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给自个儿看。
“起来,趴到床上去。”太师见他听话,心里很高兴,踹了他一脚,令着,将他踢到床上去。
金凤点点头,跟往常一样,这些爷不喜欢卿卿我我地,抱着他的屁股就开始干,他习惯这个,撅着tun,把嫩xue掰开了给太师看,那地方是娇柔的,被他男人宠的。只等着,也没见着这人来,他一转头,看见太师手里拿着燃灯,侧侧的,朝他笑。
“人呐……爷……金凤怕疼……”他软塌在床上,吓得恨不得躲起来,他觉着怕,抖着身子,沙哑着,喊起他男人来,“郎君救我……郎君救我……”
没个破门而入的好人儿救他,太师抓着他细腿,将这根蜡烛塞到他xue里,他狠拍了几下,“这蜡烛倒了,就别想着求我办事了。”
金凤的屁股翘得老高,这蜡烛不粗,但要维持不动是件磨人的事儿,他抿着嘴咬牙,烛火飘闪,这人在一旁观看,也不做别的什么,盯着那上头的蜡水滑下来,把金凤烫得直叫,他也跟着叫,“好!好!”
那xuerou不经这事儿,只一道蜡油,就烫得通红,金凤哭不出声,跪着腿直抖,没忘了他男人,他哭着求他,“爷……咱院子都是好人儿,您……疼金凤,去跟他们说个话……好不好?”
“你这小嘴儿倒是伶俐的。”太师见不得这时候别人求他,他一怒,拿过一颗水晶提子塞进金凤嘴里,“这要是破了一点儿皮呢,爷我可就不高兴了。”
金凤不晓得那夜怎么过来的,蜡烛烧到了尾,那太师也没替他拿出来,火星儿和油全在里面烧,那处儿早红得吓人了,沾着那喜烛的东西,像血在流。他叫不出声,含着那颗提子,可怜极了,哭的无声无息。那人就着那血似的地方,挺着老大根东西,cao进了他的身体。
蒙着泪,什么也看不清楚,就听见个后背可怕的人喘息着,夜深长啊,他想着及第郎,寒夜,也在受苦,忽然也没那么痛了。
尹太师得了疏解,变了个人似的,与他躺在床上,温柔地抚他的身子,“金凤,被押走的,是你什么人?”
那语气,像是吃着醋,金凤听了,只一哆嗦,抖着,“是……好哥哥,他遭人害了……”
“哦,皇上重人才是自古以来的,只如今右党得势,徐观与尚书大人府中近来颇有深交,只恐不久,此事会被当成耳旁风,吹到皇上枕边。”
金凤听了急,“咱们这小地方……如何落得到皇上耳中?”
那人听了笑,“只个勾栏院的名声儿,若是污了秀才书生,无需皇上惩治你们,这黑压的百姓就能要了你们的命。”
金凤求他,“爷……您得力,疼疼金凤,去说说话……”
为着他这份乖巧,太师还是满意的,点点头,没说别的话,只一手伸进金凤肿得老高的菊xue,笑着看他,“上来。”
金凤一身的金,被红蜡点的破败,他闭了眼,爬到男人身上,咬着牙,坐的极深。
霜降已至,勾栏院里个个都添了新褥子,这天,晴亮的,却总觉得让人发寒。
徒劳功
25
金凤烧了一天,长十八和越桃轮番地给他换衣裳、擦虚汗,这身子本来就小,被个坏人糟蹋了一夜,身上青青肿肿,尤其那后头的地方,不忍看,像是受了刑。
“早晓得太师是这么个王八蛋,该换了我去治治他。”长十八替金凤觉得疼,他是急坏了性子,受摆布是当然,长十八抚他的额头,上面冒着冷汗,都是吓的。
越桃觉着这院子的人,那么好,个个都跟亲哥哥似的,却都在遭罪,过不了个安生日子。他缩在床边哭,又不敢嚎着嗓子痛快,细哼蚊嘤的问长十八,“金凤哥怎么还不醒,那药沫子不作效吗?”
“管用的,这都第三趟发汗了,明儿就醒了。”长十八拍拍他,示意他到外头去,“再拿些褥子来。”
越桃点点头,连忙跑出去,抬眼就见着一枝春黑着脸往前院走,他磨着脚步,踏得极轻,跟了上去。就见照殿红拦着他,两人在中院的枯池里,推推搡搡,吵着架。
“……天鉴,却总叫造化弄,文丛,咱们是娼ji卖弄,活该给人笑的么!”一枝春鲜少有动怒,说话这么大声越桃是头一回听见,看着当家的锤红老大的肩膀,“朝官污秽,我就该制止他们同这些人来往……我纵着,是我纵坏了他们,我害了他们呀!”
照殿红面上也不是个好颜色,侧着脑袋,“……活着就是凑个命数,是‘十二客’的命数到了。”
“是我的罪,及第郎受的应该由我去担的。”一枝春愧得不行,他只一人被伤了心,就拿整间院子做玩笑,“我要是管着他们,不叫及第郎只与书生达官来往……他三日三夜的刑,就该是我的……”
照殿红瞪他,又心疼,“好在只有三天……你那位少爷……也尽了力,只没想到那贼人,居然告知百官……县衙内都只听个令,他不管是非的,云峥,你不要自责了。”
越桃扁着嘴,听了,眼眶里全是泪,走过去把两人吓了一跳,他哭着,“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