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下磕头谢恩,之后才悄无声息的出去,看到在门外等候的听风和观雨,玄焚说:“主君睡了,你们进去的时候轻声点。”
听风点点头,观雨端着水盆和锦帕进去了,看到楚岁朝已经睡了,他们用锦帕给楚岁朝清理身体,动作轻柔的扶起他身子,用锦被包裹住,不能让楚岁朝睡在小榻上,观雨抱起楚岁朝把他送回正房的卧室去。
玄焚回了自己的院子,想到还要灌洗他有些难过,可是正君和侧君都还没有生育子嗣,他只是侍奴,万万是不能有孕的,叹了口气玄焚叫了两个伪装成下奴的死士说:“进来帮我灌洗。”
两人对视一眼之后去准备东西,玄焚躺在桌子上张开双腿,感受的冰凉的壶嘴深入体内,强行撑开宫口,温热的水流把少主的精液都冲刷出去,让玄焚一阵的怅然若失,唇角都耷拉下来了,舍不得那些宝贵的液体离开自己的身体。
“统领……”一个死士心里也有点难过,看到玄焚下身狼藉,白浊被冲洗出来,他知道玄焚心里不好受,想说点什么安慰一下,又说不出来。
玄焚闭上眼睛说:“不必多说。”早就是心知肚明的事情,死士能做少主的侍奴已经是很幸运的事情了,在奢求别的就有些贪心了。
楚岁朝次日见到穆卿晗的时候,看他蔫蔫的躺在床上,一看到楚岁朝就猛的起身要往他怀里扑,之后就被身下的疼痛阻滞了动作,差点摔下床,楚岁朝快走一步接住他,感受到穆卿晗身子轻微的颤抖,而且体温也很高,楚岁朝问:“你这是怎么了?”
“呜呜,主君抱抱,我疼,好疼啊……”穆卿晗哭唧唧的说,他昨日被罚的有点狠了,本就不耐痛的身子吃了大苦头,后穴被罚过之后又被责臀,现在下身还是惨不忍睹一片狼藉,昨夜疼了一宿,他不敢乱动,也没睡好,看到主君过来顿时心里委屈起来,抱着就不撒手了。
楚岁朝被穆卿晗的眼泪攻势给打败了,这家伙真的是爱哭,而且也会哭,嗓音软糯糯的,哼哼唧唧的撒娇,楚岁朝抱着穆卿晗轻拍他的后背,安抚着说:“好了好了别哭了,乖,一会爷帮你上药。”
“妾疼的要死了,主君上来搂着妾好不好?”穆卿晗不依不饶的,赖在楚岁朝怀里,非要让楚岁朝上床搂着他。
楚岁朝淡笑一下,觉得穆卿晗真是有意思,哭的样子特别好玩,像个小孩子一样,楚岁朝就顺势上床搂住穆卿晗,让他侧身在自己怀里躺着,手一直在拍抚他后背,想起来他还不知道穆卿晗因何被罚,就问他:“你和莫侧君因何斗嘴?”
穆卿晗抽了抽鼻子说:“还不都是莫侧君的错,前些日子爷在我房里吃了芙蓉糕,莫侧君就跟我学,也在房里备了芙蓉糕,我就气不过说他一句。”其实自从楚岁朝说了穆卿晗房里的芙蓉糕好吃之后,后宅里所有人都备了芙蓉糕,穆卿晗之所以专门和莫初桃过不去就是因为之后楚岁朝在他房里吃了芙蓉糕之后也说了句好吃,当晚还留夜了。
穆卿晗的芙蓉糕是他亲手做的,味道并不是绝顶,只不过是盛在心意和用情上,而且他做给楚岁朝吃的东西不光是选材精细,制作过程也是非常用心的,小小一块芙蓉糕,里面确实包含了他的情意,所以才会在知道被模仿之后这么生气,像是被抢走了主君宠爱一般有些的失落,明晃晃的告诉他,他能做到的别人也能做到,他对楚岁朝来说无甚特别,格外让穆卿晗不能接受,也有点伤心。
“这点小事就斗嘴,挨罚又哭着喊疼,你自己说说你是不是自找的?”楚岁朝拍了穆卿晗屁股一下。
“啊!”穆卿晗惊叫一声,屁股昨天就被抽了五十藤条,现在还是红肿青紫的,被拍一下就疼的穆卿晗又开始掉眼泪,哽咽着说:“妾错了,下次不敢了。”
楚岁朝疑惑,真罚这么重吗?一夜过去了还疼这么厉害,他知道穆卿晗是有点娇气的,而且穆卿晗一直在用脚心蹭他的腿,楚岁朝问:“你都这样了还敢撩火?”
“呜不是,妾脚心也被藤条抽了三十下,抽的时候疼的要死,现在是又疼又痒,火辣辣的难受。”穆卿晗收回脚丫,他现在可不想撩火,现在这样的状态根本没法侍寝,搂紧了主君的腰,穆卿晗享受着被主君抱在怀里安慰的感觉。
“呵,用藤条抽脚心?”楚岁朝笑了,这都什么奇奇怪怪的惩罚,亏穆端华想的出来,楚岁朝哪里知道这些刑法的厉害,要是他看一眼穆卿晗的脚心就知道为什么他来的时候穆卿晗在床上了,抽脚心的藤条并不是责臀用的那种,责臀用的藤条一般有两种,白色细长中间有很多孔洞的是普通藤条,抽人疼,但只是皮肉伤而已,另一种是红色实心藤条,抽人更疼,多用于惩罚,两种藤条都是表面光滑的,但抽脚心的确是特殊藤条,表面布满凸起的半圆形疙瘩,有些疙瘩顶端还略微带点尖,穆卿晗脚心现在不光是肿着,还有很多小块的淤青,疼得他根本无法走路。
穆卿晗可着劲的撒娇卖乖,央求楚岁朝抱着他躺了一会,之后被楚岁朝拉起来拿了药膏给他上药,退了裤子一看,楚岁朝就皱了眉头,阴唇一片红肿,带有轻微的血点,阴蒂更是凄惨,肿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