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枫点头:“妈妈早就把福团的衣服包好了,我去给奶奶拿。”
他脸红脖子粗,福团害怕得直往年春花身后躲,年春花心疼福团,骂道:“你干什么?别吓到我家福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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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春花越说越气,想到今天在公社上丢了脸,还想扑上去厮打母女二人。
上辈子,楚深楚枫丢人现眼,哪里有福团的造化?志国看不透啊!
他抬起手,忽然重重扇了自己一耳光!
幸好,楚枫让他看清楚,年春花宁愿捧着毫无血缘的福团,也要压榨他的妻儿,这成了压垮楚志国的最后一根稻草。压得他从痛苦中新生。
他本也喜欢福团,但不代表他可以任由他娘用福团来糟践自己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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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志国从未有一刻,这么清楚地觉得自己是个废物,连妻儿都不能保护,让她们连受辱骂都觉得习以为常。
年春花哪儿受过这个待遇,连福团都吓得贴在她的脚上。
年春花第一次看到这个儿子这么愤怒,她一瞟差点摔倒的楚枫,不只没有内疚,反而觉得楚志国敢忤逆自己这个娘?
出乎年春花的意料,楚志国目眦欲裂,不容分说地指着门:“滚,给我滚出去!”
楚枫敛目,楚志国胆大心细不糊涂,之前的一切,是因为难舍母爱,才会双眼蒙尘。
除开觉得不破不立的楚枫,其余人都吓了一跳,陈容芳默默流泪,连地上的年春花都在想,本就没用的大儿子不会被骂傻了吧?
楚志国满脑子回响着年春花尖锐的辱骂,看向自己的妻儿,她们的脸上一片麻木。
一个人要历经多少磨难,才能看透生养自己的母亲其实瞧不起自己,嘴里偶尔的甜言都只为剥削自己?
楚志国登时气血上涌,听说是一回事,亲耳听见他的娘糟践小枫又是另一回事。
“小枫体贴懂事,上上下下帮家里分担!她好得很,她是我最骄傲的女儿!”楚志国眼里全是血丝,“白天,你在公社骂小枫小深,诬陷容芳虐待福团,这是一个奶奶应该做的事?”
重生的年春花知晓未来,却把一切都怪在了楚志国他们没福、陈容芳克夫身上。至于她自己,当然是个好母亲。
楚志国目带悲哀:“你不用再说。容芳很好,不是什么狐狸精,唯一的错是容芳嫁给了我,小枫小深的错是成了我的儿女,因为这,才给了你糟践她们的机会。你看不起我,连带着也看不起我的妻儿。”
年春花道:“志国,你到底是妈肚子里爬出去的,只要你听妈的话,对你弟弟好,对福团好,将来你有着落……”
她嫌弃地瞧了眼粗陋的环境,跨进门槛:“水沟容易开,穷坑难得填!鬼晓得你们会不会把福团的好衣裳扣下来。”说完,嫌楚枫挡住了福团的路,嫌弃地掀她一下。
年春花撇嘴:“楚枫能和福团比?福团的福气,她能比得了?看看福团长什么样子,她长什么样子?”
虽然不痛,但她本就瘦弱,被成年人推一下,看起来也惊心动魄。
她故意唉哟一声,楚志国却没去扶她。
没想到,楚志国哪还有之前的温驯模样:“妈,东西给你了,我让你走。”
楚志国的声音透着疲惫和坚定:“这种日子我过够了,我要担负起人夫人父的责任,之后该养你的那份我不会推脱,但我的妻儿你再别想欺负。你走吧。”
年春花双手发抖:“我不走!你们给的衣服不够!我不晓得你们是不是把福团的好衣服昧下来了,我要自己去找!”
陈容芳和楚志国看到这一幕,两人浑身冰凉,都没想到年春花随随便便对小孩儿动手,陈容芳过去抱住楚枫,楚志国瘸腿过来,一把按住年春花的手,怒道:“妈!你推小枫做什么?”
楚枫原本有无数机会可以躲,但她只装作被吓傻,故意一下被年春花推到门上。
楚枫不会因一个无知的年春花而生气,反而认为年春花表现得不错,她越寒楚志国的心,对楚枫越有利。
之前她挑走大儿子家的粮食时,大儿子也生气过,但没这么平静。这个平静的样子,倒像是看淡一切,让年春花心慌神乱。
年春花想强闯进去,楚志国虽暂时瘸腿,气力还在,一把把她夹在臂弯下送出门外,再砰一声关上门。
楚志国抓着她的手,一把把她推开,年春根本没想到楚志国敢反抗,一下没站稳,摔倒在地上。
年春花哪里肯?之前别说卧室,就连米缸她都可以随便翻!
在这种文里,福团身为女主,自然和队里所有女孩都不一样,圆润可爱让人打心眼里喜欢。因为“福气”,年春花对她的一切偏心、对别的女孩的一切鄙视,在这种文里都是理所当然。
年春花知道她们家穷,一张脸耷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