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的脸,又试探着往里吞。
褚郗被他慢吞吞的动作折磨的快要疯了,直接抓着他的头发,抽插了起来,“你要总这么慢,这么生涩,我迟早会死在你手里。”
郁唯安“呜呜”声不断,抓着褚郗的臀来使自己不被插出去。
褚郗在他嘴里泄了一次后,又压着他在浴缸里做了一次后,体力明显落后的郁唯安躺在褚郗的身上有气无力的说,“真的,不行了。”
褚郗也念着他的身体状态也不敢再继续做,一边帮他清理身体。
等他缓过来时,已然在床上,而褚郗又不在身边。
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郁唯安发现褚郗是个工作狂,几乎很少有闲下来的时候。
郁唯安摸了手机,突然想起褚郗说了张奕扬的事,刚编辑好消息给隋案说的时候,隋案的电话已经打了过来。
“没打扰你吧?”
“你说呢,不到6点。”
“额,我也就说说,主要是想感谢你,奕扬真的兴奋的一晚没睡,大清早跑到我家门口给我看的回聘通知。”
郁唯安唔了一声,忍着哈欠,道“那我也算完成了你的任务。”
“是,那中午一起吃饭?我请客!”
郁唯安拖着疲惫的身体,起身走向落地窗,看着窗外的橘色阳光下的绿植和那爬上高高的铁栅栏的绿萝,说,“你记得这个人情就行,下个月底要考试,我得备考。”
“好吧,那不打扰你了。”隋案遗憾的说。
郁唯安挂断电话,在房子呆坐了一会儿,还是给南厉打了电话,说褚郗已经同意自己搬出去。
南厉说“你怎么说服他的?”
郁唯安想起两人是做爱时候说的这事,尴尬的咳了一声,“你别问了,反正就是,算了,小叔,你能不能别什么都给褚郗说啊,服了你了。”
“得得得,是我的错,不过,你到底为什么一定要搬出来,情侣同居很正常啊,而且,没有比褚郗那更安全的地方了?”
和褚郗住在一起是很好,可是那座高墙和褚老师对自己了若指掌的生活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带着镣铐的自由鸟。
褚郗怕他有危险,做这些自然有褚郗的考虑,可是他也有自己的隐私。
郁唯安想着南厉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卖他的人,敷衍了两句,便挂了电话。
意外的是,他这刚挂了南厉的电话,便接到了郗菀的电话,说要和他一起吃饭。
许久未见,突然说要吃饭,郗菀应该是又要跟他说什么吧。
郁唯安捯饬半天跑到约定的地点,看到宋颜竹也在,心里叹了口气,“看吧,果然不是好事。”
宋颜竹一见到郁唯安,一张明艳的脸上霎时生起了不加任何掩饰的厌恶,郁唯安心里默默祈祷着这单纯的女孩别他茬,面上扯了抹笑给宋颜竹以示“别搞事。”
宋颜竹又瞪了他一眼,拉着郗菀的手臂,佯装生气的说,“郗姨,您以前出来逛都找我的,这次怎么没有喊我?”
郗菀拍了拍她的手,莞尔一笑,“你啊,还是跟朋友一起玩玩比较好,跟着我就只能去一些画廊啊看看,多无聊啊,再说。”
郗菀把目光投向局促不安的郁唯安身上,“唯安刚回来不久,带着他转转,熟悉熟悉。”
郁唯安只能再次扯着唇,僵硬的笑了笑,“宋小姐,又见面了。”
“哦,真巧。”宋颜竹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转向郗菀又是喜笑颜开的脸,“郗姨说的哪里话,我也很喜欢lober的作品的,我妈这两天还念叨着让我找您一起来看。”
“啊,对了,景仪阿姨不是也很喜欢lober的吗?她这次怎么也没来?是不是因为某些不会看眼色的人,郗姨您是不是太偏心了,找他来有什么用,他又看不懂。”
那明晃晃的不满是丝毫不加掩藏的刀子直往郁唯安身上招呼。
郗菀眼瞅着郁唯安,也不知是因为宋颜竹提到张景仪的名字想起前段的事,还是因为宋颜竹当着她的面挑事,尴尬的拍了拍宋颜竹的手臂,嗔骂,“你个坏丫头,先去那边帮我看看哪幅画值得收藏。”
宋颜竹走开后,郗菀跟郁唯安去了茶歇室,两人一坐下,郗菀便说,“我一直想跟你单独见见的,今天总算如愿了。”
郁唯安,“是我应该去见您的。”
郗菀笑了笑,道,“你这孩子,容貌真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倒是我啊,眼尾处皱纹都长了许多,哎,都十年了啊。”
“是啊,时间过得太快了。”郁唯安说,“您今天也不是只想跟我叙叙旧来的吧?”
郗菀说,“被你说中了,我啊,就褚郗一个孩子,操心是免不了,他这臭小子继承褚家男人的死心眼,看上一个人就容不了别人,所以,颜竹和他,可以说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跟颜竹订婚也是因为几年前竞选的时候出了一档子事,颜竹为了他甘愿损了女孩子的名声帮了他,虽然后来这事过了,我一直觉得对她感到抱歉。”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