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也正是因为太过缓慢,肠rou像是被阳物一寸一寸抻平了,阳物上狰狞的青筋每一次从sao点经过,别朝都要绷紧tunrou,残缺凹陷处也不争气地溢出点尿ye。
别朝觉得羞耻极了,菊xue也不断搅紧,赤烈蹙眉发出粗喘,停顿了片刻,不得不伸手在别朝tunrou上拍了一巴掌,tunrou荡出层层rou浪,清脆的巴掌声惊得别朝挣动双腿,眼睛不安地左右瞧了瞧。
“朝朝,你咬得太紧了。”赤烈声音沙哑,大手暧昧地揉捏着别朝的tunrou,手指更是伸到菊xue入口,试探着摸到了交合着的地方。
别朝憋红了双眼,双手从攥着赤烈的衣服到不自然覆盖在自己小腹上,那里被阳物顶出个鼓包,像是要将薄薄的肚皮顶穿一般。
“不能再进了……”别朝摇着头,牙齿在嘴唇上留下咬痕,他整个人都要被赤烈捅穿了,这个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到赤烈的体型对于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旱道狭窄,赤烈一直将阳物进到了极深的地方,其实再深一些别朝也能吃下,只是如此已经将别朝肚皮上顶起老高,遗憾地摸到菊xue入口处还有一个指节的长度没有吃进去。
第一次赤烈也不想吓着别朝,想着来日方长,赤烈鹰眼如炬,心里已经盘算着下次如何哄着别朝将自己完全吞吃下去。
赤烈身形高大,单手便能轻松将别朝抱起,正对的姿势又是悬空,能让阳物进到很刁钻的位置,一开始赤烈进出的速度非常慢,别朝还适应了好久。
直到别朝的喉咙里发出的都是甜腻的声音,赤烈的动作才粗狂起来,大开大合地进出,次次刮过sao点,这个时候别朝已经顾不上自己声音太大会不会被人发现了。
双手只能无助地抓住赤烈的衣物,被抵着肠壁碾磨时嘴里发出带着颤音连绵的呻yin,远远听着像是猫哭,sao点被摩擦了太多次,快感也变得难以忽视,残缺处几乎是挤出稀薄的Jing水,随后便是断断续续的尿ye。
碰碰碰的撞击声不绝于耳,胯部与tunrou撞击发出了沉闷的声响,赤烈兴致正浓,别朝已经受不住蜷缩着手指,攥紧了手里的布料。
细密的汗水从手指渗出,别朝双脚踩不到地面,从赤烈这边看,只能看见两条白玉一般的腿,脚趾尖都透着粉色,不时蜷缩又放松。
“烈哥,好像、唔!好像有人……”别朝突然听见了脚步声,像是有人正在靠近,他睁大眼睛,压低了声音,tunrou也紧张得夹紧了赤烈的阳物。
赤烈低喘了一声,摸了摸别朝汗shi的背脊,早在别朝听见脚步声之前他已经停下了动作,宫宴应该是结束了,这条小道比较偏僻,白日里走的人便少,更别提晚上了。
也就胆大一点的,想着能早点回去,也只敢脚步匆匆从这里路过,所以压根不敢到处张望,小碎步迈得飞快。
赤烈个子高,假山后能清楚的看见经过的不过是个小公公,低着头只顾着往前冲,一眼都没有看向假山这边,他心里便活泛许多。
别朝紧张地浑身都绷紧了,菊xue更是将他的阳物紧密裹住,让他又是舒爽,又有些被裹得太紧的刺痛。
“烈哥!”别朝正紧张着,便感觉菊xue之中的阳物一点点往外拔,这个时候一点点的声音都会让别朝紧张,生怕被外面的人注意到假山后的他们。
偏偏赤烈不知什么原因,本来按捺着不动的阳物突然开始动作,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菊xue之中,感受着填满整个肠道的阳物一点点拔出,又猛地送了进来。
别朝倒吸一口气,用着气音唤了赤烈一声,双腿被分开太久,此时紧张地抽起筋,抽筋的酸痛牵连了菊xue,里面翻江倒海一般痉挛起来。
那倒霉路过的小公公,听见了一点古怪的声响,吓得是闷头便跑,压根没有在小道上停留。
别朝却还不知道,双手胡乱挥舞着,耳中嗡嗡直响,等到回过神,耳边充斥着自己的哭泣声,残缺处溢出的尿ye全部顺着腿滴到地面。
赤烈知道别朝被吓着了,连忙亲吻着别朝的耳垂,“乖,没有被人发现。”
如此说了数遍,依然紧绷着身体的别朝才放松下来,菊xue温顺地蠕动着,赤烈抱着别朝的屁股,挺腰Cao了数百下,将别朝又一次高chao痉挛的肠rouCao松后,抵着肠壁痛痛快快射了出来。
“朝朝,对不住了……”
晚宴被老皇帝灌了不少酒,时间一长便有了尿意,射Jing的感觉太过舒畅,赤烈实在是不愿意从温热的菊xue中抽出,射Jing后依然没有软下多少的阳物在菊xue里来回摩擦了一阵,就在别朝依然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之中时。
菊xue深处突然一shi,比起Jing水温度高上许多的尿ye击打在肠壁之上,“啊啊啊……烈哥……”
别朝双腿猛地搅紧又松开,来回数次后脑袋无力地靠在赤烈的肩膀上,微微张开的嘴唇里,舌尖颤抖着探出一截,歪斜着搭在嘴角旁,口水顺着嘴角一路滑到耳旁。
肚子被尿ye灌得鼓起,残缺处也滴滴答答尿得停不下来,两人的衣物彻底没法穿了,赤烈挺腰将阳物中的尿ye完全挤干净。