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魔王结束漫长的喷chao,他惨遭蹂躏了许久的Yinjing才彻底萎靡下去,紫红肿烂的一根垂在狼藉一片的大腿间,像是被手段厉害的魅魔彻底榨干了Jingye。
他哽着嗓子抽搐,双眼难以聚焦,半天都回不过神。
戈尔曼便俯下身,用舌尖给他清理脏污。
这神子般璀璨的人物丝毫不嫌弃地将魔王的Jingye吃进肚。他从大腿的外侧舔舐到内侧,迷恋极了似的用满含白浊的绯红舌尖,去卷缠卡托苏特疲软发烫的柱身,吮吸上面的粘ye与残Jing。
这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有男器膜拜倾向,或者是一一纯属因为对魔王无上的爱意。
卡托苏特逐渐回神,感受到了敏锐下体上的作乱,迷蒙着低头查看,浑身还在止不住地抽抖。
酸痛的下体像是被废掉了一样难受,此时还被戈尔曼没完没了地舔,下腹的肌群沾着一大片yIn秽的白浊,抽筋似地扭动,滋生出一股酸涩的尿意。
魔王控制不住地频频打哆嗦,低哑地嘶出声来,用手隔开了性器和软舌间的亲密接触。
戈尔曼意犹未尽般舔舐着唇角,抬眼笑意微微地看他。
卡托苏特喘着粗气,压抑着触电般强烈的余韵感,冷着脸,伸长手臂,将戈尔曼提溜进怀中问罪。
胳膊上的肌rou因为充血而隆起,绷着强势霸道的线条。
“你怎么总是喜欢在这方面折磨我。”
他皱起眉毛,嗓音极其沙哑,表达自己的不满。
性爱对于高等恶魔来说只是单纯的发泄Jing力的途径,甚至更多的时候仅仅是为了体现地位的尊卑,充斥着血腥、暴力与虐待,十分缺乏情趣,完全比不上人类的花样繁多。
更别说痴迷于磨练武技的魔王了。
他本就没什么耐心,泄欲时便格外血腥残暴,死在他床上的恶魔不计其数。
戈尔曼在床上所表现出来的恶趣味总能让卡托苏特吃惊,他知道戈尔曼迷恋他的rou体,即便心有Yin霾,也并不吝啬于让伴侣触碰。
只是这次实在是太过分,魔王决定要敲打一下如此放肆的戈尔曼。
再这样下去,怕是以后就要爬到他头上撒欢了。
“看我难受你就这么开心?”
戈尔曼并不辩驳。
他葱白的手指拨弄着卡托苏特黏在颊边的红发,不急不缓地说:“难道您不喜欢吗?”
“当然不喜欢。”
魔王沉着脸,他耿耿于怀自己刚才差劲的表现,实在无法接受这有损他英明的事实。
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那种彻底失去身体掌控力的危险感觉,让他好几次都想残暴地咬破戈尔曼的喉咙,消灭一切有可能威胁到他的东西。
理智却如同缰绳,狠狠地扼住他嗜血的獠牙,才没有让魔王被本能彻底Cao纵,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否则戈尔曼恐怕已经变成了一具残缺不全的尸体。
戈尔曼看似驯服地低头。
他讨好地探出嫣红的舌尖,一点一点地舔舐魔王下颌的Jingye,顺着浓白的线条一路向下,以嫩软的唇舌清理,嗓音低柔微沙。
“陛下,您不要生气,以后不会了。”
魔王却不知道,多次没能达到高chao的经历是一种潜移默化的恶意调教,是戈尔曼意图掌控一个魔王欲望开关的野心。
只要再来上几次,魔王就会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轻易通往高chao,仿佛被上了一把无形的贞Cao锁,只能通过特定的人、特定的手法,在高chao边缘痛苦往复数次,才会得到一次忍耐到极限后,被不断延长的射Jing乃至于喷水。
这种痛爽与酸楚并行的高chao来之不易,在极端的压抑后会比普通射Jing爽上百倍,保留的余韵也会漫长很多。
仅仅试过一次,就会无法自拔地上瘾。
当然,通过这种手段达成的高chao也具备副作用,不仅会被一次性榨干所有的Jingye,还会因为肿痛与酸胀好几天都难以硬起,连排尿的行为都成为一种无法泰然处之的煎熬。
——这恰恰便是戈尔曼的目的。
戈尔曼一服软,魔王就舍不得再说什么重话。
丢脸就丢脸吧,反正又不是没丢过。
抱着怀中人的手臂紧了紧,卡托苏特被一路舔舐到锁骨上的chao热舌尖弄得又有些心神不定。
这次的快感余波持续的时间格外久,也格外强烈,压根经不起任何的撩拨,更别说他们还rou贴rou地抱在一起,互相传递着shi热的体温。
此时再去回味刚才的体验,抛开危险的失控感,魔王竟然有些不想承认的食髓知味。
……难道他真的有受虐的癖好?
魔王心里Yin沉沉的。
一定不能让戈尔曼察觉到他的真实想法,过于有失脸面。
“嗯啊…!别碰!”
魔王突然浑身大颤,难受地闷叫出声,是戈尔曼无意间动了一下腿,坚硬的膝盖Jing准地撞上了他的gui头。
这一下简直差点要了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