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顎感覺快脫臼似的發痠抗議,我試著活動舌頭,一邊努力的將剩下的部分吞入口中。
「唔」
果然是生化武器啊,這麼大的東西剛剛怎麼進到我身體裡的?
正當我一邊感嘆時,披散在兩肩的髮絲被若利拾起,替我挽在了耳後。
鐵樹這是要開花了嗎?我一邊驚訝他的溫柔,嘴裡的動作依舊沒有停下。
碩大的陽具不只將我的嘴塞的滿滿的,驚人的長度更是戳到了喉嚨深處,我停下了動作,正努力適應口腔內的異物。
若利細不可聞的發出一聲喘息,他火熱的視線正緊盯著我,即使我沒抬頭,依然能感受他的目光正在我的身上遊走。
我用力吞了吞,讓裸露在外的陽物全數沒入口中。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動作讓他感覺到舒服,他的身體明顯震了一下,口中的性器也跟著跳動了。
「呃嗯」
不得不說,頂到喉嚨的感覺不是很好,而且有種快吸不到氣的感覺。
我慢慢的挪動我的頭,讓口中的硬物一點一點的退出,此時若利卻主動按住我的後腦勺,又把我壓近了他的下腹。
「唔嗯!」
我拍著他的大腿表示不滿,這深度比我剛剛吞的還要深啊!
戳到深處引起的嘔吐反射讓我感到一陣噁心,但他似乎沒有打算鬆手,就這麼維持著這個姿勢。
他的身上充滿著一股雄性氣息,尤其是靠近下腹的時候。那是一種象徵著男人的侵略、征服及佔有的一種氣息,它侵襲著我,讓我不得不臣服於他的身下。
我的掙扎越來越弱,噁心的感覺依然沒有消失,我抬頭看著他,正與他灼熱的目光對上,在那一瞬間,他身上似乎散發著一股極具脅迫感的霸氣,我總算知道他為什麼會被叫做王者了。
被他居高臨下的注視,我覺得身體似乎動不了了,他開始慢慢的晃動起腰,而我只能乾瞪著眼,任由他在我的嘴裡進出。
「唔嗯」
若利毫不留情的在我口中抽送著,而且又是每一下都戳在了喉嚨深處,我覺得好難受,噁心的感覺讓我覺得有點反胃,吸不到氣讓腦子暈呼呼的。好痛苦,這比破處那會兒還要痛苦。
過於粗壯的莖身讓我無法順利的控制自己的臉部肌肉,口中的蜜津順著嘴角流淌而出,進出的動作在濕潤的口腔裡發出啪嗒啪嗒的色情水聲,與插入小穴的肉體撞擊聲相比可以說是一點都不遜色。
我感覺到自己的臉頰正發燙著,眼淚似乎又開始在眼眶打轉,我以為若利會一直維持這個動作直到射精,想不到他卻突然停了下來,並將兇器退了出去。
猶如重獲新生一般,我大口的吸著氣,讓缺氧的腦袋快速醒轉過來。
「我想進去。」
他說,語氣裡沒有帶著絲毫憐憫,一種直白到幾近命令的口氣。
他主動脫掉了上衣,露出裡面迷人的軀體。
被他的身體吸引,我一不留神看入迷了。
長期運動練成均勻體態,厚實寬闊的結實胸膛,線條分明的腹部肌肉,即使我再不滿他剛剛的所做所為,看到這一身完美身材也不自覺的想原諒他。
不行不行,我怎麼可以貪圖美色。
雖然我想義正嚴詞的拒絕,但主導權似乎並不在我的手上,他火燙的視線緊盯著我,本來單純澄澈的眸子現在正被一股慾火給取代。我想開口,一時間卻發不出聲音,只能看著他一步步朝我逼近。
我以為他會再一次把我推倒,因此害怕的閉上眼睛,然而他卻只是將我扶起,與他對視。
意外的舉動一時間讓我反應不過來,我與他對視了許久,然後他親了我的臉頰。
現在是什麼情況?
吻來的太突然讓我腦袋當機愣在了原地,這木頭是什麼時候學會的?
電光石火之間他的嘴唇已經離開,殘留的餘溫卻讓我久久不能回神。
世界是不是要毀滅了,這是我的第一個想法。
但是看著他無動於衷的表情,這個吻顯然不具有任何意義,只是氣氛催化下的產物,或者是一種交易的籌碼,讓自顧自高興的我看起來像個笨蛋一樣。
果不其然,他下一個動作就要來脫我的衣服。我反射性的後退,死守著最後一道防線。
他歪著頭一臉不解,「不是要坦誠相見嗎?」
有時候我真想掐死我自己。
面對他的灼灼目光,我有點心虛,看完他像是雕像一般的完美身材後我怎麼敢在他面前獻醜。
但是他單純的模樣讓我覺得自己好卑鄙,怎麼可以欺騙他純真的心靈。
在良心的譴責之下,我選擇關上了燈。
我鼓起勇氣脫下了身上的衣服,手卻還是不自主的想遮掩大片裸露的肌膚。
「」
即使關上了燈,街上的燈光依然從窗外滲了進來,我不知道他能看清到什麼程度,但這樣應該也算是坦誠相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