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状态下,希曼自然也硬了。只是他迷迷糊糊还记得匹配中心的规定,于是除了为加尔塔口交以外,连自慰也不做。
加尔塔觉得雄虫这样硬着还有点可怜兮兮的,就提出了双方都用手解决的建议,结果摸着摸着,希曼就不想动手了,脸埋在加尔塔胸口,含糊不清地说放一会就好了,它会自己软下去的,好累,不想弄了。
加尔塔无奈,只能帮他。
但是发情症状如果真的用手就能解决,那很多事情都会变得简单。
随着时间推移,希曼越来越不清醒,遵循着本能,他在加尔塔身上乱咬。加尔塔看着他像小猫小狗一样在自己的肩膀手臂上留了很多不痛不痒的浅浅牙印,觉得又好笑又有些折磨,此举对发情时的雌虫来说无疑是一种挑逗。
他把先前“要矜持要克制”的想法抛之脑后,又开始用言语蛊惑雄虫:“你想不想和我做?”
“有规定。会罚款……”
“没关系,我们不是要结成固定配偶了吗?那做这种事情就是天经地义。”
“可是,还不是——”希曼拉长了音调,似乎在思考这句话的逻辑关系。
加尔塔说:“我在匹配中心有认识的人,想必他会通融一下的。而且,你真的忍心看着一位善良的雌虫,在你面前遭受躁动期发情的折磨吗?”
希曼的脸上浮现出明显的迷茫。
“没问题的。回去就登记关系,匹配中心不会说什么的,你也不会被罚款,还能拿到新婚补助。”
希曼动摇了。
但最终,他也只是把脸埋进加尔塔的胸膛,双手环住他的腰。
加尔塔感觉到自己的胸腔仿佛都在随着希曼的话语震颤:“不行。我不想你……后悔。”
抱了一会,自觉吸够了雌虫信息素的希曼把自己关进了浴室。加尔塔无奈,只能配合他继续采用信息素交流疗法,就像以前任何一次信息素爆发期一样。
中途,加尔塔劝他出来,希曼依然很执拗,加尔塔只能给他送了床被褥,让这个执意要在浴室休息的雄虫好歹过得好一点。
“吃饭吗?想吃什么?”中午饭点到了,加尔塔礼貌地敲敲浴室门。
希曼的声音从里头闷闷地传出来:“我没什么胃口,谢谢您。”
加尔塔故作思索:“嗯——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让我想想。焦糖布丁怎么样?nai油蘑菇汤呢?你似乎不太喜欢吃rou,之前在酒店点的都是蔬菜、甜食类偏多。”
如果希曼是只猫,此刻一定已经炸毛了。
加尔塔先生竟然知道他之前在酒店点了很多吃的!怎么办?他会怪他吗?
他缩在浴室门后,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
加尔塔的声音还是那么轻松又自在:“蔬菜甜汤可以吗?再来两个小蛋挞?”
希曼不敢回话。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加尔塔大发慈悲的最后一餐。
如果他也觉得自己这样像没吃过饭一样的行为很丢脸……还有自己糟糕的、生涩的餐桌礼仪……
加尔塔敏锐地察觉到希曼的信息素透露出的情绪不太对劲。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谨慎地继续说下去:“我们就先喝点汤好吗?以后再一起吃别的东西,家里有奎克出产的花蜜,你肯定喜欢。”
以后……以后……
希曼心里的惶恐不安因为这句话而暂时压了下去,将掉不掉的眼泪也被他用手背擦了。
加尔塔好一会才听见他说:“嗯,这样就可以了。谢谢您。”
希曼的午饭还是在浴室里解决的。
接下来的十天,希曼都呆在浴室里,和加尔塔保持着充分的距离。
即便是在话术和揣摩虫心方面颇有心得的加尔塔也难免有点紧张和疑虑。
他想了又想,把这件事情模糊地描述给了自己的弟弟,得到了一句无情的嘲笑:“没想到你居然会有提前当寡夫的时候。”
加尔塔无奈道:“与其嘲笑我,你就不能给出点实质性建议吗?他很有可能会成为家里的雄主。”
一般来讲,雌虫如果有兄弟,那么无论哪一个先有了固定配偶,最后大概率都会变成兄弟的共同固定配偶,加尔塔依据自己对弟弟秉性的猜测,他很有可能会趁自己不在对希曼下手,希曼大概会主动要求为此负责。
“嘿,我对你这个可不感兴趣,我有更喜欢的。”
通讯终端另一头,戈德温得意道:“我还在追求他呢,说不定我会比你先有固定配偶。”
“是你之前跟我说过的那个?”
“嗯,还没成,就先不告诉你他叫什么了。”戈德温撒了个小谎,“不过我已经跟他吃过很多次饭了,再过一个星期也许就成了,你可要抓紧咯?”
其实最近对方都不在艾斯托茨,匹配中心的资料上也注明了对方正在外出。
但戈德温对自己很有自信。
又拉了几句家常,加尔塔结束了通话,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