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貌出色,实质二孙女人品更出众,伯府选了三孙女,看上她一副好皮囊,真正过日子就知道了。
傅老太太这份嫁妆倒是省下了。
傅老太太道;“既然婚事定下来,就尽早办了,我跟常家商量商量,选个好日子,一切从简。”
傅书岚心里委屈,女儿家的终身大事,一辈子出嫁一次,老太太却叫从简,好不容易争取到的亲事,傅书岚又不敢说别的,她巴不得早点离了国公府,傅府上下都知道她姊妹的事,傅书岚做的事也不光彩,觉得没脸再呆在傅家,恨不得明日就嫁了。
傅老太太是有另一重考虑,大张旗鼓Cao办婚事,不是往大太太心里插刀吗?令二姑娘颜面不好看,低调嫁了算了。
大太太陈氏是不肯为庶女Cao办婚事,傅老太太就委了宁氏Cao办,从公中账上出二千两银子置办嫁妆,减了一千两银子,作为对她的惩罚。
傅府的姊妹们碍于情面,多有贺礼,只不过比给大姑娘傅书韫的差远了,都知道二姑娘和三姑娘的事,对二姐姐敬佩,对三姐姐不屑。
看透一个人的人品,姊妹情分因这件事淡了,傅书言随便送来一样礼物过来。
傅书言这段日子忙着复习,学里季考,晚间看书到很晚才睡,杜氏派丫鬟来说了两次,不让她看书太晚,怕她累坏了身体。
上午先生让自由复习,公主们闷在屋里看了一个时辰的书,就都出去玩。
傅书言闷头看书,把书上的几道题又做了一遍,修宁公主过来,“傅书言,别看了,别人都出去玩了,走,我们也去御花园。”
下堂课考试,傅书言便也想放松一下,随着修宁公主去御花园。
春季,御花园繁花似锦,百鸟和鸣,姑娘们都在太ye池边上玩,傅书言蹲在池水边,撩水玩,池水清澈,清晰可见,水中自由畅快金鱼,游来游去。
傅书言估摸着快到下节课上课时辰,下节课考试,傅书言站起身,想早点回南书房去。
傅书言刚一站起来,一回身,一个人撞过来,就听‘啊!’一声尖叫,好像一个小东西掉到水里,傅书言抬头一看,撞到寿康公主身上,傅书言惹不起,赶紧蹲身,“公主饶恕,臣女不是故意的。”
寿康公主厉声道;“傅书言,你把我的金耳环撞掉水里了。”
尚书府的姑娘施玉娇站在一旁帮腔道;“傅书言,你快下水去找啊!公主的金耳环可是皇帝赏赐的。”
福昌县主孙蕙扁嘴,挑拨离间,道;“傅书言,你撞掉公主的东西,还这么不当回事吗?”
傅书言实在惹不起这个主,只好在水边找寻。
上课时辰到了,姑娘们三三两两回南书房,寿康公主对傅书言道;“你找不到耳环,就一直在这里找,直到找到为止。”说吧,跟福昌县主孙蕙扬长而去。
傅书言看着水池,池底都是鹅卵石,寿康公主一个小耳环掉下去,如大海捞针。
傅书言只能估摸方才耳环掉在水里大致的方向找,岸边水浅的地方找遍了,也没找到,傅书言心里着急,下节课已经上课了,误了考试。
傅书言撩起裙摆,想往水深一点地方找找,穿着绣鞋,怕弄shi了,就把鞋袜脱下来,放到岸边上,站在水深到小腿的地方寻找。
这时,御花园甬道上走来一个少年,正午的阳光照在他颀长的身上,清隽的面庞笼着一层淡金。
突然,他刹住步子,往太ye池看过去,一个小姑娘正猫腰在水里找什么,安小王爷笑了,傅书言在太ye池里找什么宝贝。
他调转头,朝太ye池走去。
傅书言听见身后脚步声,回过头,高昀突然出现在身后,傅书言低头看看自己赤足站在水里,急忙放下裙摆,裙摆落入水里,浸shi了。
高昀忙道;“言妹妹快上来,水凉。”
傅书言走出水面,低头看裙摆shi了,不顾脚shi,急忙穿鞋袜。
高昀问;“言妹妹找什么?”
傅书言不好意思提上绣鞋,低头道:“我把寿康公主的耳环碰掉水里了,找耳环。”
高昀看看水底,太ye池底铺着一层鹅卵石,耳环掉到那个缝隙里根本看不见。
傅书言焦急地道;“我这堂课考试,要迟到了。”
高昀看看她,道;“言妹妹,你去考试,我帮你找,找到了我给你送去。”
傅书言犹豫,高昀把袍角掖在玉带里,挽起裤腿,看着她还没动地方,催促道;“快去啊!你放心,我一定能找得到。”
傅书言惦记考试的事,心急如焚,急忙转身,疾走回南书房。
进学堂时,大家都在闷头答卷,先生坐在前面,看见她进来,不悦地道;“傅书言,你不知道这堂课考试吗?怎么考试还迟到?”
傅书言规规矩矩地答道;“先生,学生不该迟到,学生有点事耽搁了。”
先生看这个叫傅书言的学生一向学习用功,也没过多责备,道;“坐回你的位置,答卷。”
傅书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