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前一闪而过当年的破庙,似乎是云落的视角,视野里有一个男孩的背影。
没等他看清细节,画面转瞬即逝。弥隅冷着脸低下头去,看见云落后颈已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浸湿他旧伤未愈的腺体——
云落在体力不支的边缘,依旧强撑着动用精神力,强行关闭了彼此间的通感。
他宁可冒着虚弱致死的风险,也一定要这么做。
此时的他也确实如此,气喘不停,背上覆满一层冷汗,如才从水里被捞出。若不是弥隅的手臂横在腰前借力,恐怕早已瘫倒于这一块冰凉石案。
弥隅突然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挫败。他原以为云落的自尊心实在太脆弱,根本无需用什么手段,只要给予轻轻一击,就会满地破碎。
哪知道他说尽了羞辱的话、做光了下流的事,直到此时此刻,那么真实地挺进到云落的身体里去,知道他退化的生殖腔就近在咫尺、又或者是将人操到连话都说不出一句,却依旧能清晰地感觉到,云落在用几乎已经耗尽的力气,负隅顽抗。
云落像一头固执、倔强又不畏死的兽。就算明知就算前面是南墙,也会义无反顾地去,任谁都拉不回。而面对他的折磨,他可能看到一具将命赔给他的尸体,却没机会听到云落的一句求饶。
若有一天真遇到南墙,弥隅在这一刻才仿佛看懂了云落。
身下人近乎破碎、无处借力的前半生,是靠自己才得以生存、爬上s区高不可攀的塔尖。
这样的人才不会踯躅于南墙下,而是冲过去,获得新生。越战他会越勇,破碎过的人不会畏惧第二次破碎。
弥隅盯住那一片光裸脊背,恍然间觉得自己似乎在那一片狼藉的伤疤里,正种下一些莫名的期待。
他会期待云落的未来,能变得如何强大,自己又会不会始终因为彼此之间存续的连接,时至那日依旧伴他左右。
是否依旧如现在一样针锋相对,三尺冰封又有无解冻一日。
他播了太多种子。
但未来毕竟是未来,面对当下的挫败,他却偏偏也不愿认输。爱与恨的界限谁又分得清晰,不要彼此放过、不要轻易原谅,彼此纠缠一生才最好。
弥隅擦净云落后颈的汗,而后俯身下去,紧握他手腕,同样动用起精神力,轻而易举再次打开两人间的通感。
刚刚一闪而过的画面再次浮现在他眼前,就是那座他待了几年的破庙,一点不错。
但此时也无心顾及这些了。他将云落从地上捞起,推上更深处的光滑石壁,却依旧没碰到云落后背分毫。
他揪着云落的头发,迫使他扬起头来:“云落,我说过,我和你,这辈子没完。我不会放过你,你最好也不要放过我。”
说完他又要去咬云落的唇,再次挺进更深处时云落轻呼出声,弥隅的舌尖又探进去,堵他的声音。
云落毕竟受了伤,再被他的信息素压制,此时已经是精疲力竭,如刀俎上的鱼肉任人宰割,被抓着两手按在墙上。弥隅又突然变得耐心起来,在甬道的深处放慢了速度,一寸寸地探。
终于,在划过某一处软肉时,云落忍住没出声,体内如通了电的那一瞬快感却无比清晰地被弥隅感知。
那里触感上并没什么不同,弥隅之前也试探性地略过了多次,居然都被云落骗了过去。
弥隅笑得开心,又对着那处用力一顶:“原来是这里么?云少校果然好能忍。”
他认准了那一处拼命地顶,速度好快,力道也愈发地大。顶得多了,居然渐渐变得柔软,仿佛有另外一个入口,再用些力气就能顶开。
对云落来说,精神上的折磨不止来源于被弥隅捕捉到令他欢愉的那一点。弥隅感知到他,相对地,对方的快感也悉数通过彼此建立起的连接灌进他的神经。
弥隅此时有一种贪心的快乐,很剧烈。alpha产生的快感正在他的身体里乱撞,激动得找不到出口,也没有知足的时刻。
云落体内生出一种近乎割裂的快感,阴茎变得挺翘,前端渗出晶莹的液体,糊上洞穴的石壁。
该感谢这墙面光滑,如果再崎岖上一些,云落向内收紧的五指此时恐怕早已鲜血淋漓。
弥隅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拨开。他整个手掌被人铺开在墙面上,再被包裹进一片温热掌心。
弥隅在云落的耳边轻蹭,亲昵似有过许多年恋情的爱人:“是这里吧,云少校?”
他用了力顶,云落整个人更是要被顶上墙壁,身后的人一下比一下凶狠,根部都近乎埋进他的身体,却还是要借着蛮力向里面挤。
云落几乎脚尖都垫起,双腿酸软,如陷入一团云里,忘记了如何落地。
他终于有了几分抗拒的动作,奈何比起易感期alpha用不完的力气,他却精疲力尽:“弥隅,别”
beta的生殖腔是退化了,却依旧存在微乎其微的受孕几率。再微他也不愿,万一真的不慎以beta的身份受了孕,他将成为云家上上下下几辈子都抹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