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问的别问,免得惹火上身。”裘大人一脸不悦,却也不敢发作。刺客催促道:“劳烦裘大人带我去领人,相爷的事,我等不敢耽搁。”闻言,裘大人也不敢再继续耽搁,给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误了雨师魁的事。一刻钟后,雨杀楼一队人带着依旧昏迷的辛梦扬长而去。望着众人的背影,裘大人贼兮兮的三角眼咕噜噜转着,可无论他在琢磨什么,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官,能做什么?谁又会在意他想干什么呢?半月后。避暑山庄,地下室。这里有三十平大小,一张椅子、一桩刑架、一张摆满刑具的方桌、一个盛满了煤炭的火盆,上面便是雨师柔的卧室。当日雨师柔接到书生还活着的密信后,动用雨杀楼力量,快马加鞭,耗时十天秘密建造而成。十天前,扮做相府之人的炎擎江残部二十四人带着半死不活的辛梦悄然回来,将辛梦交于雨师柔。侥幸保住一命的刺客老大感恩戴德离去后,雨师柔命侍女用最好的药为辛梦治疗化脓的pi股。又过了五日,辛梦伤势痊愈,便被搬进地下室,绑在了刑架之上。戌时末,因pi股伤口化脓感染,高烧昏迷近一个月的辛梦睁开了沉重的眼皮。地下室内唯一的火光便是距他不远处的一个火盆,火盆中央有一块不知烧了多久,看起来随时可能会融化,婴儿巴掌大小的凤凰形状烙铁,远远看去,好似那正在浴火重生的凤凰一般,迷人,且危险。当辛梦想伸手揉眼睛时,这才发现自己被绑在刑架上,这一发现瞬间令辛梦精神起来,用力甩甩头,眨了眨眼睛,朝左右和身下看了看:“我……≈ap;ap;……≈ap;ap;,老子又不是耶稣,把老子赤条条绑起来这算什么事???我可啥都没干呢啊!好歹给我留条裤衩啊喂!!!”正当辛梦准备尝试调动枯竭的灵魂之力尝试逃跑时。嘎吱吱,隆隆……一阵齿轮转动,石头挪动的声音让辛梦暂停了这个念头,连忙闭眼继续装死。声音停止后,辛梦只听一阵轻巧的脚步声由远而近,随之而来的,还有阵阵若有若无的玫瑰花香。脚步声停止后,辛梦感觉周围逐渐光明起来。又过了五分钟,一道充满威仪、成熟、还有一点妩媚的声音响起:“我知道你醒了,不知道你刚才说的裤衩,是什么?亵裤吗?”辛梦假装没听到,依旧自顾装死,脑海中不自觉猜想起了正在问话的女人是什么模样。约摸两分钟后,辛梦感觉到那个那个女人朝自己走了几步,便听:“任翡,十六岁,天心城任家独子,苦读十年,只为榜上有名,为皇朝效力,以报父恩,为人谦逊,十分孝顺,素有天心城第一美男子之美誉,不知如何变成如今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本宫对此很有兴趣,不知任公子可否为本宫解惑?”辛梦心中暗自嘀咕:‘本宫?该不会是什么老妖婆吧?任翡这个混蛋是怎么惹上这种人物的?’如此想着,不禁再次大骂:“y梦你个挨千刀的!老子能活着回去非得把你吊起来肏上三天三夜!”同时不停尝试调动枯竭的灵魂之力。雨师柔见辛梦还不言语,于是走到火盆旁,将烧红的烙铁拿起,缓缓走到辛梦身前,出声问道:“还要跟本宫装死是吗?本宫再问一次,你愿意为本宫解惑吗?我数三个数,如果你再不说话,那本宫可要按下去了哦,至于按在哪,本宫可没法保证。”一边说,一边晃动着手中的烙铁在辛梦身前比划。感受着烙铁的温度,辛梦心脏狂跳,天知道让这玩意来一下是不是可以直接吃自己了。可明显雨师柔并不打算继续给辛梦机会。只听一声“三!”随后便是烙铁瞬间烫熟身躯发出的滋啦滋啦声,和由下而上钻进辛梦鼻孔的阵阵肉香味。虽然早有防备,但这女人她不按套路出牌,右胸传来的钻心剧痛令辛梦猛地睁开双眼,全身疯狂抽搐痉挛,枯槁的身躯上浮现出了细密且为数不多的汗珠:“啊!”听着辛梦的嚎叫,雨师柔十分满意的露出了一抹微笑,将烙铁从辛梦胸口挪开扔回火盆内,走到椅子边坐下,认真欣赏着自己的作品,虽然此时的凤凰烙印在辛梦枯槁的身体上宛若一只刚出生的雏鸡,但她就是觉得这种感觉很好。刑架上的辛梦耸拉着头,大口呼吸着,疼痛带来的窒息感令他说不出话,若不是有绳索绑着,此刻辛梦已然倒地不起。雨师柔没有继续催促,反正她在这里有的是时间,不在乎再多等那么一时片刻,毕竟她如愿以偿得到了活着的任翡,心情大好,自然也有了玩耍的兴致。盏茶后,雨师柔见辛梦的呼吸逐渐平稳,这才继续道:“本宫的烙铁好吃吗?”辛梦无力的瞪了雨师柔一眼。雨师柔道:“本宫知道了,你觉得太好吃了,所以想再吃一下,如此,本宫成全你就是。”说罢,雨师柔起身朝火盆走去。辛梦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心中暗道:‘再来一下,老子就真没命了。’嘴上忙道:“我……我…我说……”见辛梦开口,雨师柔这才将烙铁重新放回火盆中坐了回去,饶有兴趣的看向辛梦:“愿意开口了?”辛梦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连咽了几口唾,语气虚弱道:“我…我没说…没说我不说……你…你倒是……倒是从一…从一开始数……啊!”雨师柔一愣,一阵娇笑后反问:“咯咯咯……这么说来,还是本宫的不是了?”辛梦无力的点点头。谁料,雨师柔面色突然一变,反手抽出挂在椅子边上的皮鞭。咻……啪……一道破空声响起:“啊……”辛梦身上多了一条长长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