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老板不做评论,一不一样,不是痕肖一个人说了算。
临走前痕肖对格老板说,“既然从雨雾会所出来,那你也应该想办法走,这地方还得乱一段时间。”
格老板说,我已经走了很远。
看着魏哲钻进痕肖的车,再看着车辆启动后驶离,岩文走到格老板旁边,他说痕肖是对的,这地方还得乱一段时间。
“我不知道冷鹫军什么时候会清扫到我们这里,也不确定中直如何给我们回复。如果中直决定要造成伤亡才好反击,那你很难保住所有的人。”岩文道。
格老板说我都没有保住所有人,但能保一个算一个。如果当时他直接和岩文走,那不用说,他不需要遭受任何的威胁与亵玩。而整个雨雾会所也会瞬间沦陷,里面所有人都走不脱。
所以此刻魏哲,修礼,浩凌,丁森,还有手下将近十个男ji都安然无恙,已经是他最大的安慰了。
这几个他培养了几年的人,对环境的适应力还挺强。尤其是修礼,按照岩文的说法,他果然是很擅长在安全环境下沟通的。
来了这才两天,邓医生带来的人也好,柳军和正职也好,他都混得可熟。房间都是他琢磨着分配的,粮食供给也轮上了班,派不同的小男ji出去采购。
岩文把士兵的名单给他,他也立即给安排上了轮番站岗。
他表示总是士兵站岗肯定不行的,人手穿插着做。眼睛谁都有,教我们用枪,我们不一定会开枪杀人,但拿个枪站着,看起来差得了多远。这样能最大限度地让人们得到休息,之后的安排也会做得更好。
丁森则每天跟着邓医生去跑几个医院,他也穿上了白大褂。打着的都是找药品的名,但实际上不过是看看这类自由武装还有多少留在边界,能联系上的,尽可能都互通有无。
浩凌便和司机老青一起,往返于中直军区和安全屋。
浩凌会开车,有时候能替换老青。而且他对边界这城市大街小巷都很懂,老青不方便传递的消息,浩凌能指路,也能替老青做。
不过浩凌似乎永远都和修礼不对付,只要事态稍微缓和下来,他们就开始闹矛盾。
格老板才来到安全屋的当天晚上,大家吃饭时还没寒暄两句,浩凌又和修礼吵了起来,在餐桌上都要动手了。
修礼说自己本来是跟车的,这屋子里的事处理得好,他也能跟着老青跑,何况他对这里就不熟悉了吗?说得好像就浩凌一个人在这长大似的,就不信这边界还有谁没盯着他修礼看过。
浩凌说你得了吧个臭婊/子,你当着格老板说这话好像什么都是为了大伙,你咋不说你就是看上老青了,你来这里第一天你干啥了,你说你干啥了。你跟老青出去,我看你们是啥事都不用办了。格老板你不信啊,你不信你问老青,你问老青。
修礼一拍桌子,他说咋地了,我原来就是跟着老青跑,把你们一个一个开车送安全屋。我办什么事了,你说我办什么事了啊。
浩凌也站起来指着修礼,他说对啊,房子没分配好就在松将军那房间干上了,你好棒哦,你他妈下面是大坝决堤啊,堵都堵不上。不见你杀冷鹫乌鸦时候那么干脆呢,没脱裤子你不熟练是吧。
修礼说你没脱呀,你偷偷脱又不是一两次了,老青干你了吗?他干了吗?呵呵。人家是看不上你,看不上,知道为啥不?你那么大个水管,你还好意思了。
浩凌气得桌子都要掀了,说我是排水管啊?晚上那声音呼呼的,我以为是你那回音呢。
说着还不解气,盘子都摔到修礼身上,直接踩了椅子就往修礼身上扑,搞得几个小男ji赶紧拉住了他。
两个人吵得是天崩地裂稀里哗啦,老青也在桌子旁那是一脸的尴尬。格老板扶额,他真的是搞不定这两个人,只能说行行行少说几句吧,我澡都没洗呢,修礼收拾餐桌去,去厨房,去。
赶走了一个,另一个才算是嘟嘟囔囔消了气。
岩文觉着好笑,给格老板分了一根烟,道了句——你在雨雾会所那么多年,真他妈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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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于这天晚上,格老板总算洗了个澡。
岩文没有打扰他,在他问自己该住哪里时,岩文说能不能睡他的房。现在就正职,也就是那个松将军是单独的房间,而他自己的房间之所以还没人,是大家以为格老板过来会住。
格老板心头一热,他说你愿意的话我肯定和你睡。
岩文是有些按捺不住了,回到房间关了门就摁着格老板一个劲地亲。格老板也想,只是看着自己身上的血迹和污渍,仍是坚持要把澡洗了。
格老板仔细清洁了下面,伤口没有好,但无论如何都不像之前那么疼了。他会好好伺候岩文,出于本来就对岩文的喜欢以及岩文为他做了那么多的事。他也猜到或许这类人总是有点别的花样,玩得过分一些。不过他不介意,他伺候岚久那么久,什么都受过。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