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在午夜的凌晨一点多,某坐落于海滨城市的海边别墅区,本该一片宁静,现却被海傍边传来的叫喊声打破了夜的安谧,更被响亮不断的抽打声划破了整个星空。
走在海傍道上,这里似乎有几盏没按常亮起来的路灯,其中一盏灯下的长椅上坐了一位逾弱冠之年与而立之年间看起来很成熟的男性,他身穿休闲的运动装束,似是刚夜跑完,现在双腿正朝大海的方向迈开。与此同时,这把长椅附近的地面上意外地跪着了一个仿佛只有二十出头看起来还很年轻的男生,虽然他上身还担着一件灰色卫衣,下身却只剩了条单薄白透的内裤,和不早前被男人褪到了膝盖处的半截牛仔裤。
已是将近十二月的时分,安静的夜空中飘零着一片一片的雪花,纷飞弥漫。男生颤抖着身躯,攥紧了双拳,以一个驯服的姿势匍匐在男人脚边,汗水一滴一滴从他的眼睑滑过,掉落在地。
此时轻雪化成水雾散落,再轻轻覆盖在男生白色内裤下微微泛着血斑的半裸tun上,为这不幸挨了皮带的燥热tun面添上一点极不舒适的凉意。
诚然,听不见男生半点怨声,他强忍下了身体上的寒冽,低头恳切地向前面的男人边道歉边磕着头。
如预想一样得不到谅解,话刚落,他感到脸上一热,几下伴随着冷风的巴掌无情地向他早已红肿不堪的脸扇来,简直雪上加霜,在寒风刺骨的天气中显得格外痛。
刺痛感不曾消去,男人的手却又再一次凝结在了半空,男生不得不把头放得比刚刚都更低,两唇更惊怕地颤抖地重复说:“对…对不起……”
歉如是道,可他下身那杆只属男性所有的rou枪,早在被男人半跩半拖过来用身上的皮带鞭打屁股时,已经很没出息地竖起来了,自己全身上下都被男人看个没了。
现在,男人坐在长椅上与跪在地板上的自己对峙。与其说这是对峙,不如说自己被单方完全面碾压,男人但凡一个小小的动静都能把他吓个半死不活。
为什么落得如斯狼狈下场,只因几分钟前他不小心做了的作呕反应,在公在私都显然是对男人的极不尊敬,但他对天发誓他绝不是觉得男人的味道冲,更不可能是觉得难闻!……只因天气实在太冷,冷得他只想作吐,偏偏他是个怕冷体质。
事实上也并没有真的吐了出口,纯粹是生理反应,但也足够吓得他马上就把烧灼到咽喉上的胃酸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只为了不希望会被眼前男人误解。所幸男人腾在半空的手不是为了要打第三个耳光,只是温柔地抚摸着他那饱满雪霜的脸庞——
“要继续么?”男人笑问。
男生有些意外,但容不得怠慢,他温驯地向男人点点头,然后忍下了泪水,自觉拖起麻痹不仁的双腿往前爬行,将自己再次塞进男人敞开腿间凑上去继续埋头苦干。
蓦然,感受到男人的手再次轻轻放在他后脖上抚揉,男生像得到了鼓励一样,轻轻发出一声“汪”后更卖力地把脸埋在男人胯上一起一伏地摆动,如同深巷里的流浪狗垂下头在舔舐着什么,当然他要比流浪狗干净多了,他肤色瑕白,更会时而发出轻柔的呻yin声悠扬于碧空之上,与当夜的月儿相映成趣,凄楚动人。
“嗯——”男人轻轻往椅背一靠,放松地叹了一声。
他一边用手肘支撑着头,一边将手指轻轻插进对方发中来回抚摸,用调笑的眼神欣赏对方在自己身下卖力服务的这一幅美景。
需要称赞的是对方的嗅闻的功夫还算不错,顺利地让他的宝贝开始涌动。片刻,男人拍了拍男生的脸蛋儿,男生识趣地乖乖将头往上抬了抬,一边迎上仰视男人,一边朝面前这被运动裤包裹住的硕大块儿用鼻子狠劲地吸吮,不一会儿,他听到男人从喉咙深处发出更纾解的一声轻叹。
他依然仰望着椅上男人,只为等待他一声夸赞。
雪花飘了一晚上,整个海傍大道上没有其他行人,只有道路两旁的路灯依然屹立在那里。然则,两人所在的长椅连同附近的三盏街灯都因为马油耗尽而熄灭,但底下人儿的这一双含着泪光的眼眸,像星辰一样璀璨、热切、干净且纯粹,丝毫不见半点杂质,惹得男人不禁怜惜地伸手抚揉了一下。
尽管指尖所用的力道很轻,男生依然在他手下瑟瑟颤抖着。男人收起了手,一脸悠然自得地望着人儿,笑问:“你不喜欢?”
男生急忙摇头,眼看男人那副似乎并不相信的神情,他挟带两边红肿不堪的脸蛋,激动得伸出了双手扶着男人的腿,哀求他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男人没说什么,只是冷眼盯看他腿上这一双不安分的手。不一会儿,男生就意识到是自己破坏了最基本的规矩与姿势,当场傻眼了,自己抽了自己一巴掌后忙把手僵硬又乖巧地背回到腰后,没注意看男人脸上一个不易察觉的笑。
“我……”男生顿了顿,他犹豫着应不应该把自己作呕的缘由道出,万一道了出来再次受到对方的嫌弃……
几经内心的挣扎,他决定还是抬起头,看到了男人这一双不温但也不冷的眼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