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但面对着她,他什么拒绝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激烈地吻她一通。
至于他为何不将她送回秦家,无非是一些无聊可笑的男人心思,总觉着在这茫茫山里,她能依靠的人独独只他一人而已。而回了秦家,她仿佛又遁去了虚无缥缈的云端,遠不是他这个污浊肮脏之人所能触碰的。
左右不急,索性先跟着他在山里住上一阵子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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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瀛洲一边驱散着脑子里这些有的没的乱糟糟的想法,一边语气浪荡地哄着她:“咋个就不与老子相干了?你这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哪处不与老子相干?”
袅袅听他说得越发不像话,更是羞恼,只捂着耳朵,将脸往被子深处躲去,想离身后的男人遠遠的:“你不要脸……”
“我是不要脸,可你不也欲仙欲死的吗?你舒坦完了便骂我不要脸,这叫过河拆桥,你当真是好没良心。”殷瀛洲还坏心思地指责她,可那声音怎么听怎么带着个得意的味儿。
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的人,天底下他必定独占鳌头。
“你!……”袅袅再也忍不下去了,转过脸恨恨地剜了他一眼,眼波流转中含怨带怒的,这一眼却让殷瀛洲如同心尖儿上被幼嫩的小猫爪子勾了下,心痒难挠得厉害。
不禁便扳过她的脸儿来,低下头含住了红润的唇来亲她。
袅袅想躲,却被他一只手按住了肩头,游蛇般灵活却不容抗拒地滑了下去,捻住了那点凸起的ru尖不轻不重地拧了下。袅袅一抖,“啊”地呻yin了声,立刻唇齿失守,暧昧的吮吻水声从交叠的唇齿边泄了出来。
几个来回她已是被亲得气喘,眼神迷茫,又被男人按在被褥间,身上还压着他的重量,更是憋闷难受,白玉般的脸上绯红了一片,细微的呜咽却全被他堵在了唇舌中。
殷瀛洲越亲越是饥渴,略显狭长的深邃眼睛眯了起来,性器在这个吻中已是兴奋地卡在她tun缝中勃勃地硬挺起来,像饿极了的嗜血猛兽,迫不及待地准备享用着身下的饕餮盛宴。
——她扭动挣扎时,他就想cao她了。
想得胯下那根东西都跟着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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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蛋了,3000多字只发动了个车,还没踩上油门。
一开车就瞎几把写很多废话的毛病,我看是不能好了【无语望天
拾伍.云鬟半亸娇无力
袅袅的小舌头被他吮吻得发麻,他每次亲过来都是力道十足,一副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架势。
他一边亲,一边手下施力地揉捏着她的那只nai儿,带着薄茧的粗糙指尖捻动着硬硬的一点,甚至还恶意地刮蹭着ru尖中间最脆弱敏感的那丝细缝。
顿时让她“嗯嗯呜呜”地全身战栗着绷直了小腿,手指徒劳地去扒拉着男人在自己胸前作乱的手,却无论如何也逃不开他的钳制,ru儿很快便被揉搓得泛起了一片粉红。
待他松开她时,女孩儿那双清凌凌的澄透琉璃眼儿已然蒙上一层薄雾似的泪花,甜痒酥麻的莫名酸疼窜上了四肢百骸,连脚趾尖也麻麻的痒,只能呼吸凌乱清浅地伏在枕上微微地喘着。
男人滚烫坚硬的沉重身体覆在她的背上,动也动不了,略粗糙的掌心还握着她的ru儿不肯离去,袅袅半侧着脸瞪他,鸦睫扑簌,带着薄怒:“说了别捏了呀!……你是聋子吗?”
只是这指责也软绵绵的,着实让怒意打了些折扣,反倒生出几分娇意。
“我是又聋又瞎的叫花子,所以只能请你这位貌美心善的小姐多多疼惜了。”
殷瀛洲十分无赖地答,还低头亲了下她的脖颈,捏了捏手掌中的这只白玉团儿,不是很大,将将填满掌心,但形状圆润挺翘,手感极好。
他粗哑地笑:“看着瘦,这里倒是一点儿rou没少长。”
即使经常听到他这些混不吝的鄙俗话,袅袅还是羞恼难当,怒声斥他:“大清早便来发疯,果真是个禽兽了!”
“我是不是禽兽,你不是最清楚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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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瀛洲半撑起身,欲念满满地将目光游移在身下赤裸纤细的娇媚少女上,碍事的长发全被他拨到了颈边,堆成了一层黑丝绸缎。
光洁的皮肤上青紫的吻痕指印明晃晃的,旧的还未褪下,新的又叠了上去,全然是被男人狠狠疼爱后的印迹。
细腰纤纤,脊背雪白,圆tun挺翘,玲珑曼妙的弧度极是诱人,两瓣雪tun中间那道沟壑深藏着的是这世间最勾魂夺魄,吸人Jing血的花。
长指忍不住便滑到了那处,轻佻地滑了下那片粉嫩的花瓣,不期然勾出了一声细弱的呻yin,娇得要滴水了。
袅袅慌乱地抬腿想从后面踢他,裸足蹬在男人的小腹上,却被他一把牢牢握住,就势按在自己胯下,在已然硬挺勃起的性器上大肆滑动了几下,舒爽得让他仰头发出一声浑浊的闷哼,突出的喉结不住地上下滑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