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就要往外衝,胳膊却被老常用力地拉扯住了。
他要把她往屋里拉,她费力地挣脱着,一隻手死死地扒着门框,仍是哽咽地对着屋外混沌不清地喊,“你回来,给我回来呀!”
她揪着心,眼睁睁看着他一步步地走远,害怕他要跌跤,也盼望他能忽然停下来回头。
然而他这样子蹒跚地走着,一直到隐在雾中,再也看不见踪影了,他到底没有跌跤,更是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