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完身體會受不了啊!
但是若利並不因此停下,相反的,他壓抑著的衝動一口氣爆發出來,下體非常快速的抽動著,體內的肉棒正以高速摩擦著肉壁,不行了,真的要壞掉了。
「啊啊若、若利!嗯哈」
從下方來的衝擊感覺異常強烈,是因為姿勢嗎?他頂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從裡面傳出來的異樣快感更是衝擊著神經,連末梢都能感覺到陣陣酥麻。
「不行要壞掉、要壞掉了」
我幾乎是哽咽著求饒,肚子感覺要被捅穿似的發熱著,陽具粗暴的進出身體讓濡溼的穴口又開始發疼,在疼痛與快感的交織下,我舒服到哭了出來。
「啊啊哼」
一聲聲甜膩的嬌嗔溢出喉間,我已經無力阻止了。下體的衝擊尚未停止,體力與精神都已經到達極限,我覺得身體似乎要就此分崩離析。
若利低沉的喘息縈繞在耳畔,下體衝擊的速度好像又加快了些,他的呼吸變得急促,手也收攏的更緊,像是要把精力全部灌注在我身上一樣,他猛力突刺,用力的頂在了深處。
強大的衝擊讓我尖叫著達到第三次高潮,與此同時,一股熱流也一併湧進了身體裡。
「啊」
做愛的感覺真的好棒啊,我想。
在那之後我只記得他又要了好幾次,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昏過去的,但等我張開眼睛時,第一眼看到的是若利的睡顏。
原來不是夢啊
我身上依然一絲不掛,說明我們昨天真的翻雲覆雨了一整夜,但是他身上的衣服很完整,大概是在我暈過去之後自己穿上的吧。
這小子,為什麼不順便幫我穿衣服
抱怨歸抱怨,也不知道他昨天有沒有幫我善後,我輕手輕腳的想離開床去洗漱一下,但是剛踏下床的時候突然膝蓋一軟,碰的一聲身體跌到了地上。
若利從床上驚醒,正好與赤身裸體的我對視。
「呀啊!不要看!」
可能剛睡醒還沒反應過來,若利足足愣了三秒才撇開視線,要是手邊有個什麼東西我一定立刻砸過去。
結束一場鬧劇之後,我才反應遲鈍的想到他外宿的問題,不過若利的說法是假日不回宿舍也沒關係,這才讓我鬆了一口氣。
「但是你為什麼會睡在我的床上?」
「妳中途昏過去了,感覺不能就這樣放著不管所以就留下來了。」
好吧,這回答算他及格,雖然他沒替我穿衣服這件事有待加強。
我沒有多留他,匆匆收拾一下就放他走了,等他離開之後我才後知後覺的感受到肚子還有下體的疼痛。
做愛果然很痛啊
我蜷縮在床上,回想著昨晚的一切。
「喝酒真的會誤事啊」
一想到自己喝酒之後幹的蠢事,我就想把過去的自己給掐死。為什麼要誘拐一個未成年人做愛啊,對象還是身份很尷尬的人
腦袋運轉的有點遲緩,我花了點時間釐清思緒,雖然身體感覺很疲倦,但是跟若利做愛的感覺好棒
還沉浸在昨天的纏綿當中,我不自覺露出癡迷的笑容,而後想到了那個問題他有沒有喜歡的人?
那時候腦袋亂成一團,找不到答案讓我感到心慌,現在想想其實答案已經很清楚了,我只是在嫉妒他罷了。
我沒有談戀愛的資格,只能遵照家族的安排,所以才有了他這個依靠,但是若利不同,他還只是個高中生,還有機會嘗試各種戀愛,還有非常光明美好的前程,不應該因為家族被迫束縛在我身邊。
我知道這種心理很矛盾,一方面想佔有他,一方面又想放他自由。其實說到底就只是我的自卑感作祟,嫉妒他所擁有的一切。
我只是想被愛,想要一個歸屬罷了,一旦他離開,我就真的一無所有了。
想到自己因為這種莫名其妙的理由情緒低落,就覺得自己很好笑,好笑到讓人覺得可悲。
「哈哈哈我怎麼又哭了呢」
那一夜過後我的月經還是照常來了,要是懷孕的話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跟兩家人交代。
此外,我還發現若利經過我家的次數變多了,就我的觀察,他最少一週會經過一次,每次經過時我都會讓他進來坐坐,然後進行一番纏綿悱惻。
我不知道這算好事還是壞事,以前的話我可能還會覺得很高興,但我最近想了很多,是不是不該讓他繼續這麼下去?
在各種權衡利弊之下,我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伯母,很抱歉這麼突然來拜訪您。」
我穿著一身正裝,跪坐在牛島家的會客廳裡。
面前的中年婦女是若利的母親,她和藹的笑著說沒關係,但是犀利的視線卻總是讓我覺得很不舒服。
感覺像是被審問的犯人一樣,我開始緊張的冒出冷汗了。
「梨香也好久沒有來了,上次見到妳好像是新年那會兒?近來怎麼樣,和若利相處的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