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个小花生一样,被阴蒂环穿透的地方有撕裂,楚岁朝就知道罚他的时候下奴肯定是用力拉扯他阴蒂环了,楚岁朝有点不悦,他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旁人碰,而且穆卿晗阴蒂很小的,带了阴蒂环之后根本无法缩回去,没有阴唇的保护总是被摩擦到,他平时走路都很小心,现在穿环的地方竟然被撕裂了,楚岁朝都怀疑在用力点能把这环生生从穆卿晗阴蒂上扯下来,拿了药膏给他涂抹,楚岁朝说:“日后在不可成口舌之快了。”
“妾记住了。”穆卿晗仰起上身抱住楚岁朝的脖子,他才不会说是因为受罚的时候他挣扎导致的撕裂,这也算他因祸得福了,他这样可怜巴巴的让主君怜惜他了。
楚岁朝一上午都陪着穆卿晗,让他今天不要做调教功课了,等伤养好了再说,下午楚岁朝去看了莫初桃。
楚岁朝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在宁安侯府中备受关注,后院里也有人收买人心在别人院子里安插眼线,实在插不进去的就收买一两个下奴传递消息,所以穆卿晗上午撒娇告状的事情,中午就已经算是人尽皆知了。
穆端华气的中午没吃饭,对身边的乳父说:“小蹄子惯会矫情,告状到主君面前去了,主君还不得觉得我善妒,不能容人!”
乳父看穆端华本就多日身子不适,中午饭也吃不下去,心疼的给他揉着额角说:“正君不必忧心,谁家后宅的侧君不是三天两头的挨罚,主君不会误会的。”
穆端华恼恨的捶了一下床铺,“我不在乎旁人怎么看我,但主君若是心里不痛快如何是好?”
“不会的,正君难道看不出来吗?主君可不是耳根子软的人,就算表面上纵容侧君一点也无妨,主君不会因此和正君生分的。”乳父这些日子冷眼旁观,早就看的明明白白,别说侧君了,就是三皇子殿下这个正君,恐怕在宁安候心里也没什么地位,宁安候生的俊美不凡,但确实是性子凉薄之人,无关利益的时候,他会给正君该有的体面和尊重,一旦有个什么,乳父毫不怀疑,宁安候能舍弃任何人,包括三殿下,所以他总是小心翼翼的提点着,生怕三殿下有个什么错处,被宁安候厌弃遭到冷落,但他也着实没想到晗侧君会告状。
穆端华冷笑一声说:“我看他就是欠收拾,以为告到主君面前就能让主君厌弃于我了,做梦!”
其实这件事是穆端华误会了,穆卿晗根本没想通过告状让楚岁朝厌恶正君,他只是在撒娇博取同情而已,只是希望能多得楚岁朝怜惜。
“正君毕竟是正君,惩罚侧君乃是天经地义,主君根本不会管后宅里的事情,正君尽可以放心。”乳父看穆端华神色也知道,晗侧君告状的事情惹恼了他,知道这件事情还有的闹,也就不再多言了,穆端华近日始终都不舒服,乳父劝道:“正君睡一会吧,好好养养精神,明日有太医过来来诊脉。”
穆端华点点头闭上了眼睛,他确实难受的厉害,晚上睡不好,白天食欲不振,什么也没做就觉得疲惫的厉害。
楚岁朝下去看莫初桃的时候,莫初桃倒是半句委屈也没说,一瘸一拐的起身行礼之后和楚岁朝一起靠在小榻上喝茶,不光是半句委屈没有,连因何挨罚也没提,楚岁朝不由好奇,问他:“你和晗侧君是一样挨罚的吗?”
“是,主君。”莫初桃低着头,身上疼的厉害,他知道自己在后宅里没什么优势的,除了身体上的天赋异禀,他于情感上比较弱势,进府晚,年岁大,不像正君有高贵的身份,晗侧君那样灵巧的心思,媵君那样善解人意的通达,也没有庄侍妾那样和主君的多年情意,那么他就得另辟蹊径,莫初桃也不是白白痴长年岁的,他知道有些时候不说比说更好,不说的隐忍也更能博取同情和怜惜。
楚岁朝看他这样也知道他应该也是身上很疼的,但他忍着不说的样子,反而比穆卿晗那种哭唧唧的喊委屈的更能激发人的同情心,楚岁朝觉得他这样有点可怜,经过上午穆卿晗那样一闹,楚岁朝已经知道他们被罚的挺重的,莫初桃什么都不说,也不得罪正君,反而显得他懂事识大体,楚岁朝挺喜欢他这样不惹事的性子,安分守己的,楚岁朝说:“脱了看看。”
莫初桃并不意外楚岁朝会这样说,动作缓慢的退去裤子,长开双腿让主君看,他昨天回来就没上药,故意留着伤呢,今天中午主君来之前刚用的药,这些伤怎么能不给主君好好看看呢,他可还记得正君身边的下奴故意用锯齿状的阴蒂夹夹他阴蒂两下的事情呢。他带着阴蒂环,和夹子的锯齿状钳口相互作用之下,当时阴蒂疼的撕心裂肺的,让他恨不得死过去算了。
楚岁朝看到莫初桃下身的惨状,比穆卿晗还严重点,问他:“用药了吗?”
“用过了,主君不必担忧,妾无事。”莫初桃扭过头,不喊委屈不叫疼的,只是把伤处都展现在主君面前,他知道自己人微言轻告状也无用,更知道自己在主君心里没什么地位,一切都得慢慢来,这个年轻的主君现在对他还没什么感情,但不代表以后也没有,这得慢慢谋划才行。
楚岁朝也给莫初桃用了药,安抚了两句,陪着莫初桃一下午,晚上还留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