉他……
把牵着自己的那双手放开啊!!你能用一只手吃饭我不行啊!!
宋端阳用眼神抗议着,不料对方却加重了力道,还对她投来一个淡淡的笑意。
我……
宋端阳忽然觉得,她此刻要是真的没忍住气吐血了,那血肯定得一喷三丈高。
“松松手,”宋端阳压低声音开口,毕竟夏兰在,她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你这样我没法吃饭。”
“那好吧。”顾清渠露出一个惋惜的表情,就在宋端阳以为他要松手之际,对方用另一只空余的手舀了一口汤,笑眯眯地递到宋端阳面前,又是那种狐狸一般狡猾的表情,“本王只好勉为其难地喂你吃了。”
我……
宋端阳有种喷出一口热腾腾的老血之感。
她用眼角余光偷偷瞟了一眼夏兰,见对方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便放下心来,身子微微前倾,张嘴要接过顾清渠喂的那口汤。
就在电光火石的那一瞬间,宋端阳忽然后知后觉地停下了动作,满脸羞耻地把身子往回缩。
她一个有手有脚的成年人,让别人这么喂着是什么情况??
而且……而且她竟然下意识地就把嘴伸过去了……
简直太!羞!耻!了!
见她一副恨不得往地底下钻的羞涩模样,顾清渠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力度不轻不重,温柔得像是在安抚一只蜷在人怀里受伤的小猫一般。
好在后来他把手松开了,宋端阳才能解放双手恢复自由,认认真真专专心心地好好吃饭。
然而顾清渠怎么可能善罢甘休,从头挑逗她到尾,一顿晚饭就这么在嬉笑中度过。
是夜,宋端阳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准确的,她总觉得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宋端纯不明所以的话更是如魔音绕耳一般不断在她耳畔回旋,让她愈发焦躁不安。
软刀子磨人总是更疼的,她倒宁愿宋端纯直接扯着她的衣领告诉她:我今晚要害你,这样至少她心里还有个底,像现在这样浑然不知地揣度,简直是要让人心里防线崩塌的节奏。
“怎么了?”顾清渠抬手抚了抚眼前人丝绸一般柔滑的发丝,声音微微带着些暗哑,显得格外性感撩人,尤其是末端似有似无的气音,如同一根羽毛一般,轻飘飘地挠着宋端阳的心。
两个人是面对面躺着的,顾清渠呼出的热气径直洒在她的脸颊上,虽然已经是无数次如此,但宋端阳还是抑制不住地脸红了。
她暗骂自己没出息的同时轻咳了一声,抬头看着顾清渠,一双眼眸亮晶晶的:“我睡不着,不如你给我唱歌?”
“好。”顾清渠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唇边微微绽开一个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