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一只手自后背探进她胸前,手用力一收,掌中攥住了两只软ru,过瘾似得重重揉捏了几下。
男人略有些粗砺的掌心磨蹭着肿胀敏感的ru尖,夹杂着细微锐疼的麻酥酥快意一瞬间直冲上了头顶,又飞速地游遍了全身,袅袅差点便要呻yin出声,偏他还亲着她的耳尖,冷沉低哑的嗓音敷了层薄薄的笑:“心肝儿这对nai子真是生得绝妙,又滑又软,比豆腐还嫩。”
这无耻露骨的言语行径再次惹来她似羞恼似怨怒的娇嗔,手下推阻着他,直嚷着要自己穿,不许他再碰她了。
左右再难堪的事情也在他面前做尽了,早已没甚脸皮可言。
袅袅口中的话在舌尖上滚了又滚,打了好几个转,索性眼一闭豁了出去,又是羞怯又是抱怨,还带着几分委屈和撒娇地控诉他作弄得她ru儿好痛,受着他的那处也好痛,身子上下都酸痛得很,就不能轻柔些儿,对她更怜惜些儿,见天儿的只会欺负折腾她……
殷瀛洲似笑非笑地听着,还煞有介事地点头,一脸不怀好意的莫测神情,打蛇随棍上地在她身上乱摸起来,一边摸一边问哪儿疼?我看看,亲亲吹吹就不疼了。说着说着,半真半假地作势要扯开她的肚兜。
她还未穿上亵裤,全身只有这么件聊胜于无的肚兜,见他不似说笑的架势,顿时唬得头发丝也要炸了起来,后悔莫及地死死抓着他在她胸前作乱的手,急得脸上火烧火燎的,说出的话也只剩了哀求讨饶,瀛洲哥哥,且饶我这一遭罢,我不成的……再来我定要死了……
到底被强行按着吃了一回ru儿,总算这次他放轻了力道。
但算算已是快到来癸水的日子了,这几天胸前的两团rou总是又坠又涨,身子似乎也越发得敏感,经不起半点撩弄,仅仅是ru尖被含在shi热的口中,任他左右轮流轻吸了几口,便闹得她双手掩面,哼哼唧唧地软在男人怀中,彻底没了骨头,被他握着胳膊又抬着腿哄小孩儿似地一件件穿上了衣裙。
绣浅粉桃花的素底织缎小袄,月白色烟罗纱广袖外衫,薄樱色的下裙上,用了同颜色丝线绣出了流云形暗纹,藕荷色束腰,裹臂的长披帛是同样藕荷色的绉纱,更衬得女孩儿仙姿玉貌,容色灵俏出尘,顾盼神飞,见之望俗。
殷瀛洲对自己替她置办衣衫的眼光大为得意,又看她一头黑缎子似的青丝还凌乱地垂在背后,摸了摸鼻子,少见的无奈:“头发得你自己来,这我可真没法子替你了。”
袅袅哼了声,白了他一眼:“我还怕你将我头发全扯下来了呢。”
除了他逼迫她的那一回,她真正生气地高声哭骂他之外,平日里她极少用这种不冷不热的话头刺他,可见是被彻底地揉搓狠了。
殷瀛洲讪笑了声,明智地没有逗弄她,闭上了嘴。
拾玖.不语凝情
袅袅推开他,自顾自走到铜镜前坐下,绾发梳妆。
她本也不喜满头珠翠金银,只簪了支他送的簪头是蝴蝶形的羊脂白玉簪,这支簪子上蝴蝶活灵活现,栩栩如生,几要振翅欲飞,一眼她便喜欢上了,常常用着。
少女纤长脖颈从后面看格外柔弱,似乎一握即碎。
抬手时,广袖顺势掉到了肘弯处,沉碧色的玉镯更衬得露出的这截腕子肤光胜雪,玲珑剔透。
绾发姿势甚是优雅,白皙的手指灵巧梳拢着鸦青的发丝,两厢颜色对比鲜明,赏心悦目之极。
少女削肩细腰,单薄身量初初长成,却已然姿华隐现。
如偶得而来的水墨丹青,三两笔便尽皆勾勒出一番绝妙风骨。
走动间娉婷婀娜,人如其名,但行止中腰侧系着的环佩流苏却丝毫不乱,进退得宜。
她的名字,她的玉佩,她送给他的那些银钱,让他在流浪途中,好几次濒临死亡时挣扎着活了下来。
被毒打,被贩卖,被侮辱践踏,如同街头癞皮流浪狗一样的活着……
他曾被绝望的、永夜般粘稠黑暗的记忆时时刻刻缠绕着,仇恨愤怒不安恐惧的业火日日夜夜不停地灼烧,炙烤着他的心。
殷瀛洲默不作声地凝视着少女纤细的背影,眼神剧烈复雜地变幻着,似乎瞬间掠过了万千情绪。
袅袅从铜镜中看到殷瀛洲双手抱胸,站着斜斜倚靠在床柱边,脸上罕见的带着几分飘忽又深沉的神色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的目光笔直炽烈,看得她脸上又热又烫。
一颗心也在这仿若能燃起滔天火海的目光中彻底陷落,焚烧的一干二净。
脑子里,身子中全是他留下的深深印迹。他对她称得上极好,似乎将他所有浓烈赤诚的感情一股脑儿地全灌注在她身上。
虽是常常被他口头言语上逗弄得羞恼不已,床笫间他也甚少曲意柔情,动作堪称粗鲁暴虐,一副要直接生吃了她的架势,折腾得她腰酸腿软,走路两条腿都打着颤,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她的皮肤薄,极易留印子。
男人亲吻抚弄中随便就红紫一片,本来要好几天才能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