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头,更衬得她雪肤乌发,皎洁若天边新月。
兴许是热得,被子滑落到肩头,露出来一大片吻痕斑驳的脖颈。
半张脸儿掩在纷乱的黑亮发丝中,一抹丰润的唇红得娇艷欲滴,微微张着,让男人平白涌出想舔吻的热烈冲动。
掌下那团柔腻的ru儿软嫩细滑,摄人心魂。ru尖似是被吸咬玩弄得狠了,即使过了一夜还是硬硬地挺立肿胀着,啄在男人的手心中,还真如小鸟儿的喙了。
殷瀛洲用了很大的毅力才未让自己的手大力揉捏她,只是到底忍不住轻吮着她裸露的肩头,手也从女孩儿隆起的胸前一路滑向软薄的小腹,又游移到挺翘的tun,还重重地在那道缝隙中勾了一下。
指尖触感润腻,显见得是还留有昨夜交欢后残留的浊物,更是刺激得他呼吸加重,吮吻袅袅脖颈的力度也不受控制地大了起来。
这一连串并不轻柔的动作引得怀中人不满的轻哼,她不安分地在他怀里弱弱挣扎着,偏又被压得紧,反而只成了在他胸膛前蹭来抚去的,磨出殷瀛洲一身的火。
“心肝儿这是昨夜不够?”
他一边亲吻着她的耳后,一边暧昧地顶了顶胯下,那热烫的一根东西已是显而易见地苏醒过来,正不容忽视地抵在她tun缝中,危险地前后蹭着。
男人的长指捻搓了下那点红,还坏心地用指甲刮了下,更是让袅袅颤着身子抖了抖。
“唔唔……不要刮……”袅袅无力地推阻着他的动作,糯糯地哼了声。
他好像格外中意她胸前的两团软rou,只要两人独处,即使他并不想要她,白日里也常不顾她的反抗,扯开她的衣襟,将这里揉掐得红红紫紫,坠坠的胀痛难忍。
尤其是那两点红,每每尽是粗鲁暴虐地吸咬拉扯,折腾得那里又疼又麻,蹂躏到要破皮似的,甚至连最柔软的绸缎制成的贴身肚兜蹭上去都是火辣辣的刺疼。
自从她应了他的心思,他仿佛彻底肆无忌惮,毫无顾忌地狎弄亵玩她,想要她时便强行按着她来一回,天天儿的她浑身上下,俱是酸痛难忍。
某一回他委实过分了些,身下那处快被他碾烂了,事后红肿一片,磨得她真真是要疼死。
她又痛又气,哭闹着掐他打他……被他里外敷了药,亵裤也没法穿了,那几天只能红着脸光腿穿着下裙,小心翼翼地连房门也不敢出……万一真的被风吹起了裙子,那她还不如从山上跳下去!
总算他消停了几天,好了之后却又是故态复萌。
更何况她还曾救过他,没有她,怕不是他早也饿死了!
这样一想,袅袅便不禁生出几分委屈,怨他对她毫不怜惜,手下用力掐了下殷瀛洲的手背,口中不耐地抱怨:“别捏了呀……磨着痛死个人………你、你离我遠着点儿!”
殷瀛洲附在她耳边闷闷地哼笑了声,任她掐着,还是揉了一把她的nai儿,又一边舔着她洁白的耳垂,一边悠悠地来了句:“雪里红梅春未透,万树琼枝作烟罗。我这句诗作的如何?”
男人的气息炽热地喷拂在袅袅触感敏锐的脖颈处,他还时不时地故意用新生的胡茬搔戳着她颈后柔细的软rou。
和他在一起的这段日子里久经人事的身体根本受不住他这般作弄,身体深处里昨夜那被粗鲁强硬地贯穿、撑开、填满,战栗失控的绝顶快意再度被唤醒,碎碎的酸软酥麻如一条吐着信子的小蛇从骨头缝里妖娆地钻了出来,转瞬间已是扫遍全身。
再听到他好端端地突然作起了诗,按着他喜欢逗弄她的恶劣性子,明显是别有深意。
袅袅的脸立刻一片火烧,身下羞人的地方已是渗出了熟悉的粘滑热ye,她压根不敢看他,只将脸藏在被子中,细细嘤咛了声:“我不知……”
“这句你不知,那一点红梅玉雪娇呢?寒梅点缀琼枝腻呢?秦大小姐饱读诗文,想来诗的高低评判总是会的罢?”
殷瀛洲不想放她当鸵鸟,强忍着笑,半压在她身上,高挺的鼻梁抵在她的颊边,火热的手掌还暗示性地在她胸前抓捏了下,非要她说不可。
就算是兔子急了也要咬人,他这般逼迫她,真是佛都有火,土山生生气作了火山。
袅袅恨声娇斥:“你起开,重死了!”说着在他身下奋力挣扎着,想要起床。
身子一动,四肢百骸便一阵的酸痛难受,尤其两条腿,简直不是自己的了,更是让她对这个始作俑者怨气难平,再也不想搭理他。
殷瀛洲牢牢地制着她,见她不住地扭动着,那纤柔的脊背雪白一片,上面全是他留下的星星点点的红印子,浑似血红的玛瑙掉进了兰膏里,更衬得她的肌肤润白莹莹。
两道薄薄的蝴蝶骨,中间一条笔直流畅的凹沟一直向下延伸到挺翘的tun中,圆圆的两个腰窝随着女孩儿的动作晃动着,晃得他的一颗心都跟着上上下下颠倒翻腾不已。
殷瀛洲轻拍着她的背,长指拂过了她的腰窝,笑问:“好好的,心肝儿怎的又恼了?”
袅袅不禁含恨带怒地哼了声:“我自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