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你流这么多水儿,看起来这身子比你这小嘴更老实些。”说着还重重地按压了下她那点rou核,凝月仰头尖叫一声,又是泄了一次。两条细腿被撑开在他劲瘦的腰身两侧,全身抖个不停,白皙的皮肤全泛出了情欲熏腾的桃花色。
外面是深冬,风雪严寒,万物凋敝,可萧则琰倒觉得是揽了一怀抱的三春桃李,春意盎然。
他这个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她长发胡乱扫在后背,有几缕粘在红唇边,晃动的双ru上嫩红的ru尖硬挺,不时撞在他的胸前脸上,他毫不客气地张嘴含住,用力吸咬,女孩儿便会更加抖着身子媚叫。
——阿/茶/整/理——
往日一双清凌凌的眼睛全是邈邈薄雾,涟涟春水,脸上是高chao后的红晕,犹自张着红润的嘴唇高高低低地呻yin着,无意识地探出来一点幼嫩的舌尖。
——真真儿是能要了男人的命,勾心摄魄,追魂索命。
让他心里生了狂,脑中发了疯,恨不得就这么掐着她这把纤细柔嫩不盈一握的腰一直干她,直到彻底死在她身上。
不够!
还是不够!
完全不够!!
萧则琰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猛地翻身将凝月压在身下,凝月只觉他那粗硬热烫的东西在xue里腾地转了半圈,立时浑身抖抖索索地痉挛抽搐起来,不禁又是长长地yin叫了一声,手指死死地抓着他的胳膊,直颤着嗓子哭道:“唔啊!阿、阿尔萨兰……不要了啊…嗯啊…哥哥……”
萧则琰被她那更加强烈地吸吮绞紧,层层叠叠的内壁软rou更是一跳一跳地缠着他,再无法忍耐,粗重地喘息着,痛快淋漓地抽送了几十下后,尽数射在她内里。
凝月长发全乱了,堆在shi漉漉的脸上,缩在他身下,犹自闭着眼睛震抖呻yin不已。
萧则琰将凝月搂在怀里,先胡天胡地又亲了她的脸一通,又扯过卷成一团的被子,将两人都盖住。
左右今日无事,便是白日宣yIn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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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古代的探花郎多是相貌出众又有文才的年轻士子。
CHつapter30.晴雪
凝月原本就畏寒,在靖丰时最发愁的便是冬天。
自从随萧则琰回京,龙城冬天酷冷严寒,更是一步也不愿意出门。又因萧则琰夜里总缠着她到很晚,次日便越发懒散,只想着天天躲在暖阁里。
萧则琰白日里和那群狐朋狗友出门找乐子,多数时候不在府里,她素来一个人待惯了,看看书,乏了便眯一会儿,倒并未有什么不自在。
北胤人的春节风俗简单,不像陈国皇宫里那么复雜,又因天下初定,也没什么规矩,萧则琰除了除夕进宫赴过御宴,也算吃了团年饭,初一又与皇帝出宫祭祀了一番之后,年这就算过完了。
他出去胡天海地玩了七八日,渐也觉出腻味。无非都是吃喝玩乐,斗鸡赌犬,从前还和那群纨绔子弟们一同去勾栏瓦肆玩得欢畅,打从得了凝月后,便只觉那些女人都成了庸脂俗粉,活活比成了凝月脚底下的泥,再也不肯踏足一步,直让那帮子人大肆取笑了一番,道是震南王三千沧川水,只舀一瓢喝;天涯处处是芳草,偏偏单恋一枝花。
他反而十分得意,只说此间种种妙处,尔等俗人皆不懂云云。
又过得三四日,萧则琰回府时,凝月刚用完午食,正半眯着眼睛靠在榻上。
萧则琰掀了帘子进来,便看她用了条黛青色的帕子遮脸,只露出一抹娇艷欲滴的红唇和尖尖的下巴,歪着半睡不睡的样子。
他走过去,弯腰拿下她覆脸的帕子,无奈:“娇娇,你成天闷屋里,也不怕闷出毛病来。”
凝月闭着眼睛也不作声,半晌,懒懒回他:“你当人人都如你一般,未生皮毛也能在冬日里行动自如,不惧严寒?左右我是不成的。”说到最后,自先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萧则琰被堵得哑口无言,一时竟找不到什么话来驳她,又听她难得笑得高兴,杵在原地半天,冒出来一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酸腐儒生倒还是能讲几句有道理的话的。”
又坐在榻边,将她拉起来,圈在怀里,凝月蹙眉不耐道:“你这个人,委实烦人得很,再闹我就恼了,还不快些儿松开我。”
萧则琰低笑着哄她:“娇娇,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凝月一下子睁开眼睛,脸色阵白阵红,白了他一眼:“又是那劳什子画?”
萧则琰闻言,哈哈哈地大笑了一阵,又强忍笑意说:“这回真不是。”
凝月百般不情愿地围上厚厚的狐裘披风,手里还抱着个手炉,被他半抱在怀里,几乎是用拖的出了房门。
甫一掀开门帘,突地一阵寒风袭来,凝月禁不住就打了个冷颤,再一看萧则琰只在藏青亲王服外披了个黑色大氅,笔直如松,神色如常地站在旁边,心里直腹诽:未生皮毛也如此强悍,可见当真便是那禽兽了。
她站在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