瞠大的雙目中,伸出舌頭細細舔去指縫間的鹹腥。
扮演緹娜人格的意識體這次是真的震驚到了。
她知道那不是真的經血,所以即便拿來噁心人也比較沒有顧忌,可他不是啊,雖然之前也有被
他口愛過,但把這種東西也吞進肚子的事情一般男性有哪個做得出來?
淺紅的寬厚舌頭在她手指縫隙間鑽弄舔舐,沒一會就把整個手掌弄得濕漉漉地滿是唾液,躺在
床上的女孩望著地位遠高於自己現今身分的首席教育祭司低下頭,用尊貴的唇舌認真清理自己
手上的汙穢,眼睜睜地看那形狀好看的薄唇在自己眼前被血紅浸染,在唇瓣上抹開口脂般的朱
色,她神情怔愣,卻不料身下忽然就傳來再熟悉不過的飽滿戳入。
「哼嗯……」她猝不及防,在龜頭深深頂向花心的瞬間,沒能忍住地發出偏高的顫抖輕哼。
「抱歉,沒想到小緹娜這樣的乖孩子也會惡作劇……因為是跟以往不同的活潑可愛,稍微有點
忍耐不住……」含糊地解釋著自己為何會突然動起身,由於右半邊臉頰有幸沒被她的血手給玷
汙,夏佐為求保險起見順勢便將束在腦後的長馬尾撥向右肩處,在柔順的長髮如瀑布般一瀉而
下的同時,他伸出手將她另一隻手的腕部扣在床上,遵循本能地再次於她身上馳聘起來。
「夏佐……大人……!」這次沒再執著於怎麼給他製造難處,無法分心的女孩被與平常不太一樣
的教育者壓在床上,迷迷糊糊地被他親吻著手肏幹著幼穴,下身很快就響起噗嗤噗嗤的響亮水
聲,醫務室的床鋪搖晃著,底部的鐵架正在發出跟性交頻率相同的嘎吱響聲。
「嗯……我在聽著……」看著被自己揭穿心思的孩子雙眼因為積聚起來的生理性淚水而淚光閃
爍,臉色緋紅地像灌進一整瓶紅酒的嬌俏模樣,夏佐溫聲應答著,覺得自己的體溫也正在升
高,充血勃起的粗壯肉棒全然不嫌髒,就像燒紅的鐵杵般在女孩分開的兩腿間奮勇進出,把裡
面的體液用有稜有角的頭部勾了出來,全濺在鋪在她身下的布巾上。
墊在靠近她臀部下方的布料被勾拉出來的香淫液體打濕,和動情的味道混在一起後,似乎就連
原本那股血腥氣都漫起了甜香,他嗅聞著瀰漫在空氣間的絲絲淫靡氣息,喉頭滾動了一下,早
先前被她小手揉散的長髮有幾縷垂在額前,零零散散地遮著,正好把逐漸湧上情慾和獨佔慾的
雄性眼神掩藏其中。
「水好多……不知道會不會滲到床單上啊……」用大概只有自己聽得到的聲音低聲呢喃著,兀自
苦惱起晚些的善後問題,年輕英俊的祭司大人在醫務室的床上與自己稚嫩的學生進行著無人知
曉的師生和姦,儘管有些憂心,腰跨擺動的力勁卻沒有放輕一絲一毫。
「嗯……哈啊……您說什……麼……?」被他加重的衝撞弄得話都說不穩,女孩微微皺著眉,喘
息間不時咬住自己的下唇,和她做了這麼多次,學習能力極強的男人一下就看出這是這孩子被
自己侵犯到極有感覺的模樣,心裡得到被肯定的滿足,看著從自己下頷滑下的汗珠滴落到她眼
睫間,引出一陣惹人憐愛的瑟縮輕顫,他終於放棄把心思放在除她以外的外界事物上。
「沒什麼,只是覺得跟現在這樣的小緹娜在一起很好……胸口很溫暖,是我過去從沒體會過的
感覺……」吻去惹她不適的那滴汗珠,夏佐著迷地佔有著她的身體,因為捨不得拔出太多,幾
乎每次都只讓肉棒退出來不到一半,就又迫不及待地插回深處。
雖然因為多了大量黏稠滑潤的血液,在進入的時候幾乎感覺不到前幾次做愛時那種讓腦袋麻痺
的爽快摩擦感,但包覆著自己分身的窄小陰道溫熱又濕潤,在縮緊的裡面拼命戳刺,把她黏膩
的內部頻繁插到出水的擠壓感也別有一番趣味。
她的裡面一直都很棒,不管是剛剛算計自己的時候別有心計地按照某種規律收縮,還是像現在
這樣慌亂起來就繃得死緊,必須用上力氣才能頂開疊層幹到裡層的媚肉,哪一種都能讓他得到
高強度的性快慰。
「我不會覺得小緹娜髒的,不管是在什麼情況下……」啞聲說著疑似是動了情的低語,他情不
自禁地吻住她的唇,一時之間也忘了留心自己嘴裡是不是還泛著淡淡的鐵銹味,但瞥見她股間
淌出的嫣紅,他無法不去想像她是在何等懵懂無知的年紀裡,被偏遠城鎮的粗鄙野夫們破了身
並淪為玩物。
他會保護好她的,失貞後變得淫亂的身體也好,月事來的汙血也罷,如果他真心喜愛這個孩
子,就該像個成熟的男人一樣接受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