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焚身体不停颤抖,大腿根和屁股肉都在痉挛,几乎要跪不住了,被肏的往前不停松动,逼穴之内那种淫痒麻痛的感觉交织着,让高潮被无限延长。
楚岁朝忽然想起来,玄焚是习武的,应该体力很好的,他不应该这样累着自己,应该好好享受才对,忽然就停了动作,抽出鸡巴躺下,对玄焚说:“你自己坐上来侍奉,就按照刚才爷的动作频率来。”楚岁朝的意思当然就是不许玄焚有一丝敷衍和偷懒。
“是,爷。”玄焚抖着腰起身,跨坐在楚岁朝腰间,他当然不敢敷衍少主,粗大的鸡巴直插入子宫,“呃啊,主君,肏进来了,肏进贱妾的骚子宫了,好深啊,唔啊。”
“你应该体力不错,自己动吧,每一下都要插到最深处才行。”楚岁朝躺着,鸡巴被夹的舒服,看着玄焚抖着劲瘦的腰支撑着腿起身,动作极其认真的在他鸡巴上起伏,玄焚自虐般坐在楚岁朝腰间,自己扭动腰肢摇着屁股吞鸡巴,次次都让龟头肏进子宫,淫肉献媚一般缠上来,剧烈的蠕动,楚岁朝之前已经把玄焚的淫逼彻底肏开了,逼穴里现在太湿滑了,就算玄焚依旧感觉被肏的很疼,但疼痛完全被快感覆盖,他自己扭腰甩臀,非常彻底的执行着楚岁朝的命令。
“啊啊,主君,肏死贱妾了,呜啊贱妾的骚逼好舒服,呃啊啊……”玄焚逼穴被撑开那种痛,和饥渴的淫痒相比简直不值一提,他起伏的越快,快感越强烈,浑身肌肉都被拉抻舒展开来,逼穴内部却爽的不停流出淫靡的泪滴,玄焚能清晰的感觉到主君的鸡巴在他的逼穴里进出,他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逼穴里层叠的淫肉被摩擦,痛爽交加,玄焚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急促,不复之前的压抑低沉。
楚岁朝看着玄焚已经骚浪起来了,就知道他这是得趣了,而且玄焚这样强悍的身体让楚岁朝有种想要征服的感觉,很喜欢看他自己坐在鸡巴上骑乘的样子。
“啊,哈啊,贱妾好舒服,贱妾的浪逼好爽啊,嗯啊,爷,贱妾要死了……”玄焚放声呻吟,他低沉的嗓音带着满满喜悦的激情,逼穴被摩擦的火热,最初的疼痛过后是从内部升起酥麻,玄焚前面的鸡巴轻微的跳动几下,流出少量透明的粘液,逼穴里一阵紧缩,又喷了,“爷,贱妾高潮了,啊啊,少主的大鸡巴好大,嗯啊啊啊,贱妾骚浪,又被爷肏喷了,呃啊!”
“贱货,现在倒是不憋着了?”楚岁朝被玄焚紧致的逼穴夹的鸡巴舒服,连腰都酥酥麻麻的快感如潮,他在玄焚挺立喷水的鸡巴上抽了几下,打的那淫物左摇右晃的。
玄焚浪叫着扭腰,骚逼里涌出淫水,使得逼腔里越发滑腻柔软,但少主不发话他也不敢停下,身上仿佛失去力气一般,起伏的格外艰难,玄焚高潮中的身子格外敏感,稍微一点动作都仿佛经受巨大的折磨,刚刚高潮过的骚逼敏感的要命,难受的恨不得死过去,可玄焚还得强迫自己继续起伏,他动作频率保持的非常好,这种高潮中还不停抽插的做法其实很难过,但也更能让玄焚感受激烈的快感,他的身体开始强烈的痉挛,“啊!贱妾不行了,唔啊啊,主君,贱妾受不住了,骚逼好爽啊,贱妾的子宫好麻,呃啊啊啊……”
楚岁朝听着玄焚浪叫,满意的勾起唇角,区区一个死士而已,敢在他的床上玩花样,他要不把玄焚肏的服服帖帖,他就不叫楚岁朝,“在快点,你这样不行,爷鸡巴都痒了。”
“啊啊,爷,呜嗯嗯,饶了贱妾,大鸡巴要肏死贱妾了,哈啊,饶了贱妾,骚逼不行了……”已经要被刺激的崩溃,玄焚的叫声都变调了,他就这样承受楚岁朝赐予的快感,呻吟求饶,可他身体没有停下来,一直都保持起伏的速度和力度,骑乘本来插的就深,子宫被一次次顶开,每次都重重摩擦到玄焚的子宫底,在那里顶撞研磨,逼穴又是一阵抽搐般的缩紧,子宫里喷出一股滚烫的热流。
楚岁朝深深吸气,玄焚高潮的时候他格外舒服,而且因为他的命令,玄焚动作比刚才还要凶狠激烈,即便已经受不住,而且肏几下就会高潮,也会非常听话的按照楚岁朝的命令执行,这就是死士的忠诚,根本不在乎自己怎样,只听主人的话,“在快一点,爷射在你子宫里。”
“少主,少主射给贱妾,呃哈,少主鸡巴好厉害,啊啊……”每一下都顶进子宫里,抵着子宫底研磨,这样抽插一会之后逼穴越来越火热,玄焚想要少主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射在他子宫里,填满他空虚的身体,更加激烈的起伏着。
“嗯啊!唔……”楚岁朝终于在玄焚激烈的动作下射出来,精液全都射在了玄焚的子宫里,那骚浪的子宫被精液烫的痉挛收缩,楚岁朝爽的闷哼出声。
玄焚动作缓慢的又起伏了两下,让楚岁朝体会射精之后的余韵,而后他轻声说:“谢少主恩宠。”玄焚是侍奴,他和听风一样,不能在正君或者侧君之前生下子嗣,虽然楚岁朝射在他子宫里了,但他也要去灌洗。
楚岁朝浑身舒畅,舒服爽快的欢爱让他有点慵懒,不想动弹也不想说话,他闭上眼睛,有点想睡了。
玄焚缓慢的起身,卸掉身上的乳夹和阴蒂夹,捡起掉落在地的喜帕折好收起来,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