峤脾气好,给我把这杯酒灌下去。”
他被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的扣着胳膊,一杯带着颜色的酒被灌入口中,见他不肯吞咽,霍融往他肚子上抡了一拳,坐在他面前的桌上,掐住他的下巴,“你要不要听一听,我昨儿晚上是怎么对一个不听话的小东西的?”
郁唯安嘴里都是那酒的腥甜脸像是要被掐裂了一样疼的扭曲。
他的脑子不断乞求褚郗能看到信息,褚郗能出现!褚郗能出现!
就在这时,男经理说,“我们公司最近新上了一种特殊的药,您要不要给您这位不怎么听话的小朋友试试?”
男人说着将一粒绿色的胶囊放到霍融掌心,“不会死人,就算他去找人检查,也不会在体内留下任何服药的痕迹,三分钟就有效果。”
霍融当然乐意,“还是你们想的周到。”
而被强塞入口的绿色胶囊在郁唯安身体里过了半个小时后,逐渐有了效果。
他的脑袋晕眩,身体绵软无力。
周围的人影和声音像是被扭曲了一样,分不清谁是谁,有人解了他的衣服,有人在说话也听不清。
他觉得自己像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的鱼,就像回到了被当成实验体的那时,没人会将他看做一个人,无人来救他,无人会阻止这一切。
是褚郗告诉他会保护他,是褚郗告诉他,没人会动他,是他相信了褚郗,才会乞求褚郗能救自己。
可是,褚郗好像并没有做到啊。
他不断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想想办法,想想谁还能帮自己……
可是眼下的这种情况,确如霍融所说,放弃掉下车的一瞬的绝佳时机……
他在脑子里努力回想着还有什么可以阻止,陌生的霍融,那只剩下这个地地方,这些围绕在他身边陌生的面孔。
他不住的咽着口水,逼着自己发声。
“你,你们可以帮我叫,南厉。”
那人明显的楞了一下,转头朝着霍融询问,“霍先生,他说南厉,会不会是?”
“你觉得我会怕谁?”
那人继续动作,而郁唯安也被人绑住了手脚,衣服也换成了透明的薄薄一层,显的身体上的那些原有的,还有褚郗留在臀部的手印和吻痕在那白皙的肌肤上醒目又淫靡。
再说霍融,他这种从十几岁起就在国外的夜场和各种乱七八糟的肮脏团体中学会浸融过的人,对于虐玩像郁唯安这种有特别身份的人,既兴奋又充满了危险的期待,危险自然来源于郁峤知道后的表现,还有褚郗又会如何?
郁唯安这时因为药效,感觉到自己像是被点燃了一般,又热又痛的蜷缩在地上滚,理智也在一点点被这种难受到无法忍耐的感觉里蚕食。
很快,霍融的鞭子甩在他的身上,疼痛的加剧以及加了药的酒在这具本就非普通人体质的身体里起就反应,他的痛苦哼叫在霍融听来,无非是悦耳的,就在第二鞭子落下的时候,郁唯安大脑里变的一片空白。
他觉得自己特是一具中了病毒的处理器,暂停了所有的程序,连疼痛都感觉不到。
在此之中,他并不知道,霍融的第五鞭子落下以后,正处于被激起性致的人扒开衣服要将一根丑陋的性器强行塞入他的口中时,门被赶来的郁峤踢开。
“哦,郁峤?你不是说不来吗?”
郁峤在看到霍融正扶着自己的那根东西抵在郁唯安的肿胀的脸上,直接将人踢开,保镖们想要上前,却被郁峤一个“谁特么想死尽管过来。”
霍融还为自己所期待看到的沾沾自喜,嬉皮笑脸道,“郁峤,你看你,别经不起玩啊,我都听说了,他又不是你亲哥,至于为了这玩意打的这么狠?”
郁峤整个人被点燃最后的理智,朝着霍融脸上挥了一拳,“谁他妈让你动他?啊?”
霍融呸了一嘴血沫子,“你个胆小鬼不动,我为什么不能动?你也想这么对他吧?我们一起玩玩,你—”
“嘭”又是一拳。
郁峤动了真格,霍融更兴奋,两人开始互殴,那些陪玩的男女也没遇到过这种不要命的打法,女孩子尖叫声和嘭嘭的打斗声引的旁边套房里的人和安保,负责的经理都出来看情况。
褚郗今天来这里只是陪一下突袭的应睿,两人本就是同学,话匣子一打开,自然就说了许多,然而外面的动静太大,当有人来告诉他,是郁峤和霍融打斗后,褚郗并没有理会,可是走廊的奔跑的脚步声和说话声让他心突然跳的很快。
“别说了,快叫医生,你没看到他眼珠都不转了,而且之前还是那样扭来扭去的,突然…不会”
褚郗不安的将手机点开,郁唯安的信息,郁唯安的定位,以及隋案问他“郁唯安有没有去你那?回去了吧?”的信息都告诉他,他曾自信笃定的会保护好郁唯安,因为自己的疏忽,因为他错过的信息,因为他人而顷刻崩塌。
应睿看他脸上明显的不对劲,“怎么了,褚郗?”
褚郗看了他一眼,勉强笑了笑,说,“我出去打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