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嗔的那一眼看得心猿意马,又见她脸上因着午憩而现出的微红,仿佛是春末最后一支红牡丹,玥姬ぃ暮春的夜风里,在枝头上微微颤动,只待惜花人无意中采撷。
他禁不住就喉结上下滑动了下,翻了翻手中那本书,见是本《希韶阁琴谱集成》,满篇密密麻麻的汉字,每个字单独拎出来他好像都认识,但合在一起他就完全不知在讲什么,哑然失笑:“娇娇,我还不知你竟能看懂这种天书。”
凝月瞟了下他,嗤笑道:“你这粗鄙之人自是看不懂。”嗓音娇柔婉转,黄莺一般。
萧则琰被说成粗鄙之人,不但不生气,反而邪邪地笑了声:“爷虽看不懂这个,不过今儿倒是得了本妙书,还是爷用了三匹好马才换来的,心肝儿你要瞧瞧吗?”人也随之坐在矮炕上,倚在墙上,长臂一伸,将她搂在怀里。
凝月见他如此神秘,也有几分好奇:“是何妙书?”
萧则琰把手里那本琴谱随手扔地上,从怀里掏出本有着彩色封面的话本子一样的厚书,捧宝贝一般在凝月面前翻开,还啧啧有声,止不住地称赞:“京城第一妙手丹青六如居士的新作,千金难求!瞧瞧这用笔多么Jing细老道,这画法多么活泼灵动,这形象多么自然传神,不枉爷用了三匹好马才跟人换来的!”
凝月听他品鑑丹青,居然能讲得头头是道,更是好奇。
可仔细一瞧,顿时脸上火烧,一片绯红。
原当是什么绝世佳作,竟是春宫图!还上了色,分外活灵活现,画中的人鹤交颈、鱼抱尾、龙腾、凤翔,种种类类,不一而足,直像是现在人眼前一样。
偏萧则琰还在一边翻一边得意地邪笑:“爷看这个姿势就甚好,甚好,今儿晚上就用它了!哈哈哈!”
凝月羞愤欲死,在他怀里奋力挣扎着,直恨不得要将他推到地上,手下死命掐着他的胳膊,口中啐道:“你这人果真是禽兽,恁的好不要脸!”
萧则琰看着怀里这个女孩儿明玉般白皙无瑕的双颊上现出了三月桃花般胭脂色的酡红,眼波流转间,一片绿水荡漾。
皑如天上雪,皎若云间月。
可这雪,这月,如今都尽收在他掌心中。
他向来是心随意动的人,当下便把凝月压在身下,不顾她的推阻抗拒,女人的衣服太过复雜,好不容易扒开不知哪来的那么多阻挡,才看到那一身雪色的肌肤和盈盈颤动的ru儿,一口便咬在了那嫣红的ru尖上。
凝月呻yin了下,犹自在推拒着身上的男人:“嗯……白日宣yIn……”
萧则琰像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一样,呵呵呵地笑了出来:“我是鞑子,又不是你们汉人,讲那酸腐的一套。”
说罢也不知怎么动作的,抱着她翻了个身,半倚着那堆被子,将凝月举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腹肌结实的小腹上。
凝月衣衫散乱,前襟大开,几乎全都从身上滑了下去,裸身暴露在明亮的日光中。
tun下他的性器炙热坚挺,硬硬地硌在她缝隙处,止不住便想起昨夜是如何在她体内深处用力挞伐进出的,脸上更红了,小腹酸麻地一紧,一股水儿已是shi哒哒地流了出来。
她不由得颤了下,有心想挣扎,可坐在他身上的这种感觉又格外地让人舍不得,她一时有些不知所措,眼睛水汪汪地低头看向他。
男人情欲浓重刻骨,几欲噬人的暗金色眼睛里仔细看去,还深藏着些怜惜疼爱,也许在情欲中,比起rou体的欢愉,女人更多的是需要男人的这份宠爱呵护。
萧则琰随手扒拉下她仅剩的那点衣服,看着身上的女孩儿,腰肢纤细,胸前丰盈微颤,两点红艷的ru尖已在空气中立起,全身娇嫩的皮肤因着羞涩而泛出淡淡的粉红,腰tun胸前还有着昨夜他留下的掐痕吻迹。
他是想不出什么诗句来形容,只觉得就是美,美得不是凡人,美得就是个仙女儿。越看越是心火燃烧。
当即托起她的tun,在她身下那处柔腻的花瓣处摸了一把,触手全是滑腻的水儿。
他有各种手段能让她欲仙欲死,神飞魄散,可头一次他不想浪费那么多工夫,一把解开自己的玉带,握着自己的性器,顶端在那两片唇上滑了几下便“啪唧”一声尽根而入。
凝月在他进入时软媚地哼叫了声,圆圆的膝盖不停地颤抖,蹭着男人腰侧的皮肤,再也无力支撑自己,歪倒在他胸前,正好被他一手握住两团ru儿,狠狠地揉捏起来,她蹙起眉头娇声抱怨:“……胀痛得很……嗯、见天儿的…难受死个人了……怎么偏喜欢掐这里……呃嗯、唔唔……”
“爷不仅要掐,还要咬,等心肝儿生了孩子,爷还要吃你nai水……爷天天干你,怎么就没怀上呢?嗯?……赶紧给爷生个,不论男女爷都喜欢。”
一只手揉捏摁压着她平坦薄软的小腹,埋在她身体深处这种满足感和被她软rou死命箍缠紧咬的快意,让萧则琰心中名为理智那根线铮然断裂,他一边挺腰Cao她,一边粗喘着咬着她的ru尖喉咙里含混说道。
女孩儿身下粉嫩的那处被紫红色粗长的性器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