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嬌豔地露出裡側柔嫩的媚肉。
「夏佐大人好討厭,不管緹娜說什麼都要反駁……」用手指在濕潤的嫩屄裡輕輕攪動著,沒法
在辯論中撼動祭司信念的女孩小小聲地嘟嘴抗議著,不甘落敗就想用肉體影響最後的結果。
看著在小穴裡翻攪不斷的那兩根纖細指頭,首席祭司祭袍下藏著的那根粗壯肉棒霎時就硬了,
口乾舌燥地嚥了口唾沫,他發現自己這下真的該閉嘴了
一百四十五、聖堂神使39(肉棒在流著經血的小穴裡插到整根變紅了)
夏佐本以為自己不會禽獸到想對一個經期剛來的學生出手,畢竟他知道女孩子在這段時間裡必
須承擔一些生理上程度不等的不適,且不宜做些容易對身體造成負擔的體力活,然而事實告訴
他,只要這孩子存了誘惑他的心思,自己在遇見她前曾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就會在彈指之間輕易
化為齑粉。
她就像是專門針對自己的媚毒,只要沾染到一點就會融入骨血,一旦上癮便難以戒斷。
「哼嗯……緹娜的裡面比平常……呼……還要濕還要熱……夏佐大人直接進來……嗯……也能好好
吃下去呢……哈啊……!」不久前還在黏潤濕熱處翻攪過的兩根纖細手指摸索著撫過他繃緊的面
頰,立刻在臉上留下泛著香淫味道的紅艷痕跡,躺在床上的女孩張開雙腿,在他的身下扭動著
腰枝,於頻繁的挺腰撞擊中隨著交媾節奏而嬌喘連連。
「吶……現在裡面感覺、怎麼樣呢……夏佐大人……有比平常舒服嗎……?」恍惚地抬起享受中
帶有一絲艷麗媚態的眉眼,容貌清純的女孩睜著圓潤可愛的眼瞳,赤裸的身體毫不設防地在他
眼下綻放,好似在告訴他有權可以隨心所欲在自己身上放任一切慾望,手指在他臉上又蹭又
摸,濕潤的觸感在各處不斷被塗抹開來。
「唔……插得好深……您的那裡……一定也變得紅通通的了……這樣看起來……哼啊……會不會就
跟緹娜一樣了……嘻……跟緹娜一起、來了月事的夏佐大人……」收縮著尚在流血的花穴纏緊捅
進來的灼熱硬燙,挨著肏的她一邊用鼻子發出甜膩的胡亂哼吟,又一邊在自己的幻想中忍不住
發出吃吃偷笑,於性事中頻頻分心的小模樣弄得在她身上賣力耕耘的祭司十分無奈。
「小緹娜……」雙手撐在她腦袋兩旁,覆在自己學生身上的夏佐停下了擺動著的腰胯,本想叫
她專注點別再亂摸或想東想西,可剛叫出名字,就看到那雙漫著迷濛水霧的大眼柔柔弱弱地朝
自己望來,裡面的無辜純然讓他怎麼都說不出更多的指控。
雖然人還是軟軟甜甜的,窄實的小穴兒也還是一樣緊,抱的時候一樣舒服得讓他每分每秒都想
射在裡面,但他就是察覺得到這孩子在跟自己鬧彆扭。
他已經在後悔,為什麼一開始她表示不喜歡這麼多規矩時,沒順著她的意思接話亦或好好談心
了,這年紀的孩子最聽不得自己提出來的觀點被人反駁,剛才清理身體時還好端端的,緊接著
卻突然誘惑起他來,指不定就在現在這等著。
而且他這個慣例性的破戒者,根本沒資格去要求她遵守那麼多複雜繁瑣的禮節教規。
「夏佐大人……?」故作不解地偏頭望著他,女孩頭髮散亂地躺在他身下,迷惑地眨了眨眼,
片刻後就抬起乾淨的那隻手放在臉上,狀似驚訝地輕呼出聲:「莫非您也被緹娜傳染……感覺
到月事要來了嗎?」
祭司大人盯著撫著小臉露出吃驚神情的女孩,心道這胡言亂語的孩子在摸的臉是她自己的時候
倒懂得換手。
低頭看了下她染上血汙的另一隻手,果然已經差不多要在他臉上擦乾了,此刻正好端端地放在
墊在下半身的布巾上,理智地沒給醫務室乾淨的床鋪弄髒一星半點。
莫可奈何地嘆了口氣,不用看鏡子,他都能猜到自己面上如今會是怎樣一副似極蠻族的慘樣。
「唉……我錯了,老是違反戒律的人是我,以後講大道理前,我會謹言慎行的。」不指望她能
理解淫戒的意思,故而並未解釋自己違反的是哪一條戒律,夏佐嘆了口氣,低頭就在她額間落
下一吻,沒有注意到『以後』一詞從他口中說出時讓對方的黑瞳閃動了一下。
「小緹娜……妳的想法我能明白,若妳現在所思所想還是一樣的話,之後我們再找個時間好好
談談。」力道輕柔地在她頰上淺吻了幾下,顧忌著自己面上未乾的血汙會弄髒她的臉,夏佐並
沒有太過親近,更不用說耳鬢廝磨。
沒等她回話,拉過她還殘留著一點血跡的小手,溫潤如玉的年輕祭司遲疑了一下,還是在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