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女孩偏過腦袋,沒有立刻開口,而是皺著眉頭,像在思考要如何把心裡的想法組織成話
語般,孩子氣地把纖細的小手放到他頭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捲著他的髮絲把玩。
「因為在緹娜以前住的地方,雖然大家都是信仰光明神大人的,但要遵循的規矩並沒有這麼
多,每個人都過得很輕鬆很自在,不像在這裡,連供奉的花朵數量不對或用餐前的祝禱詞背錯
一小段都會挨罵。」在對方的示意下抬起腳,讓他擦拭大腿下方也沾染上的一丁點血污,女孩
說著若是被鐵修女聽到肯定會迎來一頓嚴厲體罰的評論,順其自然地便將赤裸的白纖小腳踩到
祭司的寬闊的肩頭上。
剛被清理乾淨的粉嫩小穴正對著男人端正的面龐,微微張開的縫隙裡,甚至可以瞥見粉嫩的穴
肉在輕輕顫動,隨著一個輕淺的收縮,從深處漫出的血絲又一次如河流般蜿蜒著順著屄口流淌
而下,夏佐呼吸一滯,覺得這畫面看起來就像她在自己面前被破處了一樣。
「本殿能提供的資源不是其他外地神殿能比擬的,我們得到了益處,要遵循更多的規範也是自
然,小緹娜難道不喜歡這裡嗎?」用有些乾啞的聲音問出這句話,他知道她很聰明,案例裡那
些受責罵的都是機構裡的其他孩子,可就算他想告訴她,儘管這裡規矩森嚴也遠好過住在有會
侵犯她的男性的偏遠城鎮,但憶及自己昨夜在她身上的失控,這話就像黏在咽喉上怎麼也說不
出口。
這小嫩穴裡頭有多緊緻迷人他是最清楚的,在昨夜的纏綿裡,自己勃起的性器還在她裡面發狠
頂弄過數百次,硬是把這孩子弄到只能發出貓兒般的哼嚶,跪在床上哭喘著綻放成一朵僅為自
己盛開的美麗嬌花,即使現在是她的導師,他的本質事實上也跟那些誘騙她失身的惡徒沒什麼
兩樣。
「怎麼會不喜歡,這裡可有夏佐大人在呀……不過是能用自己的方式來敬仰愛戴神靈大人就好
了,起碼不用被框框條條的規矩綁住,就像是活在籠子裡一樣那麼辛苦。」大概已經認定他是
可以信賴的人了,不像初來乍到時的謹小慎微,現在的她已經敢踏著他的肩膀把大逆不道的話
說得振振有詞,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選擇性忽略前一句讓人心動的疑似告白,夏佐沒有打算責備她已經接近瀆神邊緣的發言,拍了
拍額頭把不該出現在這種場合的綺念甩出腦袋,他深吸一口氣,想平定再次開始躁動的內心,
卻意外吸入滿鼻腔清甜的香味和一股與這孩子並不搭配的淡淡血腥氣。
他就埋首在她分開的雙腿之間,這混雜在一起的淫香是從哪裡發出來的可想而知。
腦袋有些暈眩,持著濕帕擦過軟嫩的貝唇,他看著面前對自己毫不設防的粉嫩肉縫,只得在心
裡不斷沉重地告誡著自己,就算現在的醫務室只有他們兩人,也不能再破戒之後一再放任自己
的慾望,何況今天還是這孩子來了月事的第一天。
「……聖典中的條規是父神賜予我們的誡命,規矩足夠嚴謹,才能讓我們保有聖潔無瑕的信仰
之心,不至落入這世界無邊無際的昏幽黑暗,如果每個人都跟小緹娜一樣的想法,那麼光明神
殿也無法延續這麼多年,幫助到這麼多需要幫助的人們。」回想著過去的自己在徬徨時也曾抱
持過相似的疑問,暫時沒法用自己的思緒整理出回應的夏佐一字不落地把當時的教育祭司對自
己說過的話照搬而出,把帕子往下挪去,他輕輕抹去股間最後一抹紅艷的血色後,才如釋重負
地鬆了一口氣。
軟糯的哼吟隨著他的吐氣從頭頂傳來,他疏忽間這才注意到,自己變得沉重的吐息已經拂得女
孩的蜜穴敏感震顫,在他一眼看去的時候,花穴瑟縮著又淌出了新的體液,只是這次流下來的
不只有鮮血,還夾帶了些更為熟悉的透明黏潤。
嗓子莫可名狀地一乾,他尷尬地低下頭,藉由清洗帕子的空檔拉了下自己的長袍,好讓稍微起
了反應的下身可以得到適當的遮掩,他不敢去看她臉上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如果是自己誤會了
還好,但若她沒那個意思,他也不想在她眼前露出男人壓不住慾望的難堪一面。
將帕子在盆上擰乾多餘的水分,他還沒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就聽到稍有些黏膩的細微舔吮聲從
頭頂傳來。
裹滿了唾液的手指垂了下來,在渾身僵硬的他眼前小心翼翼地插入了盈滿體液的濕潤軟穴,隨
著咕啵一聲輕響,在那兩根纖白的指尖就被吞了進去,在指節跟著被血色染紅的剎那,與他鼻
尖只有一小段距離的穴口就被分開的兩指撐往不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