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不舒服,不叫人打扰,三姑娘先回去,改日再来。”
“我有要紧事,一定要见祖母。”傅书岚非要进屋,老太太的大丫头拦住不放她进去。
傅老太太疲惫地喊了声,“谁呀!”
门口丫头道;“回老太太,是三姑娘要见老太太。”
“让她进来吧!”
傅书岚进门,跪在老太太膝前,“祖母,求祖母给孙女做主,祖母若不管孙女,这府里还有谁能帮孙女,孙女的死活全在祖母手里。”
傅老太太没让她起来,不疾不徐地道;“你说说,你做没做错?”
傅书岚咬唇,半晌,嗫嚅道:“孙女做错了,祖母原谅孙女吧!”
傅老太太道;“你说说,你错在哪?”
傅书岚低垂着头,蚊细声道:“孙女不该抢姐姐的婚事。”
傅老太太沉yin半晌,“既然你知道错了,找你二姐姐说,你不该抢她的夫婿,你愿意退出来,成全你二姐姐和常公子吗?”
傅书岚咬唇,垂着眼帘,良久,方小声道;“孙女这就去跟二姐姐说。”
傅老太太道;“你能做到,你的婚事包在我身上,祖母一定帮你找一个好人家嫁了。”
傅书岚从老太太屋里出来,慢慢走回大房,老太太的话,她不敢不依,如果老太太都不管她,就没人管她了。
傅书岚站在傅书毓房门口,犹豫半天,她觉得没脸见二姐傅书毓,原想亲事成了,离开国公府,以后见面少了,现在这种情形下,两姊妹见面,傅书岚抹不开面子。
傅书岚站了半天,想掉头回去,实在没有脸进去,这时,门帘从里面掀开,七姑娘傅书言从里面出来,叫了声,“三姐。”
傅书岚不好走了,不自然就叫了声,“七妹妹,你也在这里。”
傅书言看出她想进去,又碍着脸面不好意思进屋,道:“三姐姐进去吧!二姐姐在屋里,我来了有一会了,先走了。”
傅书岚只得硬着头皮进屋,二姑娘傅书毓正坐在那里,往窗外看,看七妹妹,傅书岚叫了一声,“二姐。”眼神怯生生的,心虚底气不足。
傅书毓回过身来,似笑非笑看着她,“三妹妹怎么今日有空到我屋里来。”
傅书毓也没让她坐,傅书岚站着,一脸赧色,鼓起勇气,小声道;“二姐,是我错了,不该跟你抢,破坏你的婚姻,是我太着急了,我对不起你,二姐,你骂我吧!”
傅书毓看了她一眼,刚开始听到这件事,恨她,恨她不顾姊妹之情,过后气消了,想想还是算了,拉着她一同坐下,道;“你的心思我知道,我也常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快点嫁出去,然后好轮到你挑婆家,其实妹妹要喜欢常家公子,尽管跟我说,姐姐拼着一辈子不嫁人,也成全妹妹,不就一个男人,算什么?为他伤了姊妹俩的和气,不值得!”
傅书毓这番话,令傅书岚羞愧难当,“是妹妹糊涂,为亲事昏了头了,妹妹该死。”说着,就要跪下,傅书毓一把拉住,道;“妹妹何必这样?你我是姊妹,别人只不过是个外人,常家亲事,妹妹若愿意,我就让给妹妹,咱们姊妹莫因为这种事生分了,让外人看笑话。”
傅书岚既愧疚,又感动,姊妹俩聊到很晚,傅书毓送她出来,走到门口台阶上,傅书毓握住傅书岚的手,道;“放心吧!妹妹,常家我是死活不嫁的。”
傅书岚满脸愧色,含泪叫了声,“二姐。”语调哽咽。
姊妹分别,傅书毓看着傅书岚下了台阶,频频回头,丫鬟提着灯,直到灯光出了小院,看不见了。
傅书毓对丫鬟道;“点灯,跟我去老太太屋里。”
丫鬟道;“姑娘,天晚了,老太太怕都歇下了,还是明儿再去吧!”
“大房出了这种丑事,你以为老太太还能睡得着吗?”
丫鬟点上灯,前面提着照路,傅书毓走去老太太屋里。
进了老太太上院,果然,傅老太太屋里还亮着灯,正房窗棂上映出丫鬟来回走动的身影。
一个大丫鬟出门倒水,看见傅书毓走上台阶,笑着道;“二姑娘来了。”
屋里,傅老太太听见,朝门外道;“二丫头来了,快进来吧!”
傅书毓进门,怕老太太担心,微笑行礼,“孙女给老太太请安!”
“上炕上来坐。”
傅书毓上炕,坐在傅老太太身旁,开口道;“三妹妹去我屋里了,是老太太让去的?”
“是我让去的,你们姊妹说开了。”傅老太太一直担心,怕二孙女的脾气刚硬,转不过弯来。
傅书毓偎依在老太太怀里,“说开了,祖母放心吧!这门亲事祖母别回了,还是让三妹妹嫁过去吧!”
傅老太太欣慰,道;“你能这样,顾念姐妹之情,我很高兴,不过那是给你定的亲事,嫁也是该你嫁过去,何况你是姐姐,理应占先。”
傅书毓道;“祖母,不必拘于形式,伯府我是不能嫁的,我明知道常家公子看上的是三妹妹,又怎能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