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辱。
弥隅没答他的话,沉默着挺身,龟头探进去,又退出来。而后又进去,再出来。进进出出间生殖腔本就不大的入口被彻底撑开,他整根撞到了底,发现那入口后的天地不过只有浅浅的一点而已。
他的频率愈发快起来,云落心知那是什么到来的前兆,被按在石壁上的双手开始挣扎,可惜却纹丝不动。
空气里终于响起云落压低的啜泣声,撞在墙上,碎在地里。弥隅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一股浓腥的气味,白色的浊液顺着云落臀瓣的弧线,滴落到地上。
他将人捞进怀里,做云落虚无缥缈的云端上唯一的依靠。半软的性器蹭上云落后腰,挂在顶端的白色浊液填满凹陷的腰窝。
弥隅低头,在云落被汗水和精液铺满的臀肉上发现一个暗沉色块,像胎记。
这本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是,这块记号的颜色和形状,都和他自己胯骨上的胎记近乎一模一样。
一声声低沉又压抑的抽噎,在事后空旷的山洞里尤其可怜,唤回了弥隅的心思。
他俯下去,手指拨弄过云落颊边的湿痕:“逗你的。”
云落被这云淡风轻的几个字彻底抽没了力气,他的头抵着墙壁,双腿一软,就要往地上跌去。
在坚持了许久的边缘,他终于坚持不下去了。扒在悬崖边的手渐渐松开,向下坠落、坠落,似在空中飘了许久,他落入一个人的怀里。
弥隅看到他一侧的眼睛里坠下一滴泪来,轻擦过侧脸碎成几颗,悬在颊边,像几粒珍珠。另一侧的眼睛湿成了一片,凝成的水滴没有落下去,挂在睫毛上,摇摇欲坠。
他将云落颊边的珍珠吻干净,也吻上那道新鲜的红痕。在分不清抽噎还是喘息的声音里,他将手指埋进云落半长的发:“好了,结束了。”
“我们扯平了么?”beta的抑制剂在这个时候失效了。云落听清了弥隅的话,这样问回去。
“没有,”弥隅压低声音斩钉截铁地回应,“永远不可能。”
看着云落变得迷茫的脸,他心里的那些迷茫却似乎渐渐散了。
我们扯不平。不只是因为互相亏欠,而是因为我不想,云落。
弥隅的唇靠近,前一日的蜻蜓再次飞回来,这一次带来瓢泼大雨。他的手在云落的侧脸松开,留下的指印须臾间消散,只剩下轻柔的抚弄。好像他们之前水火不容的关系,在生生死死的加持下,早就无所谓当初是谁先看谁不顺眼。
云落被人从身后揽在怀里,由坐的姿势,变成完全跪着。弥隅的胳膊横陈于胸前,搂他很紧,似要将他揉进身体,舍不得走,也不放他走。
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浓郁,云落闭着眼,像再次置身于那座破败的庙宇。
这股味道蔓延着,顺着弥隅指尖,钻入他的身体。
弥隅的手从他的衣摆伸进去,指尖和有些凉意,却在与肌肤接触的那一瞬开始升温。待抚到他胸前,热得竟像挂了一团火。
弥隅的信息素带着火种,在他的身体里乱作一团。一通冲撞后,终于栖于他的胸前,烧红了两侧乳尖。
前襟的纽扣被暴力扯开,大概是不能再穿了。
云落的胸膛露在一片空气里,弥隅掌心的茧不小心蹭过那一片红,他止不住想逃。
修长手指拨弄两下,皮带扣应声被卸落。指尖带着余温探入裤腰,只轻轻一挑,长裤的纽扣也从扣眼钻出。
云落的腰被揽住,向上一提,长裤便毫不留恋地落下去,堆叠在膝弯。
“我记得”云落意识开始迷离间,听到弥隅的喃喃自语。而后,身后的温度消失在一片黑里,不知去翻找什么东西。
直到听见安全套包装被弥隅在掌心捏皱的声音。
谁会在执行任务的飞行舱上准备这样的东西,如果是官方的杰作未免也太周到过头。他宁可相信是上一任执行任务的长官落下,还来不及用。
弥隅一边靠近,一边将身上衣服一件件脱下,响起一片窸窣声。
外套、衬衫,再到皮带扣,直到地上散落了两套款式完全相同的衣物。
因弥隅的短暂离开,身后的空气渐冷。云落似被冻住,一动不动。
说起来,做这种事的经验他也只有山洞那一次,而那次太痛,云落此时忆起来,依旧有些怕。
上次他趴着做完了半程,又被人拎起来按在墙上,做完了后半程。
找一个完全打开自己的姿势,或许不会很痛,那趴着大概算得上最好的选择。
要自己趴下去吗?可云落不想。说到底是为了让自己好受些的做法,可他不愿显得好像是自己多么主动。
胡思乱想间,弥隅再次贴了过来,除掉了那一层衣料的阻隔,赤裸的胸紧贴上他同样赤裸的背,上下来回乱蹭。
他的手圈在云落身前,在他胸前的两点凸起上打转。手再覆上云落的屁股时,已经沾满了不知道何时挤上去的液体,黏黏滑滑的,挑开内裤探到他的股缝去。
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