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尔曼却在这种关键时刻“罢工”,一个毫无前兆的后仰,嘴中的男器宛如活物,猛然从温暖紧致的洞窟中弹跳着脱离。
一柄堪称狰狞的rou刃不稳地摇动,裹着yIn靡锃亮的水光,色泽成熟的柱身硬勃勃的充血,蜿蜒着怒涨的青筋。
带棱的rou头挂着不停往下溢的黏ye,仿佛流涎的恶兽,极具视觉冲击力,如同魔王本人一般,凶猛,蛮横,强势,是个天生的侵略者。
尺寸惊人的男器散发着浓烈扑鼻的雄性荷尔蒙,一看就知道欲望必定极其强烈,性能力也堪称顶峰,又硬又烫的一根捅进洞里,轻易便能将身下人Cao尿。
被妥帖包裹的火热遭遇了冰冷的空气,仿佛是在最不设防的时候挨了一计无情的鞭打,累积的快感硬生生被打散,只能从高chao的边缘跌落。
魔王血红的双眼大睁,睫毛颤得厉害,瞳孔缩紧又放大,全然是反应不及的错愕。
“嗯呃!……戈尔曼?”
卡托苏特几乎能听见血ye逆流的巨大轰鸣,质问的尾音高高扬起,不敢相信自己在这种情况被丢下了,抓紧扶手的力度几乎要将其捏碎。
挺拔的rou棒在空气中剧烈抽抖,明明差一点就能喷发,此时却只余冰冷的空虚感席卷全身,仿佛毫无防备间一脚踏空,止不住地心悸发汗。
他的喘息乱成一团,下腹的肌rou连带着紧致的侧腰都泛起一片更深的chao红,生理性痉挛战栗。
他无法自控地往前顶了一下胯,仿佛是在急切地追逐能带给他快感的温暖甬道,却只能堪称狼狈地Cao弄了一下无形的空气。
硕大的rou棒充血到了极致,比方才又涨大了一圈,欲求不满地弹跳起勃,gui头一翘一翘地上挺,宛如一柄失去剑鞘保护的rou刃,裹着不断往下流溢的黏ye,将腿间的肌肤弄得一塌糊涂。
极端的下流。
顶部小口的颜色比其他地方都要艳丽,预备射Jing般大张着,连管道里一点含水的嫩rou都能轻易看到,断断续续地往外吐露几滴透明的润滑ye,马眼不停翕缩,还在不死心地挣扎,试图攀上顶峰。
最终还是没能积蓄到射Jing的力度,憋到隐隐发了紫。
男器的颤抖渐缓,卡托苏特几乎是跌坐回椅子上,浑身掠过一阵失控的抽抖,心脏跳动的声音如雷般在耳边响彻,想要射Jing的欲望空前强烈。
他呆滞一阵,拧着眉盯向戈尔曼,修长的红睫shi漉漉地垂落,嗓音沙哑饱含欲火。
“不许乱来。”
他顿了顿,放缓了命令的口吻,“听话。”
戈尔曼的嘴唇是暧昧的红肿,连脸颊到脖颈都是不正常的艳红,沾染一片淋漓的水光,仿佛遭受了无情摧残的洁白花朵,淌出芬芳香艳的蜜汁。
只是再轻浮浪荡的艳色,也压不住戈尔曼容貌间不可亵渎的气质,如同传说中高不可攀的神子,令万物黯然失色。
他仰着头,与居高临下的魔王对视,顺手将汗shi的金发撩至耳后,露出端庄的眉眼与透粉的耳廓,优美雅致的颊侧挨着一根沉甸甸的男器。
下流与明净相对比,好似稀世的珍宝不慎跌落污秽,让人止不住地惋惜心痛。
高洁的圣子本该在教堂中诵念经文,此刻却一丝不挂地跪伏在魔王的脚边,如同遭到圈禁的脔宠,露出温驯雪白的羔羊颈,是全然的臣服,也是无声的引诱。
恐怕谁也想不到,戈尔曼是自愿的。
无论是谁看见了这一幕,都只会认为是邪恶的魔王强迫可怜无辜的人类。
“陛下。”
翠绿的眼眸天然便能蛊惑傲慢的掠夺者,戈尔曼柔嫩的舌尖舔过肿烫的唇rou,留下一片更为显眼的shi红。
卡托苏特喉间一紧,死死盯着那截shi艳艳的软舌伸出又缩回,不可避免地回想起了这根舌头是如何舔着、缠着、勾着他的性器,带给他无可比拟的销魂感。
紧绷的下腹立时如同吞下了一团浇不灭的火,烧得魔王红脸赤颈,心如擂鼓,贪婪的本能占了上风,禁不住哑着嗓子直白地索取。
“舌头吐出来,戈尔曼。”魔王的呼吸很沉、很乱。
如果眼神可以吃人,那么他已经将戈尔曼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我要射在上面。”
但他还在隐忍着,克制着,攥紧椅子的扶手,不想再伤害到他的人类。
“这次不用吞下去。”
戈尔曼rou眼可见地一顿,连眨几下的绿眼睛掠过魔王猛然弹跳的Yinjing,忍不住用舌尖顶了顶发痒的上牙膛。
他轻轻笑了一声:“陛下,还没到时候。”
没有去管那根硬到直吐水的rou物,也没有解释什么叫没到时候,戈尔曼的视线再次回到了恶魔写满欲望的汗shi脸颊。
“请您相信我,我一定会让您舒服的。”
他笑意微微地探出泛粉的指尖,撩开那缕黏在恶魔下颚旁的显眼shi发,好似天生便长了一张甜蜜的笑唇,让人不知不觉陷落在他微弯的眼眸之中。
他的嗓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