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份剧痛,他身上很烫,性事还未开始便泛出蒸熟似的红,但赵熙曜看不清,小小的卫生间四处飘着白茫茫的水汽,他酒醉后尚未完全恢复的理智,只能够记得钱玓刚才说的话,他就是一个卖鸡巴的。
xue口久推不进,赵熙曜俯下身,一口咬在了钱玓肩膀上,双手沿着紧实的腰线向上摸索,揉着钱玓胸前的ru粒,这种亲昵和出于爱的亲呢完全不同,完全的生拉硬拽,捏的钱玓胸口发痛,不仅是胸口,每一寸皮rou都叫喊着痛。
疼的钱玓无处可逃,眼泪不由自主地掉下来,一滴一滴地落在手背上,手背明明没有伤口,却像是被淹渍般地发痛。
或许是身体上其他部位的疼痛转移了注意力,钱玓的xue口终于放松下来,赵熙曜扶着自己的性器,缓慢送进去了一小段前段。还没等xue口完整适应,立即在里面浅浅抽动起来。
柔软的肠道像是给赵熙曜横冲直撞的怒意找到了一个发泄口,比平时更加热,也更加软,赵熙曜双手紧锢住钱玓的腰,叫他一点躲避的可能也没有,随即开始了漫长的鞭鞑似的抽插。
Yinjing在狠命地摩擦过敏感点,微凉的柱身一寸寸地撑平每一寸褶皱。肠道格外热,也格外体贴,绞紧了rou柱不放,赵熙曜觉得性器像是被温润的chao水包裹着,每一次冲顶都像浸泡其中,舒爽地他浑身每个细胞都在呼喊快乐。
快乐是单方面的,钱玓被猛烈的抽插弄的喘不过气,太快,也太用力了,他试图转过身来请求赵熙曜慢一点,但是刚转过一点点,立即被揪住后脑勺的头发,摁在镜子上。
“钱总不是看上我的鸡巴吗,Cao的你满不满意,嗯?”钱玓的脸紧紧压在镜子上,冰凉的触感一下子激活了他因为高热而昏沉的脑袋,他却什么也说不口,只剩被水流声淹没的呜咽。赵熙曜听不到钱玓的回答,而血ye里隐匿的酒Jing此刻在热汽环绕下蒸腾入脑,他不再分轻重,索性封闭一切试图同情钱玓的感官,只是醉醺醺地闭着眼,扣紧钱玓的腰,继续不知疲倦地Cao干下去。
等赵熙曜的性器终于有了疲软的迹象,钱玓一直单独撑着的大腿内侧肌rou止不住地抽搐起来,钱玓求着赵熙曜说别做了。赵熙曜只当没听见,把人从洗脸台上架下来,转身压在浸凉的墙壁上,两根手指直戳进钱玓的口腔翻搅着,要他的舌头舔的shi漉漉的。
性器甫一抬头,赵熙曜毫不犹豫地塞进去,上一轮射进去的浓白的体ye还牵沿着xue口往外淌,Yinjing又冲顶进去,连同浊白色ye体一同封闭进xue口里。这一轮的攻势甚至比上一轮还要猛烈,钱玓的小腹被连连撞击着拍到墙壁瓷砖上,从里到外都是疼的。
“赵熙曜,赵熙曜…我不做了…”钱玓费力地喊着,每一句话说出口,嗓子眼像是被细针扎过,疼的让他以为再也不能说不出下一句话。但赵熙曜正叼着钱玓后颈的一块皮肤,用牙磨着,他只当钱玓是求饶说着玩儿的。
钱玓被弄的站都站不稳了,双手无力地攀附在光滑的墙壁上,被顶地深了就要往下滑,最后赵熙曜捞着他才得以射完一轮。
赵熙曜射完以后,便松开手,任由钱玓慢慢地顺着墙壁跪下去,钱玓脊背极薄,伶仃一条蜿蜒的脊骨,他平时锻炼时不肯练肩背的肌rou,说宽肩厚背穿西服不好看,此时在朦胧的水汽里,若隐若现地显出了十足的诱惑。
赵熙曜咬着他的耳垂,中蛊一般,很快地再次贴上来。
性器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钱玓后背的时候,钱玓突然开口,语气很轻,“熙曜,你亲亲我。”
很短的一句话,赵熙曜却听的清楚,他在求他。
赵熙曜下意识地想掰过钱玓的肩膀亲他,手放在他肩膀上的时候又反悔。凭什么钱玓求就一定要答应呢,自己以前求他的少吗?钱玓答应过吗?想到这,他不再打算掰过钱玓的肩膀,而是顺势把钱玓摁在地上。
钱玓的小半张脸浸在水泊里,没能得到吻,他也没有特别放在心上似的,只是慢慢地闭上眼睛,不再说话,沉默地承受着下一波的撞击。
等赵熙曜想着换个姿势,把钱玓抱在怀里Cao的时候,把整个软绵绵的人搂进怀里才察觉不正常。钱玓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烫的,眼睛紧闭着,贴着脸才发觉喘息都变的很粗重。
“钱玓,你醒醒。”赵熙曜拍了拍他的脸,一点反应也没有。赵熙曜慌了,用力地晃着他,“钱玓,醒醒!”
人烧晕过去了。
赵熙曜立即打120,随后从通讯录里翻找出一年前存的钱玓助理的电话,他一边扶起晕过去的钱玓,手忙脚乱地给他套上衣服,一边开了免提跟助理说了地址和情况。助理焦急地问,怎么发的烧,赵熙曜哑口无言。
酒醒的太迟。
他没功夫自我谴责,背起钱玓往楼下跑,终于在小区门口同时等来了救护车和匆忙赶到的几个助理。救护车上座位不够,只能允许两个家属陪同,其中一个助理打量了一眼赵熙曜,随后说,“赵先生还是先等等吧,钱总一有消息我会跟您联系。”
钱玓脖颈上满是深深浅浅的痕迹,赵熙曜又是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