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笃雪慢吞吞地梳洗完,再一步分成两步走,慢吞吞地踱到卧房。
给他提灯的小翠看他这样拖拖拉拉的样子忍不住催促:“少爷,夫人在等你。”齐笃雪依然气定神闲,慢慢悠悠,不情不愿的样子。
只是再怎么拖拉,路也有尽头。
------------------------
推开门,只见柳宣将平日里高高束起的马尾放下,披散在肩头,坐在桌前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走近一看,却发现这人只是对着烛火发呆。
明亮的烛火在他的眼神中跳动,齐笃雪心念一动。
家里的事务大大小小都由柳宣主持,柳宣平日里也是成熟稳重的样子,只是此时灯下他透露的几分稚气让齐笃雪想起,自己是比柳宣要年长几岁的,爱怜之意油然而生。
齐笃雪走到柳宣背后,抚摸着柳宣的头发,一只手搭在给身前人的肩颈处,慢慢地按摩舒张。他的手法虽然不是很Jing湛,但是动作十分轻柔,力度也十分合适。
柳宣像被捋顺了毛的舒坦惬意的小狗,歪着头打了个哈欠。
齐笃雪心念一转,掩饰住内心的欣喜,温柔地说道:“阿宣,我看你也乏了,不如我们熄灯休息吧!”
柳宣的耳朵动了动,接着睁开眼睛,瞪着齐笃雪,把他的手啪得甩开,气汹汹地走到床榻坐下。
唉,看来今晚,还是逃不过!齐笃雪像泄气的球摆着两条腿走向床榻。
---------------
其实要说正常男人没有欲念是不可能的。
齐笃雪发誓自己真的是个正常男人。
只是,再好色的男人也经不住一晚一次,一次一晚。
上次被抓回来以后,闭门在家的两个月里,最让齐笃雪感到痛苦的不是什么抄书背书。
《男德经》要他抄要他背,那他就抄,就背,抄书背书对他来说都是小菜一碟。
最痛苦的时刻是漫长的夜晚。
两个月,每天晚上都要行房。
每次行房都做到三更半夜。
柳宣以前对于房事也没有这么热衷,一般都是齐笃雪逗他他俩才做。老婆主动是好事,但是主动到天天要,这,这……
他感觉再这样下去他真的要Jing尽人亡了。
-------------------
齐笃雪一面胡思乱想,一面已经衣衫散落地被推倒在床上。
柳宣骑坐在他身上,一面扒他衣服,一面微微皱眉看着他。
这是因为他走神而不高兴了。
齐笃雪默默叹气,弯起身捧住眼前人的面庞,落下温柔的吻,细心地帮柳宣脱下衣衫,摩挲着他的后颈。
柳宣的吻技还是比较笨拙,因为他不太会换气,亲了一会这下已经微微喘气了,舌头微微露出来,瞳孔也些许失神,齐笃雪忍不住舔上那双眼睛弄得柳宣麻麻痒痒的。
他最喜欢柳宣的眼睛,明亮又坚定。
你能从这双眼睛里看到他的坚硬沉着,也能看到他对你的绵绵情意。
---------------------
柳宣把他推开,他就顺着柳宣的面庞舔他的脸、他的下巴,再一路下移舔柳宣的喉结、胸膛,像舔香甜的蜂蜜一般。
柳宣的ru头已经微微凸起,像两颗小小的石榴一样,玲珑可爱,成了齐笃雪的重点关照对象,嘬得津津有味咂咂作响,用舌头在上面圈圈绕绕,另一边照顾不到的ru头也被揉揉捏捏,像搓面粉团一样。
柳宣小时候有跟着他爷爷习武,体格健壮,皮肤是晒出来的小麦色。
但是在当今重文轻武的王朝,一身武功也没有用武之地。不过这样的好处是柳宣的胸手感特别好,特别有弹性,咬起来口感也很好。
nai是要吸的,xue也是要摸的,齐笃雪将手往柳宣下面探,果然是已经shi了,摸着和发大水似得。他笑着道:“敢情阿宣是水做的人!”
柳宣恼他取笑自己,锤了他两下,虽然无心,但力度过了头,疼得齐笃雪龇牙咧嘴的,心想:我滴个乖乖!
出于报复,齐笃雪将两根手指狠狠插入那xue中,扣扣挖挖,深进浅出。
他的手指莹润修长,柳宣的sao点又比较浅,一下找准了地方。齐笃雪对着那点一会轻揉慢捻,一会疾风骤雨,嘴上狠狠的咬了那ru头一口,然后再带有安抚性的舔了舔。
柳宣一副受不了又爽得很的样子,嘴唇颤抖着,喘息连连;小腿背绷着紧紧的,脚指头都蜷缩起来,哆哆嗦嗦地抓着齐笃雪的脑袋不知道是想推开还是想抱紧。
齐笃雪抬头一看到他这副表情,心神都被勾飞了,一张俏脸飞上两朵红霞,桃花眼微微挑起,心里十分得意,故意凑到柳宣耳边,哑着嗓子问道:“你看为夫这手上功夫能不能把阿宣伺候舒服了?”
柳宣耳朵顿时烧得通红,耳旁传来的热气和喘息激得他直发颤,他咬住下唇,瞪了齐笃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