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觉得我弟这种表面好讲卫生但背地里什么脏事都干的坏种怪好笑,骂道:“脱了,早脱了。脱得光光的,比你屁股都光。”
我弟声音有点低沉:“你还看我屁股呢。”
我哥一哽。背后鸡皮疙瘩又升起来:“你这种样子的,我们以前打群架都不好意思下手。一副鸡架子,打几巴掌还要哄半天,算不得男人,没得意思。”
我弟继续说:“那你还不是被我肏得哭爹喊娘的。”
我哥头皮发麻,感觉不能再跟他讲下去了:“陈老二,你莫提爸妈。”
我弟没管他,继续说:“哥,我肏你还不是因为喜欢你。你不晓得你里头有多热,热得人都要死了。又紧,怎么戳都戳不烂,浑身有劲,搞一天也不见得就受不住昏过去,哥,我还挺想你的。”
我哥浑身发热。他想不到我弟竟然能说出这种话。这种跟他样子根本一点都不相符的话。他都讲不出来这种话。
听到对面长久的沉默,我弟笑一声:“哥,你怎么了?”
我哥声音有点哑:“陈老二,你像个神经病。”
我弟轻轻喘息:“你以前又不是没跟别个做过。怎么,没有体验过?”
我哥心里长出痒痒的毛:“关你狗屁事。”
我弟咧嘴一笑:“看来是没有。哥,你是不是都跟那种脱了裤子就跟下地干活一样,只管埋头进进出出,跟个木头一样。”
我哥心里的毛齐数折断:“陈老二,你莫讲了。”
谁给的陈老二那个脑壳,怎么确实有点聪明。难怪考得上那种好大学。
我弟继续说:“你想象一下。现在我就在你背后,就插到你屁股里。你想动都动不了,要跑也跑不起来,地板磨得你前头发红,里头被我搅得又痒又烂,我还捏着你的胸前掐来掐去,你是什么样子?”
我哥不由得喘息起来:“陈老二,你真说得出口。”
我弟没理他:“你难受得要射出去,又爽得浑身没劲,然后你就叫,扯起天叫,叫的什么你自己都听不清了。你只晓得让我往更里头肏,你说了,你说你是我的狗。”
我哥情不自禁地把手放到下面。真的开始搓揉起来。
听到我哥一下又一下的喘息,我弟笑得真像个神经病:“哥,你不是也挺喜欢我。”
我哥幡然醒悟,骂他:“你是才狗。”就把电话挂了。
他竟然听我弟跟他讲这些,真是发神经了。
10
两天之后,我弟回来了。
回到单位房子里第一件事,就是把在屋里刚下班还到做饭的我哥抓起来就是一顿好收拾。
我哥都快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抬起脚就要死劲踹他,被我弟笑着抱住腿:“哥,你看,窗户开着呢。”
我哥一望,还真的,厨房窗户大,楼下几棵香樟叶子浓密,天还没怎么黑,对面一整栋楼都看得到。
我哥面色惊恐:“赶紧进去。赶紧进去。”
我弟笑:“这可是你说的。”
脱了他的裤子就要往里头进去。
我哥愤怒地把他掀翻在地:“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弟扶着案板:“这里多好。”他还穿着开会时的白衬衣和黑裤子,眉黑眼亮,好不俊俏。
我哥的榆木脑袋思考片刻,竟然放弃了。他说:“快点。”
我弟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一个小时后,我哥趴到洗菜池旁边被他捂着嘴巴边打抖。
吃完饭瘫到床上休息,我哥觉得这个房子里,到处都漂浮着神经病的味道。
我弟在外头打电话,嘴巴叭叭的,几句话讲得妥帖又谦逊:“嗯,确实是按照您指示的这个意思。我们会尽快落实。……哪里哪里,我这才刚来……下次一定来师哥您这里叨扰。哎,好……”
我哥听不懂他说的什么弯弯绕绕。只觉得卑躬屈膝的狗确实不该是他。
怎么他跟别人说话就没一点疯狗气呢。我哥感觉有点打脑壳。
我弟打完电话进来,看到我哥正裹着被子发梦冲。
他一把推醒他:“做什么梦了。”
我哥看清眼前的人是我弟后,扭过头缓缓说:“你跟你领导讲话是这个口气?”跟条狗一样。
我弟脸色平静:“我不喜欢他。”
我哥一愣:“你什么意思?你莫不是讲,你喜欢哪个,就像个疯狗。你不喜欢哪个,就是个正常人。”
我弟笑:“哥,你还挺聪明的。”
我哥疑惑:“我们屋里一路都是正常人啊。你是从哪里传的精神病?”
我弟坐下来:“我不是精神病。”
我哥别开脸:“我们不是一个妈生的?”
我弟笑:“你小的时候那么打我,还想让我把你当哥?”
我哥一愣:“那你也不该做那种事。你不把我当哥就不当哥,我又不稀罕。长大了你飞出去当你的金凤凰,我走我的独木桥。我再落魄,又不找你哭穷。再讲了,你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