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了?我听着呢。”
袅袅瑟瑟地抖着,又羞又恼,那最隐秘的地方被强迫大剌剌地敞开,任由男人扫视抚弄着。
可她根本无法阻止他的动作,一张玉白的脸红得要滴血,身子在他势在必得的攻势下直如是被攻破的城池一般,任他长驱直入,所向披靡。
她别无他法,只好自欺欺人地将脸埋在枕中,舌尖“咿咿呀呀”地抖落出满室娇媚难当的呻yin,任他恣意妄为,百般调弄。
他那个每次将她折腾得死去活来,灼热粗硬的东西紧紧贴着她的腿心,勃勃地弹跳着,十分的耀武扬威,嚣张跋扈。
他的身体是如此的强悍Jing壮,她曾被迫体会过他带给她的巨大绝望和痛苦,也同样品尝过他赐予她的无上欢愉和极乐。
*****************
殷瀛洲扶着性器在那滑腻濡shi的xue口花瓣处滑动了几下,顶端撑开又撤出,浅浅地研磨,圆硕的头棱刮蹭着敏感的内壁,袅袅被他的热烫激得哆嗦不已。
——这种已然深刻在身心骨血里的被强横撑开贯穿的恐惧和渴望,沿着他的性器一路在体内化作了甜蜜的火焰,丝丝燎烤着她的神智。
猛窜上来的快感让小腹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下,内里的热ye毫无阻挡地涓涓流了出来。
浅尝辄止的戳弄根本解不了他燃起的冲天烈火,纤细的手指抓紧了身下的床褥,她难耐的娇yin连连,直如是莺啼空谷,鹂啭幽林:“唔唔……瀛洲哥哥……别、别作弄我……啊……”
他一边吮吻着一边短促地笑了声:“袅袅……要不要我?嗯?”
他的鼻息沉沉,shi热地喷拂在她的背上。
袅袅本就混混沌沌,仅仅是他的触摸,他的抚弄,他的声音就让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忍受不了,听他问,不禁呜咽着呢喃了声:
“要的……嗯……呃啊——!”
未落的尾音在末句处被男人的大力撞击给冲散在口中,拉成了一声婉转柔媚的甜腻yin叫,淅淅沥沥,百转千回。
插、插进去了……好粗……
她被毫无征兆地尽根捅到了深处,整个人仿佛瞬间让热铁劈成了两半,紧致的腔道被男人狠狠地深凿开,镶嵌在身体最脆弱娇嫩的深处,脑子里嗡嗡乱响,口中津ye也无意识地滴落了出来。
他悍猛的气息一举侵入了她的骨血,性器上的青筋在她体内殺气腾腾地跳着,是他的心跳与她的合二为一,跳得她身子越发的酥软,一时神智恍惚,眼前彻底失了焦距。
无论cao她多少次,都像第一次那般紧致。
她真是水多,极嫩极软极shi极热,颤巍巍地咬得死紧,前进的每一寸都是无与lun比的销魂蚀骨。
慢慢退出来一截,拉出来内里的一些粉嫩的rou,复又“啪”地齐根顶了回去,顿时让身下的女孩儿哭了出来,一叠声儿地喊着疼,受不住了,太深了,烫死了……
殷瀛洲听得眼睛都红了,这娇娇的声音直如是火上浇油,越烹越烈,他完全抛弃了什么怜惜之心,只想要把她捣碎了,撞烂了,拆皮分骨地吃下去。
*******************
他彻底拉开架势,一手撑在她耳侧,一手握紧她的细腰强硬地将她按在身下,摁在被褥中。
小臂上的肌rou线条和青色血管紧绷地突了出来,大开大合,疾风骤雨,施虐般实打实地往里cao,次次都毫不客气地顶到深处,身体相撞时的“啪啪”声和交合处“噗唧噗唧”不绝于耳。
“啊、啊……嗯嗯……慢些儿……呀啊……”
她歪着脸,乞怜似地去亲他撑在她耳边的小臂。
白的肤,黑的发,红得艷烈的唇落在男人深色的小臂上,眼角脸颊的泪珠摇摇欲坠,全是脆弱又绮靡的绯红,一派被男人凌虐惨了的气息。
“慢?……你不喜欢麽?不喜欢还夹这么紧……我看你是喜欢得很!”
殷瀛洲被她夹得额上青筋也爆了出来,汗水沿着高挺的眉骨鼻梁向下淌着,气息灼乱:“……怎这般娇气?才多长时候便不行了?”
“我……嗯、唔……我……”
袅袅无助地摇着头想否认,可他丝毫不给她喘息逃避的空隙,强硬地掐着她的下巴,逼问:“喜欢我这么cao你麽?”
她不答,他便碾得更深,撞得更狠,非要从她口中得到想听的回答不可。
袅袅硬生生地挨了他好几下深顶,那略略弯曲的热烫rou刃每一次进出尽皆戳戮在最敏感的花心那点上,丝丝的钝痛中又夹着难以言说的酸软酥麻。
每一寸的内壁褶皱全被粗暴地撑开,扯平,羞耻心悉数被他燃起的火焰焚烧殆尽。
终于她忍不住剧烈战栗着颤声哭叫:“啊……喜欢……我、我……”
“……最嗯、嗯……喜欢瀛、洲哥哥了……”
“欠cao。”
他狂风暴雨般挞伐顶弄戳戮着她,半晌,嘶哑着嗓子,恶狠狠地挤出来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