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经历的诸多事情造就了他的性格,稍显恶劣但也不算太坏。
之后许浓把贺铭骗来了美术馆关进了画室里把人的衣服扒了个一干二净趴在他的身上作画。
笔尖划过贺铭的乳珠落下一朵红梅,许浓画的是国画。
敏感点被羊毫笔带过不自觉地颤栗带上胸膛的起伏,
贺铭的声音低哑:“你是怎么想出来这么玩的,要是阿川来了怕是要找个缝钻进去。”
许浓看了贺铭一眼,眼含笑意抿唇过了几秒才道:“阿川来了呀,他跟我说在来的路上,这个点堵车。”
贺铭:……
“你怎么跟他说的?”贺铭心知许浓是故意挑一些敏感点作弄也懒得去阻止他,就算开口阻止也只是另一种情趣而已。
“就说车子熄火了要来接我回家呀。”许浓略带无辜的语调。
几百万定时保养的车子熄火,真是个不错的理由,贺铭有些无语:“他待会对着你哭,你舍得?”
“不舍得。”许浓从来都舍不得林锦川委屈的,许浓调转了个语调又补充道,“但是他也舍不得我呀。”
遇见一个克星也就算了,还遇见俩,其中一个怕不是克星而是魔星,贺铭觉得他有些甜蜜的烦恼:“今天用什么体位?做几次?做完画室谁整理?”
“贺叔叔,一开始就问,合时宜吗?”许浓一副专心作画的模样,“等哥哥来了,我要在他的背上画画,一定很漂亮。”
“贺叔叔,我们商量个事吧。”许浓又道。
“什么?”贺铭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每次都是你们欺负我,今儿我们一起欺负一次阿川呗。”许浓这话说的多委屈似的。
贺铭心道,你们两个小的联合起来的次数也不少,阿川被你这小坏蛋迷得晕头转向的说什么都信。
欺负许浓是因为他的确是蔫坏的可爱,用个通俗的词来说就是欠操,有时候是因人而异,对于林锦川很多时候确实是舍不得。
林锦川听他贺叔叔的话又依赖信任许浓,许浓这个蔫坏的小朋友喜欢惯着他哥哥又缠着贺铭撒娇,贺叔叔这个老男人倒是经常被许浓“坑”又被林锦川“嫌弃”,这样的相处模式从一开始到如今的理所当然也经历了许多。
其实有时候林锦川那样的欺负起来反而更令人心动,不一样的味道罢了。
贺铭有些意动,哑声问:“怎么欺负?”
“贺叔叔活了四十几年不会吗?”许浓反问。
后来是许浓把林锦川带进画室的,被带进画室的那一瞬间就被贺铭蒙上了双眼。
“浓浓~”林锦川有一些无助,“这里是画室。”
“不会有人来的,哥哥别怕。”许浓开始剥他的衣服,在林锦川的耳畔呢喃,“哥哥,我想在你的身上画画,相信我,会很漂亮的。”
林锦川的耳廓红了,被蒙着眼唇瓣张合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许浓,只有亲昵又羞恼地叫着许浓的昵称:“浓浓~”
贺铭开始剥林锦川的衣服和他接吻。
一吻毕,林锦川气息微喘:“是贺叔叔吗?你怎么能和浓浓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呢?”
林锦川开始指控贺铭。
贺铭的性器还杵在林锦川的腿间,和许浓对视了一眼表示自己的良心有些遭到谴责。
许浓挑眉:你当初绑架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许浓打着帮贺铭缓解工作压力的理由在过年的时候和贺铭玩了一次字母游戏,不得不说还挺刺激的,这种刺激仅限于对方是许浓而已。
“哥哥,你得相信,我还能做更有意思的事,你想不想试试看?”许浓整理着画笔看着贺铭见林锦川推到了墙上。
林锦川心肝一颤,他当然清楚许浓曾经有过的“兴趣爱好”,犹豫之下说了句:“如果你想的话。”
许浓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看向贺铭的目光似是在说:怎么办?我也心软了。
贺铭最终还是摘下了蒙在林锦川眼睛上的领带,但这天三个人还是在画室里荒唐到了半夜。
三个人的身上都沾染了各色的染料看不出什么名堂,是胡闹的时候弄上去的,在这样的身体上倒是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回去的路上,林锦川还在絮絮叨叨:“浓浓,你要是喜欢的话,我是真的可以的。”
“姚志鑫那样的不适合你。”
“我和贺叔叔可以做你的狗呀。”
贺铭:……
要做你做,我不做。
还记着那件事呢,许浓忍俊不禁,剧情记错了吧?自己被姚二少打断了一条腿,至于其他多余的关系似乎没有吧。
“我可没有喜欢,我只是喜欢玩儿而已。”许浓心下一软,“我似乎说过吧?”
“那我们也可以玩儿啊,你都跟贺叔叔玩这个了。”林锦川略带不满。
许浓莞尔:“好,那我们下次不带他。”
许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