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性感,蓝色的耳钉熠熠生辉,江槐看着来人勾起一个笑来吹了个流氓口哨:“林董,去上班啊。”
得,这人还在角色里呢,穿成这幅放浪不羁的模样,整个人都色气了几分,林序颇有几分无奈,他好不容易放个假才不想去公司转身欲走,却被江槐看穿了他的动机,一个箭步上来直接将人拐上了副驾驶。
因为角色需要,江槐特地考了a国的驾照,打开导航就往目的地冲去,超跑是敞篷的,在郊区江槐的车速飙的有些快,两个人的头发一齐向后飞去。
一个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一个流里流气地咆哮式唱歌。
不用想,都知道江槐想做什么,他想做的,林序也想做,只是被人抢了先。
最后两个人站在公司的顶楼面面相觑,林序扶了扶眼镜,理所当然地告诉他:“我恐高。”
虽然董事长办公室在顶楼,但是我恐高,虽然这大半面墙都是单向透明的防弹防光玻璃,但是我恐高,这很合理。
江槐就不一样了,他是带着演技来的,试探性地往窗边走了几步,然后脸色发白的退了回来,眼底带着几分惊恐和无措看着林序:“我也恐高。”
上次某人玩跳楼机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林序坐在人的旁边看人笑的狂妄,自由落体的那一瞬间,隐约听见人说了几个字:好爽啊~
江槐从人的兜里摸出润滑来央告人:“就一次,你说过下次有机会在这里做的。”
好不容易等到了机会,江槐怎么舍得放过。
林序看了人一眼,从衣服里摸出一支烟来,塞到口中点燃吸了一口,喉结上下一动,吞云吐雾过后碾灭了眼随手丢进了烟灰缸里。
然后一双手的手指从最顶端衬衫的纽扣开始,一点点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皮带啪嗒一声,解开了,衣服裤子落了一地,到最后身上穿的只剩下一双袜子。
林序迈开步子走到了窗前,双手往上一撑:“来。”
江槐光是看他的这一些动作就硬了,在人脱完了衣服的时候,江槐也脱的差不多了,和林序不一样的是,他剩下一条choker。
“董事长先生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了呢。”江槐从后面绕过人的腰线抱住人,一双手在人的胸前小腹处不断游移的,啄吻着人的后背。
今天的林序,的确不一样一些,站在窗边俯瞰城市和将整个人的力量靠在这样透明的玻璃上,是全然不同的感觉,即便你知道这是安全的,但几十层楼的高度,你偶尔往下瞥一眼,便还是会有几分害怕。
这个时候,你便格外依赖身后的人,所谓的落地窗办公室py当然不止这点,只是什么秘书敲门,别人打电话过来边接电话边干以及诸如此类的羞耻游戏,可能是和他们没什么关系的。
要是林序需要,江槐倒是可能给人演出来,演的栩栩如生。
所以,能达到的效益可能就只有这么多了。
润滑滑入甬道,江槐的一只手揉捏着人的臀瓣,整个人支撑在玻璃上却觉得无所依靠,有几分想要转身去和人拥抱索吻。
“今天的阿序,格外敏感。”江槐在人耳畔说道,肠道里面湿润温热,前面的性器也很快起了反应,炽热坚硬着渗出淫靡的前列腺液。
手指碾磨过人体内的一点,林序忍不住低喘出声,眼尾微微上挑,笑着告诉人:“你也是。”
他们因为工作的原因,很久没像现在这样荒唐过了,江槐的构想很多,除了办公室还有什么沙滩上、厕所里,不过一直都没什么机会实现。
林序微微闭眼,感受着人的动作,直到后穴被填满,二人皆发出一声喟叹。
林序的双手有几分脱力,最后大半个人贴在了玻璃上,只觉得有几分冰凉,他随手将眼镜摘了下来扔到了一旁,一只脚往后抬踹了一下人,声音里带着几分沙哑:“操我。”
江槐听见人的声音,心胸又激荡了几分,一双手掣肘着人的腰开始了大开大合的顶弄,皮肉拍打的声音在这样空旷的空间里格外的清晰。
林序的一双手支撑在玻璃上,左手的无名指戴着戒指,玻璃透过光,一双手白皙而那枚戒指散发着细碎的光芒。
江槐看得心动,干脆将人调转了个身子,让人的双腿骑在自己的腰上,而林序背靠着玻璃开始操干,这个姿势很爽,也很费劲。
骨骼加肌肉,一米八几的身高,想当初,他花了三千刀让人抱着操自己,其实也算得上是体力锻炼吧?
江槐低着头去与人接吻,接过反被人撬开了唇齿掠地攻城,江槐口腔中的空气被掠夺,险先有几分站不住:“卧槽,你别这样,你很重的。”
最后,江槐的东西留在了人的身体里,而林序的浊白打在了人的小腹上,两个人就这样遛着鸟昂首阔步地去洗了个澡,江槐特地走在人的后面看人甬道里的浊白点点滴滴地往下流着。
“等我四十岁了就退休,然后每天来接我老公上下班。”江槐的一双手在人身上摸来摸去,心中感叹着。
“我还想着,等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