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宣身体抽搐着,不一会又被玩射了,Jingye喷到两个人的腹部和脸上。
齐笃雪舔了舔嘴角的Jingye,看到柳宣直直地盯着他。柳宣的瞳色变深了,呼吸也急促起来。
他对着柳宣笑了笑,立马被柳宣按倒在床铺,柳宣像只小狗似得胡乱亲吻舔舐他的肩颈,在莹白的皮肤上留下点点红痕,像一朵朵梅花开在了雪里,雪映红梅梅映雪。
这是想找回主动权呢。
刚才把他玩成那样,肯定是要恼我的,齐笃雪心想。于是他乖乖躺下,一副任君采撷、任所欲为的模样,含情凝睇,桃羞李让。
齐笃雪的那活自然也硬了,但他暂时还得忍耐。
他得让柳宣先爽几次,他可不想在体验一次那玩意被磨破皮的酸爽感了,那一个星期他都夹着腿走路,府里的下人都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他。
柳宣一边胡乱啃着他,一边将手摸到了他的下体,还发出一些含糊柔软的鼻音,更像小狗了。
柳宣的皮肤是光滑细腻的,像上好的良田暖玉。因为他也是养尊处优的小少爷。
但是柳宣的手却是粗糙坚硬的。因为他就是用这双手来舞刀弄剑,来策马扬鞭的。
这双手长了许多老茧。
被这粗粝的双手摸上那玩意时,齐笃雪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下体猛地勃发壮大了一圈。
齐笃雪咬了一下舌尖,心想不好不好,刚刚他差点就要射了,可不能让柳宣再摸下去了。
于是他抱住柳宣,反扣住柳宣的双手,转头贴住柳宣的耳朵,故意用撩人的语气熏哄柳宣:“老婆,我口渴,老婆帮我止渴好不好……”说完还恶意地用膝盖抵住柳宣的xue画圈,如愿得到一片濡shi。
齐笃雪继续说一些让人听了脸红心跳、面热耳赤的荤话:“老婆的xue又软又甜,老婆的几把又大又粗,我真是喜欢死了,恨不得每天都舔,一天不舔就难受死了,好老婆救救我……”边说边把柳宣推倒,掰开他蜜色的大腿埋头去舔xue。
柳宣整个人已经烧红了,大汗淋漓,整个人已经软成了香甜的蜂蜜,融化成粘牙的麦芽糖。
他咬着唇,拧着眉,眼里是氤氲的情欲。
他双手抓住齐笃雪的头,不小心还揪下了几根头发。但是他极力掩饰的呻yin还是不小心泄露出去,“嗯……啊……呀!”
那人一边吸吮他的下体,舔xue吃鸡不亦乐乎,一边嘴里还放出些浪言浪语:老婆是菩萨化身,怜悯我齐笃雪,要用自己的rou体来度化我;老婆的xue就是玉净瓶,这xue里的水是仙脂露,老婆的几把是金刚杵,我的舌头就是老婆的杨柳枝……
柳宣听他胡诌乱扯胡说八道,感觉仿佛真的有菩萨看着他们这一出荒唐艳戏。
他浑身发烫发颤,受不了齐笃雪说的这些荒yIn放荡的sao话,亵渎神明的羞耻感和绵绵不断的快感夹杂在一起,真恨不得一掌把罪魁祸首拍死。
柳宣被舔得受不了了,他积蓄起一点力气,捏起齐笃雪的下巴,咄道:“不许舔了,快进来!”
只见齐笃雪俏脸上一片水光,他还饶有兴致地将那些yInye从脸上抹下来塞进柳宣的嘴里,笑道:“阿宣也快尝尝这菩萨赐的仙脂露!”
却看到柳宣似乎要被他羞昏过去,齐笃雪这才讪讪停了手,讨好似地亲了亲柳宣的嘴角,说:“老婆别恼”,说完捏着鸡儿一杆入洞。
“啊!”柳宣被他猛不丁的动作逼出一声尖叫,抱紧齐笃雪恨恨地往他背上拍了几下,只听几声脆响犹如藤条炒rou,齐笃雪痛得面目扭曲,几把也软了几分。
齐笃雪人生得秀丽风流、体态修长,他的几把却和他的外貌的感觉不一样,天赋异禀,颜色虽然如白玉一般,长得却是又粗又长。一条条青筋盘绕,gui头硕大无比。
齐笃雪年少时就自惭于这根其貌甚鄙的几把。因这玩意生得太大,有些轻薄松垮的衣服一穿就更容易显出这玩意轮廓,实在不雅。钱益那小子就嘲笑过他长了一根驴屌,齐笃雪一直耿耿于怀。
他还要定期修理自己的这根玩意。因为不知怎的,齐笃雪本来是个体毛稀疏的人,但他的几把不是,毛又粗又硬,所以为了几把的仪容整齐,他都要隔几天修剪一次。
现在这样一根几把插在柳宣的xue里,时不时轻轻摆动一下,搅和出一汪春水又不止水,滋味实在是让人又痒又麻,还不得爽利。
柳宣气急,狠狠捏了一下齐笃雪的胳膊,用眼角瞟了他一眼,恨恨道:“你长这么个玩意难道是看着玩的?”
齐笃雪一个激灵,心里也是一阵委屈愤懑,插进去也得挨打,不插进去也得挨打,现在还说我是个银枪腊样头,中看不中用!我不给你尝尝看我的厉害,我还算个什么男人!
只听齐笃雪不怒反笑,道:“那阿宣可要受得住!”,说完双手抓起柳宣的两条腿扛在肩部,对着柳宣那xue就是一阵狂风暴雨的冲击,着力抽送,接连顶撞, 好似银龙入玉涧,铁剑入软鞘;直捣得那yInxue水声唧唧,泛滥成灾。
床榻被猛烈的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