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尔曼盯着卡托苏特紧绷凶戾的侧脸,碧绿的眼波微暗。
他翘着唇角,柔声夸赞:“是我太任性。您真好。”
话音未落,却突然抬手,趁其不备地扇了一下肿胀难堪的rou物。
“啪”的一声剧烈的黏响,Yinjing被狠辣的力度打得几乎贴在了大腿上,又猛然弹回来,摇晃着,从濡shi的裂口甩出晶亮的透ye,甚至还牵出一根银丝,黏在戈尔曼shi润的指尖,扯开好长一截才断开。
卡托苏特哽着嗓子将惊叫吞进肚子里,错愕地瞪大双眼,一瞬间好似连呼吸都停止了。
这一巴掌像是甩在了他的脸上,下体和颊侧一时之间都是火辣辣的烧灼感。
他以为刚刚遭受的一切已经足够过分,没想到那只是小小的前奏。
他应该感到暴怒,这是赤裸裸的冒犯,挑衅着他不可动摇的权威,狠狠地挫伤了他作为上位者的尊严,就算是戈尔曼,他也无法容忍这种毫无分寸的行为。
戈尔曼怎么能这样对他?
这太过了,太荒唐了。
他无法接受。
魔王的身体却宛如断了线的风筝,已经全然与他的所思所想分离,彻底失去了自控能力。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受虐挨打的爱好,被羞辱般扇了一下Yinjing,gui头火辣辣的疼,却陡然滋生出病态的快感,爽到浑身一哆嗦,哽着嗓子失了声,一个训斥的词语都说不出来。
他获取快感的神经好似被刚才的一场“yIn刑”折磨得坏掉了,疼痛不再是单纯的疼痛,而是触发高chao的必然条件。
狂乱的酸胀、滚烫的激痛、能将脑子都融掉的快意…还有被扇打男性象征的耻辱感,这一切都如同烈性的春药,顺着发软的腰眼如丝线般蔓延,密不透风地缠绕住魔王敏感的rou体,让他再一次达到了射Jing边际。
翕张的马眼一跳一跳的张缩,淅淅沥沥地往外吐水。
他甚至着了魔般,开始期待戈尔曼可以再打他一下。
只要再打一下,他就能在激痛中,畅快淋漓地射Jing。
“陛下,失礼了。”
戈尔曼语气谦卑,却抬起手,五指并拢,猛然向下打去。
卡托苏特的身体因为隐秘的期待,甚至在亢奋地发抖。
他顾不得丢脸,想要射Jing的欲望战胜了一切,tun部猛然抬高,放浪地迎合。
那白里透粉的手指却只是雷声大雨点小,轻如羽毛一般,施施然点在了魔王的顶端。
再一次从高峰绝望地坠落。
一瞬间头晕眼花,脚底发软,脑子里一片空白。
“……!!”
魔王紧咬的牙龈都酸得打哆嗦,发出哽住般狼狈破碎的喉音。
热汗从毛孔里不断析出,浑身的肌rou都仿佛被击溃了般狂乱地抽颤。
特别是支撑着大部分体重的大腿内侧,更是痉挛得厉害,一鼓一涨间,仿佛是魔王在yIn乱地夹腿自慰。
这处的肤色比其他地方浅,使得从淡蜜中透出的shi红格外显眼夺目,有几分错觉似的软媚,还裹着魔王自身分泌的腺ye,在饱满有力的肌rou上暧昧地蜿蜒。
透明黏腻的质感,溅射般绽开的shi痕,逐渐让人分不清到底是从哪里流出来的。
任谁看了,也会认为是某个大胆狂徒以下犯上,强势地按开魔王的腿根,用冷酷的掌心一次次煽打那片薄韧的肌肤,才会形成这幅色情的模样。
或者更过分的,是用恶心的鸡巴当驯兽的rou鞭,一下又一下不留情地责罚,将魔王坚硬强悍的肌rou凌辱到软化战栗,只能可怜地抽搐,逃不开也躲不掉。
魔王便只能大张着两条健美的长腿,将腿根敏感的嫩rou露出来,任由雄性的roujing在上面大肆征伐,被煽烂打透,红艳艳的肿胀。
再用滚烫的rou头在红肿的腿根上游走,仿佛将魔王的rou体当做自己所占有的领地,在性感的线条间耀武扬威地逡巡,放肆涂抹从马眼处溢出的腥ye,才会让战士的大腿染上这样yIn荡的色彩。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被戈尔曼戏耍了多少次,却每一次都会昏了头地上当,被折磨到几欲发疯。
就算遭一刀捅穿心脏,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失态过。
“呃……嗬……”
他模糊着视线张了张嘴,喉间发出压抑到极致的气音,好半响都只能保持着抬tun顶胯的孟浪姿势,青色的经络在汗shi的手背上突显,将椅子抓得嘎吱作响,仿佛下一秒就会跟随他的理智一起断裂。
皮肤在渴望中仿佛烧着了般,隐隐发痛。
“射吧,陛下,您可以射了。”
话音刚落,熟杏般的gui头上炸开火燎般的激痛,宛如一根烧红的针,瞬间刺穿了肿胀的Jing关。
力透纸背的巴掌完全不给魔王留情面,仿佛高高在上的王此时只是一个不肯认罪的顽固囚犯,而戈尔曼作为铁面无私的掌刑官,唯一的任务就是使出浑身解数击溃罪犯的防线,无论是rou体上的,还是Jing神上的,都必须拜倒在他刁钻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